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道:“夫君好了。”說道她便把身子轉了過來。
芊芸這一轉身,阿真大張嘴巴,連手中梳子掉在地上都渾然不覺。
芊芸見她夫君如此呆愣地凝望著她,看的她很是不好意思,腮邊更是紅如血槳,輕輕嬌喃:“夫君”喃完後,垂頭羞顏,凝望自己腳下的繡花鞋。
芊芸這副模樣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就沒有受得了的,更別說像阿真這種一夜六次半郎的真男人了,立即鼻子裡緩緩冒出兩條血絲。
“芸兒,寶貝”他深情語喃,頂著鼻孔裡的兩條血絲渾然不覺中抬起她羞垂的小腦袋,眼裡熊熊烈火狂燒不止。
芊芸無力的小腦袋被她夫君抬起,原本羞煞的水眼見她夫君鼻孔裡的血止不住的流了出來,頓時嚇了一大跳,緊張中掏出自己的手帕,“夫君,怎麼”疑惑中為他擦拭血跡,揚起關心的眸子問著。
她這一擦,阿真才知道自己竟然忍受不住流鼻血了,也不管鼻血有沒有止住,握著芸兒忙碌的小手湊過腦袋立即吻上她那剛抹過胭脂的紅唇。
情難自禁中輕喚:“娘子”
他這一聲娘子叫的芊芸更是紅暈滿面,任由他抱著自己往那羞人床上走去。
“老子受不了了。”
剛到床簷,阿真大呼受不了,把她往床上一帶,人就壓了上去,狼手極快中已伸進芊芸的肚兜內幹壞事了,所有動作一氣呵成,堪稱色中典範。
“真哥,好了沒有?”柳風揚催魂聲又響起了。
羞怯的芊芸躺在床上任她夫君唯所欲為,這一聲叫喚,把她叫醒了,想到外面還有大堆人等著,慌亂中羞喃道:“夫君,夫君,該起程了。”
“別管他們,我們繼續。”
柳風揚叫了一遍見裡面沒動靜不甘示弱又喚道:“真哥,要來不及了,快出來。”
芊芸聽著這一聲聲叫喚,急著了,“不行啊,夫君,再不出發今天就到不了邵州了。”
阿真很忙碌,頭埋在她脖項裡啃咬著芸兒耳垂,口齒不清中回道:“那就明天再去。”現在有什麼事能比這事重要。
他這一回答,芊芸大大的搖頭,這邵州出了三名採花賊,再過一晚不知又要有多少名姑娘受害,想完後她掙扎地推開趴在她身上的夫君,瞬間就閃到邊上。
阿真正親的舒服時,被她這一堆開後,芊芸的凌波微步一現,人已站在旁邊打理著被他弄凌亂的衣裳。
“嗚芸兒不愛夫君了嗎?”阿真身下一空,哭喪著臉,好不可憐兮兮。
完凌亂後的芊芸見她夫君如此模樣,腮邊羞紅鶯語:“芸兒愛極夫君了,我們先到邵州,晚上再讓芸兒侍候夫君好不好?”說著人往阿真身上靠了過來,溫順的任他把她擁在懷中。
這具柔情如水的暖玉溫香,又把阿真惹的百馬狂奔,天人交戰中不情願中說道:“晚上你也要打扮的和現在一樣。”
“嗯,不只這樣子,芸兒認真打扮,保證夫君會很滿意。”說完早羞的連腳指頭都泛紅了。
她這一說,那兩條鼻條又悄悄從鼻孔滑落。
“啊,夫君”芊芸見他又流鼻血了,驚呼中又掏出手帕。
“走”阿真理也不理,抬起袖子往臉上一抹全當完事,牽著她的開房門往外面走了出去。搖頭自嘆,老子縱橫情場身邊的女人哪個不是天姿國色萬沒想到今天為了芸兒竟流了兩次鼻血,看來自己還須要到青樓裡練練才行。
柳風揚等人早在外面等的不耐煩了,商量著現在要誰去喚中,見到兩人走出來了。
這一看大家呆怔了,連琴米都愣了,不只琴米愣了,連外面那些呦喝中的小攤乏們也愣了。
“看什麼看,沒看過帥哥。”阿真見眾人呆愣,厚著臉皮提喉大吼。
這一吼終於把眾人吼回過神來,眾人臉色陣青陣紅。芊芸自己也羞赧不已。
柳風揚小聲嘀咕,“誰看你,我們是看芊芸。”
“柳風揚你說什麼?竟然盯著我娘子看,是不是存不軌之心?”阿真聽見他低喃,板起臉威嚴問道。
他這一問,柳風揚嚇的腦袋和雙手並搖,驚慌喊道:“真哥,冤枉啊。”
“哼,我早就看透了你的心肝脾肺腎了。”說道他手指還直點著柳風揚的胸堂,點的柳風揚驚恐中連連後退。
芊芸見他們模樣,嬌呼道:“夫君,別玩了。”她都快羞死了。
“是啊,真哥,風揚就算偷誰也不敢偷芊芸啊。”柳風揚驚恐中著急辯解。
他這一急辯,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