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把她們弄醒。”緊抿著嘴的阿真指著那兩名昏倒的青樓老鴇下令。
立即兩名州兵提著兩桶水往那兩個昏倒的青樓老鴇頭上潑了下去,瞬間兩名昏倒的青樓老鴇瞬間就醒來了,渾身顫抖不止,一副又要昏過去模樣。
阿真蹩著這五位青樓老鴇,深深吸了一口氣朝一旁的莫苦下令道:“莫苦給他一劍,你知道我要什麼?”說完驚見莫苦滿臉興奮。
莫苦聽真哥這一下令,頓時興奮不已,提著劍陰冷地向那一名惡霸走近,走到那名惡霸旁邊彎下腰抓著那名惡霸的頭髮,一聲慘哀乍響,然後
頓時廳內良女陸續昏倒一片,沒昏倒的趴在地上狂吐不止。
旁邊的青樓老鴇見那半截身軀朝她們爬來,立即又昏倒三人,另兩人沒昏倒的驚恐得尖叫連連。
阿真緊緊咬著牙忍著胃裡的翻騰,這次的翻騰早沒第一次見那麼猛烈,果然習慣是種壞習慣啊。
那名被莫苦劈成兩瓣的惡霸,滿臉恐懼,臉上蒼白如屍,汗如瀑布流個不停,滿廳亂爬,哀嗷不止。
由於人體主要器官都在上身,被腰斬的人通常神志還清醒著,而且要過一段時間才會斷氣。
“痛啊,誰救救我,求你們救救我。”惡霸拖著半截的身子猶不死心地抓住自己的下半身抵住上半身,拖著一地殷紅的血與花花綠綠的腸子爬來爬去找人救他,一路上拚命撿回自己灑落各處的肚腸五臟,一些塞回自己的上半身,剩下的塞回自己的下半身。
旁邊被釘在板子上那縣太爺之子,原本臉就蒼白如蠟屍,見如此恐怖之狀嚇的嘴巴里白沫不停冒出,眼一翻朝旁邊倒了過去。
州兵見狀也駭然,見另一名惡霸白眼一翻,趕緊走過去手探脈脖後,拖著額頭上的冷汗向前報告:“稟大司馬,他已嚇死。”
“嗯。”阿真見那半截人也死了,壓了壓胃液朝州兵喊道:“清理乾淨。”
“是”州兵抱拳應是後,把這三人的屍身拖出去後,大批州兵提桶,提水,提拖把就進來打掃。
很快眾人就把這滿是血漬的地板清理的乾乾淨淨,可濃濃血腥味還環繞在廳內不肯散去。
清理乾淨後,阿真才撥出緊憋的那一口氣道:“把所有良女都喚醒。叫外面所有人都進來。”
說道外面的良女們被州兵領了進來,那些昏倒的良女們也悠悠醒來,臉上掛滿駭然。
“諸位,今天本司馬幫你們報了大仇,你們被賣入青樓,每人得一百兩道歉費,被姦汙之人每人另外補貼五百兩。”
“謝大司馬”眾民女齊跪在地磕頭謝恩。
“你們的家人都被安排在災區裡,你們且先退下,領了銀子後我命兵士帶你們去尋找家人。”說完眾良女便一個接一個被兵士們領了出去。
下面跪倒的五名青樓老鴇早嚇的膽都快裂開了,阿真眯著眼重重哼了一聲道:“給本司馬抬起頭來。”
他這一喝,五名青樓老鴇趕緊抬起蒼白的臉,止不住發抖,惡霸處理完了,大司馬要處理她們了,她們不想死啊。
“剛才本司馬賠給那些被你們收進青樓良女們的銀子,你們都要照付。”阿真捧起茶喝著。
五名青樓老鴇點頭不止:“。”
“念你們只是共犯我便從輕發落,以後如再敢趁火打劫,作奸犯科我定不輕饒。”他恫嚇道。
他這一說,所有老鴇淚裡崩出淚花,磕頭大呼感恩戴德。
“先別謝恩,共犯也是犯,本司馬念你們是初犯,身家也挺清白,為了讓你們長長記性,你們收了多少收良女,每人便罰一千,收十人者罰銀一萬兩,以此類推”說道狠瞪著這群青樓老鴇道:“這罰銀算是為災區捐贈,明日早晨交到州府手上,登記入冊,如若敢逃,天涯海角候著本司馬的手段。”
他這一說,眾老鴇臉色蒼白,咬牙點頭,就算是傾家蕩產也不要犯到大司馬手上,太恐怖了。
“下去吧。”阿真見她們點頭,揮了揮手。
眾老鴇不用州兵押,自己就連滾帶爬爬了出去。
這出戏終於也演完了。
阿真站起來朝元倍達道,倍達啊,本司馬又給你變出來近十萬兩了,你可要好好的善待災民呀。
元倍達親身體驗這一出,嚇的雙腿發抖點頭如蒜,對他是既佩服又恐懼,咬牙暗誓,落誰手上都不能落到大司馬手上,太恐怖了。
阿真見他嚇成這樣子,笑呵呵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看向柳風揚笑道:“風揚啊,剛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