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紅的最誇張,福著身朝兩位公主說道:“兩位公主勿怪,我家夫君就是如此不拘一格。”
婉兒一說,琴玉滿臉羞紅地愣轉過頭來道:“婉君勿須掛懷,這大司馬確實是呃,直言爽快。”琴玉生硬的差點找不到詞彙來形容這大司馬的所作所為。
“謝公主,那婉兒便領與公主們四周逛逛可好?”
“太好了,有婉君陪伴琴玉開心的很。”琴玉見她要陪她們高興的握著她的小嫩手,一副金蘭姐妹模樣。
“是,公主請。”婉兒福著身,心裡茫然,她和這公主很熟嗎?
阿真兩人一返回房中,當芊芸把房門關上時,他迫不及待緊緊從芊芸背後環抱住她,埋頭啃吻著這天仙人兒光裸的脖項,緊崩的身體早達到極限。
芊芸剛把門關上,背後頓覺溫暖無比,纏繞在她腰緊的兩條手臂更是強猛有力,脖子上陣陣的熱癢瀰漫全身,頓時覺的全身無力,又羞又喜中輕吐出:“夫夫君。”
“我的芸兒”阿真早心癢難耐,一轉過芊芸的身子,低頭吻上那張微啟的杏口。
“唔”芊芸全身發燙突然身子一旋轉,還來不驚呼,小嘴就被她夫君緊緊擒住了,頓時柔若無力跌進他懷裡,任他為所欲為無力反抗,也不想反抗。
熱吻過後,芊芸一聲輕呼,人一騰空小手緊緊環住她夫君的脖頸。阿真抱起芊芸,著急的往屏風後芙蓉帳裡奔去。
屋內岑寂,被放在暖床上的芊芸臉上兩抹紅暈嫋升,呼吸聲凌亂喘急,小手緊緊揪住自己身上的紫絨貂夾,美麗的眼眸低垂不敢與她夫君對視。
阿真見狀,體身慾火一發不可收拾,“我的芸兒”充滿慾火的眼眸裡烈焰吐熄,半趴在芊芸身上,喃出的話語消失在這空曠的廂房內。
羞怯的芊芸躺在床上不敢亂動,青天白日更令她羞怯萬分,突然呼吸一窒,水靈的眼眸微微抬起,修長的捷毛微動端詳著她夫君疼愛她的那張俊臉,感受著她夫君那雙遊走在她身上的大掌,那雙溫暖大掌像是煨了火一般,所到之處讓她灼暖燙熱,芊芸幸福甜蜜的淚水溢位眼眶,這是她夫君在疼愛她啊!
一聲綺嚀,阿真的脖子突然一緊,吻住芸兒的唇與她更加的親蜜,他感受到芸兒的回應,頓時欣喜若狂萬也沒想到芸兒熱情起來竟該死的讓差點千年道行一朝喪。
“嗯!夫君”熱吻結束,迷茫中的芊芸迷亂低喃。
阿真眼裡火苗熊熊燃燒著,“淡妝多型,銀箏宛轉,先許綰合歡雙帶,說甚麼別鶴烏啼,向睡鴨爐。巧作秦聲獨自憐,芊指輕妍,風迴雪旋。鳳霞帔內衣輕掩,翔鸞屏裡,羅裙蓬裡金蓮顯。”阿真低吟,手已解開芊芸羅裙綵帶。
“啊,夫君不要念了。”芊芸原本就羞的臉蛋如火,聽見她夫君吟出如此羞人之詩,更是羞的花容失色,恨不得就去昏睡而去。
阿真見她羞成這樣子,俊眉一擰手卻也沒閒著,“寶貝芸兒,夫君我來了。”推開芸兒僅存的紅粉肚兜就埋頭吮吸。
又麻又酥的感覺,引芊芸羞赧的身子陣陣發紅,戰粟的感覺令她緊緊咬住嘴唇,深怕貝齒一放那羞人的呻吟會不自覺中從口中吐出。
“芸兒別咬,夫君會心疼。”一番啃吻,他見她迷茫中緊咬著貝齒,手輕撫上她的杏唇喃道。
“唔”果然芊芸緊咬的貝齒一放,不自覺中羞人的呻吟聲從她如蘭的朱口裡吐了出來。
紅紗帳內一雙人兒交纏起伏,濃濃漾滿著柔緒情素。紗窗外晨曦麗麗,紛飄中的白雪已止,濃濃春意撫過枝葉。
阿真這一覺直睡到日暮遲遲才緩緩醒來,閉著眼睛翻身大手一攔,卻只摸到冷冷的空氣,“芸兒呢?”摸到空氣後,他狐疑的睜開眼睛,轉過身了見芸兒坐在梳臺上打理著。
芊芸正在綁發,聽見寧靜的床上有動靜,轉過頭就望見她夫君那燃情的眼眸,回想起早晨的漏*點,臉不知覺中羞紅了。
阿真見被憐愛過的芊芸,臉泛紅暈,痞痞地笑道:“芸兒也不等夫君就自行起來了,快過來讓夫君抱抱。”
芊芸見她趴在床簷邊,手從床簷邊垂了下來,一副軟若無骨模樣,不覺中輕噗出聲:“夫君午後了,該起來了。”
阿真望了望窗外,天灰濛濛的也看不出是不是午後,不過現在他可是精神奕奕,被子一翻直接就走了下來。
“啊,夫君小心著涼了。”芊芸見他竟然無著寸縷的下床,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時臉羞紅,瞪了他一眼,趕緊抱著褻衣褻褲走過來服侍他穿衣。
芊芸幫他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