她這一問,眾人點點頭,很明顯嘛。
大嬸見他們點頭,輕輕也跟著點頭道:“這屋是張大容的家,這張大容的妻子不知為何上吊自殺了。”
她這一說,阿真一群人大驚,住在這種仙境裡竟然會自殺?
很快,一群衙差們便急急向他們奔來。
“讓開,讓開”衙差們腰間掛著利刀,捕頭扒開圍繞在門口的百姓們便走了過去。
阿真一群人也不由的好奇跟在身後,來到門口往裡探。
只見一位中年人面容憔悴跪倒在房裡痛哭不止,而房樑上掛著一條白綾,白綾下打了個死結釦,結釦上掛著位中午婦人,婦人粗布麻衣臉無血色,佈滿汙垢的雙手無力下垂著。顯然已死去一段時間,阿真見狀不由的深擰皺頭。
捕頭見這婦人已死,朝跪倒在地痛哭流涕的壯漢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壯漢見捕頭這一問,擦了擦鼻涕回道:“小人名叫張大容,我妻子叫吳月眉,丑時我下田去,回來就見她她她”張大容指著那婦人的屍身泣不成聲。
捕頭聽後面色凌重點了點頭。
阿真聽這張大容如此說,立即放眼在這小屋裡尋找鋤頭。小小的房屋內一目瞭解,很快那把鋤頭便被他找到了,他一找到那把鋤頭頓時眼一眯,只見那把鋤頭擦的乾淨,整齊擺在房內深處。
“這位大哥,你下田去做什麼呢?”阿真充滿好奇的走進緩緩問道。
捕頭和衙差們見一位俊逸年青人走進來向張大容詢問,不由的挑起眉毛,雖不知他要做什麼,可卻也不斥喝。
痛哭中的張大容聽見有人問話,抬起爬滿淚的臉,哭訴道:“眼看播種季節就要到了,小人下田去翻地,想過些時日好播種,沒想到,沒想到”說罷不停搖著腦袋悲愴欲絕。
柳風揚和郭直孝等人見狀心有不忍,也跟著走近來安慰道:“節哀順便”
阿真見他們同情心氾濫,心裡嘆了口氣朝柳風揚等人問道:“風揚、直孝,這不是自殺,這是謀殺。”
他這一說,滿屋譁然,捕頭和衙差們立即緊張的問道:“公子,如何敢斷定這是謀殺?”
阿真不答,環顧著四周朝柳風揚和郭直孝等人問道:“你們看出什麼端倪沒有?”
他這一問,眾人也跟著環顧小小的屋內,齊搖頭道:“真哥,這如何看出是謀殺呢?”
阿真見他們依然不明白笑著走到鋤頭旁邊一把握住鋤頭朝張大容大喝道:“張大容你下田是不是用這把鋤頭?”
他這一問,眾人茫然,張大容聽他是謀殺,嚇了一大跳,噤噤中點了點頭。
“這鋤頭就有兩個疑點。”說道阿真握著鋤頭拿到眾人眼前道:“張大容說下田,你們看看,這鋤頭有任何汙垢物嗎?”
他這一問,眾人眼齊望向那鋤頭上,但見鋤頭乾淨光滑不像被使用過模樣。
“真哥,也有可能是張大容下地完後擦拭掉汙垢。”琴米小心求證。
“琴米問的好,是有這種可能。”阿真聽她疑問,點點頭道:“當然有可能是被擦拭掉汙垢,可是你們看這放鋤頭的位置。”說完他拿著鋤頭轉身把鋤頭放回原來的位置。
他這一放,眾人大駭,只見這鋤頭的位置在吊死的女人身後牆壁。阿真見眾人有所瞭解,點點頭道:“這鋤頭的位置原就不對,據張大容說進屋發現他妻子上吊,那麼放鋤頭的位置,一是放在門口,二應是在地上,怎麼會在這婦人身後的牆壁上擺的如此齊整呢?”
他這一說,張大容嚇的忘了哭了,捕頭立既佩服抱拳問道:“公子真是神人了。”說道朝張大容喝道:“大膽張大容竟敢欺騙本捕頭。”
捕頭這一聲大喝,張大容哭泣不停磕頭道:“大人,小人冤枉啊。”
阿真聽他喊冤挑起眉道:“大膽張大容,你妻子便是你勒死後吊到房樑上的,你竟然還敢喊冤。”
他這一喝,眾人立即愣怔,琴米求學心切,疑惑問道:“真哥,如何能斷定這婦人是被張大容勒死後吊在房樑上的呢?”
她這一問,眾人也好奇不已,阿真點點頭,撿起旁邊那塊被踢倒在地的椅子,把椅子往婦人垂直的雙腳下一擺。
這一擺眾人頓時抽了聲氣,只見椅子距女人的雙腳還有五六寸距離,立即明白,如此距離婦人如何能自行上吊,上吊後又如何踢翻椅子?
阿真把這椅子一擺後指著婦人汙垢的雙手道:“大家看看這雙手。”
他這一比劃,大家神睛齊看向婦人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