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直孝插嘴道:“真哥這個我知道。”
“說來聽聽。”有什麼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僕,郭直孝八成也是變態一族的。
“莫苦喜歡把人砍成兩截,聽著那些只剩下半身的人爬到他腳邊那種驚嚇和恐懼的眼神,莫苦最喜歡看的就那些半截身的人把腸子內臟往肚子裡塞的樣子。”
直孝這一說,害他差點把剛吃下的肉乾吐了出來,這主奴三人絕對是變態。
“大小將,你們怕他嗎?”他可是很害怕。
“稟教練,不怕。”大小將表情不變。
他好奇了,“難道你們不覺的這樣很恐怖嗎?”
“夫君,大小將這種事見多了,怎麼會害怕。”向少雲柔柔的依在他旁邊笑著說道。
阿真轉過頭望著芊芸那張粉臉好奇問道:“怎麼?芸兒好像也不懼恐的樣子。”
“為何要怕?”芊芸聽她夫君這一說愣愣地反問。
她這一反問阿真愣了,“難道芸兒不覺的恐怖嗎?”
“不會呀,如果真的被砍下半截身的話,大不了就自抹脖子,怎麼會恐怖?”
無語
這都是群什麼樣的人吶。
“大小將,如果打起來,你們能確定打得贏他們兩兄妹吧?”阿真慎之又慎的朝大小將問道,兩名恐怖分子在身邊,他可不想被砍成半截身子。
他這一問大小將愣怔了,“教練,我們沒和他們打過不清楚,不過以他們的刀法和劍法來看,實力應該在伯仲之間。”
“真哥,為何一定要兩將與兩莫分高下呢?”郭直孝不明白了。
郭直孝這一問,阿真慎重的點頭道:“我不想被砍成兩瓣。”
他這一說所有人都愣怔了,莫苦是他們的人,真哥怎麼會被莫苦砍成兩瓣呢?
“真哥,不會的,你放心吧。”郭直孝笑道,一副他太杞人憂天了。
“死就死了,可是這活活被砍成兩瓣的事我可不想受,如果兩莫要反叛的話,沒人牽制,這什麼都很難說。”
他這一說,兩莫頓時翻身跪倒在地,朝郭直孝磕頭齊道:“奴才忠心以表天地,如王爺不信,奴才願自刎於刀下。”
阿真見兩莫如此認真,趕緊喊道:“起來起來。”
兩莫不敢起來,郭直孝瞪了他們一瞪道:“一切要以真哥為首。”
他這一說,兩莫終於坐回地上,眼神幽幽凝望著阿真。
阿真見他們這種怨恨的眼神,心裡驚怕朝眾人說道:“這只是一個比喻,把兩莫幻化成假想敵,我是大司馬總管著天下兵馬,所以處事都是萬分小心,不管是在朝為官還是上邊境戰場,都是在想,如果這事發生了要怎麼辦?如果這人反叛了要怎麼辦?”說完,望著愣愣的眾人問道:“這樣講你們懂嗎?”
一群人眼裡茫然同時搖頭齊喊:“不懂。”
我嘞個去,怎麼這麼笨,他蠕了蠕沫液再解釋道:“比如說吧,我們金陵突然之間被遼國給侵佔了,那我就要想到那時要把皇都設在哪裡,又要如何把遼國趕出金陵,這樣子懂了嗎?”
這一次眾人不由的點了點頭。
柳風揚弱弱地問道:“真哥,我們金陵會被遼國侵佔嗎?”
柳風揚這一問,阿真立既吐血,這古人的腦袋怎麼這麼笨,“風揚我們金陵永遠也不會被遼國侵佔,我說的是一種假設,一種假想。”
這一次眾人終於懂了。
“教練您放心吧,如果假設兩莫反叛,到時奴才們定誓死保護您與二少。”大小將慎重的也跪倒在地。
“起來起來。”他沒想到他的一種假設令這兩將和兩莫都緊張兮兮的。
芊芸兒在旁邊依偎著他柔聲道:“夫君放心吧,兩莫如果真反叛有兩將牽制著,芸兒也在你身邊,夫君不會有事的。”
他們這一說,兩莫大翻白眼,搞的他們好像真的反叛了一樣。
“哈哈哈”柳風揚見他們這麼認真,不由的發笑的調侃道:“真哥可是鐵錚錚男子漢怎麼會如此怕死呢?”終於報了被真哥調侃的仇了。
阿真聽風揚這調侃裂起嘴巴道:“風揚這你就不懂了,死有輕鴻毛,重於泰山。錚錚男兒為保家衛國而死才是無上光榮,為雞毛蒜皮死那就太過窩囊了。”
這番話說的眾人一愣一愣的,他見眾人愣怔了開口又道:“我的生死可是關乎著大週上百萬將士們的存亡,如果我死了,還有人能取代我的位置嗎?我可是進可以開疆闢土,退可以保家衛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