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少雲也是點頭不已,瞧見真哥臉色不好,懼怕中嚥了咽口水道:“真哥,到時你直接找郭直孝要人。”
“直孝怕是不會給的,兩莫從小就跟著他。”柳風揚搖了搖頭。
阿真不吭一聲,臉色依然不太好。盈盈見他這模樣,抱著他的手臂小聲問道:“為什麼一定要殺這兩人,難道只是因為他們殘忍嗎?”
“老婆你不知道,這兩人心狠手辣,不先除掉到時我恐怕會很麻煩。”在大周任大司馬他當然沒事,如果到時他回到查格爾王的身份呢?想到這裡不由打了個冷顫。
盈盈聽他這一說,心領神會點頭道:“放心吧。我吐蕃也有武術高手,不怕找不到人對付他們。”
“這只是下下策,防只保一時,殺了便可保一世。”
“他們已逃,現在去王府裡要人,怕會惹來諸多不滿。”
“唉。”阿真嘆了口氣,“見機行事吧。”
兩人私語後便匆匆朝城門口奔進去。
當他們剛到內城門時,福祿滿頭大汗中急奔而來,見到他氣喘兮兮不停喊道:“少爺,少爺”
阿真見福祿這模樣,大驚中趕緊湊上前扶著他急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福祿一口氣直喘不過來,不停搖著頭,好一會兒才粗喘道:“少爺,不知怎麼回事臨王爺帶了幾名奴僕跪倒在廳內,婉夫人命我快要您回去。”
“走。”說完帶著大批人急忙朝他府裡奔去,兩莫動作還真快,連郭直孝都請出來了,看來今晚是殺不了了。
當阿真踏進大廳時,見到兩莫和那名叫阿力的奴才戰戰兢兢跪倒在廳內,郭直孝站在廳內焦急中踱來踱去。
阿真見到直孝,跨進門檻後便朝郭直孝喊道:“直孝,這麼晚還來我這裡呀。”
廳內的人聽到他的聲音,跪地的三人惶恐不安地把頭低垂著。
郭直孝轉過身見到笑眯眯的真哥,怎麼都不像是兩莫說要殺他們的樣子,不過還是不敢遲疑迎上去,陪著笑臉叫道:“真哥,你總算來了。”
婉兒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輕踱到他夫君面前,不明所以問道:“夫君,這”說著比劃著跪倒在廳前的三人。
“婉兒沒事,都是誤會,你先下去休息吧。”說完趕緊走上前把兩莫扶起來笑道:“莫苦、莫愁你們這是幹什麼,快起來吧。”婉兒在不好發難呀。
兩莫茫然望著這位和藹可親的真哥,剛才他還是非要他們的命不可呀,怎麼轉變的如此之快?
郭直孝見到真哥這副模樣,怎麼看都不像是兩莫所說那種欲致他們於死地的樣子,可是兩莫從小就跟在他身邊,不可能誆騙他的。
盈盈瞧著林阿真這副虛偽模樣,和柳風揚等人不可思議模樣,再加上郭直孝茫然不知模樣,心裡嘆了一口氣朝眾人邀請。“大家都坐吧。”
阿真把兩莫扶起來後,笑眯眯著朝眾人邀請道:“坐坐坐,大小將你們回去吧。”
“是”海豹們抱拳後,一一全都退下了。
婢女們很快便捧著熱茶一一的擺在旁邊。
婉兒起身向她夫君走近,溫柔笑道:“夫君不可太累了。”
阿真起身揉著她的肩點頭回道:“嗯,我知道,婉兒早點睡。”
說完婉兒便和雪霜、衣柔一起離開,把大廳交給這群人了。
“真哥,不知”
郭直孝話還沒說完,阿真擺了擺手道:“先喝茶,喝完茶聽我慢慢道來。”說完自己捧起茶杯潤了潤喉嚨。
郭直孝雖狐疑,可真哥都這樣說了,也捧起旁邊的茶杯輕潤喉嚨。
“報告大司馬,工部尚書來了。”一名侍衛走到大廳跪報道。
阿真心裡一痛,可是臉上依然無表情點頭道:“叫他進來。”
“是”
侍衛離去後,工部尚書便戰戰兢兢走了進來,見到上坐的大司馬惶恐不安跪拜道:“微臣磕見大司馬。”他心裡沒底了,不知他半夜把他喚來是要幹什麼。
“工部尚書,快快請起。”阿真見他這麼懼怕,翻了個大白眼,他真的很和藹可親呀,為什麼每個人都這麼懼怕他呢。
廳內的眾人不明白大半夜的這工部來做什麼,可是不敢貿然開口,睜著好奇的眼珠子聽他們說話。
“”工部尚書不敢有違,惶恐中從地上爬了起來,站在他面前不敢吭聲,也不敢看他。他只的正三品小官,哪裡敢直視大司馬尊顏呀。
阿真見他站起來了,開口說道:“與遼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