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她羞成這翻模樣,大掌一拉,把她拉躺在自己的胸口上,深情中再次對她低喚,“老婆”
盈盈羞答答地趴在他的胸口上,再聽見他叫她老婆,雙腮緋紅中輕輕應道:“嗯。”
“老婆,什麼叫嗯呢?你應該叫我什麼?”阿真挑起了眉,在她烏黑的青絲上印上一吻。
盈盈已是羞的連腳指頭都紅了,害羞中小聲喚了句:“老公”喚完後深深把自己的臉埋進他的胸懷,雙頰如火在燒一般,真是羞死人了。
“哈哈哈”阿真見這個身處百萬軍中也無懼意的超級無敵女金剛羞成這樣子,不由的躺在床上哈哈大笑。
“啪”李莫愁的血掌印瞬間印在他裸露的胸堂上,樂極生悲永遠都是真理。
“今天的芊芸好像有些不對勁,你要不要去看看?”
“哎”阿真嘆了口氣道:“你認為我該把我知道她已是探子的事告訴她嗎?”
盈盈聽他問話坐了起來,雙手疊成塔狀放在唇前凝思了一陣子,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了。”
阿真坐起來後聽她說不知道,不由的也嘆息道:“是呀,說了她肯定受到打擊,很難面對我。”
“不說,她心裡永遠便會有一道疤,無法癒合的疤。”盈盈也發表想法。
他點頭附合道:“如果我假裝不知道,她心裡更會掙扎徘徊,要夫君還是要皇上,這兩人會不停衝擊著她。”
盈盈點點頭,“哎,太難受了。一百個神經病,有九十九個都是因為心裡壓力太大的。”說完狠瞪了他一眼道:“越愛你,心裡就越承受不住,如果繼續壓抑著,早晚會出問題的。”
“你是在暗示我應該說?”他挑起眉看向盈盈。
“我可沒說,你自己去選擇。”盈盈攤開雙手,一副一切都是你自己想的。
阿真凝視著她,裂開嘴,把她擁進懷裡道:“老婆,咱兩夫妻,不必要和你老公拐彎抹角吧。”
盈盈翻了個白眼,“你以為我願意喔,不知道的以為我在爭風吃醋,這對我的名義有很大的影響。”
“得得得,我的好老婆最公大無私了。”阿真非常讒媚。
盈盈聽他左一句老婆,右一句老婆,心花怒放甜甜道:“老公,我覺的你如實告訴她。如果芊芸反應大,那也只是一段過渡期,終究會想開的,可是如果不說,對她的傷害更大。”
“兩權相害取其輕是嗎?”
“沒錯,你我都知道的。”
阿真點點頭,堅定道:“好吧,等一下去找她談談。”
“你要有心裡準備,芊芸心高氣傲,很有可能覺的愧對於你,找個寺廟出家喔。”盈盈非常的壞心。
“不會吧?”阿真駭然中抽了一大口氣。
盈盈聽他抽了這麼大口氣,仰起臉噗哧一笑,白了他一眼道:“瞧你傻成這樣子。”
“竟敢捉弄你老公。”他醒悟過後來,便伸手朝她腋下呵癢癢。
盈盈嬌笑不已,趕緊躲開,“我不敢了,不敢了。”邊躲邊咯咯嬌笑。瞬間兩個大人如小孩子一般滿床上玩耍。
好一會兒,盈盈才兩手揪緊他不安份的手,嘴上仍咯咯笑個不停。
阿真見她嬌笑的如鮮花綻放一般,情難自盡中,再往她身上一壓,火辣辣的吻更是向她的紅唇接腫而來。
盈盈雙頰通紅,柔情裡欣喜地令他再次蹂躪自己的小身子。直到他再次得到滿足後,這一波緊接著一波的攻擊才乍然停止。
阿真滿足後膩在她身上好一會兒,才下床著衣。
盈盈見他下床了,頂著渾身的痠痛,軟弱無力中也輕輕挪動坐起。
他見她渾身泛力,知道她被他榨乾了,溫柔地按住要下床的她。
“你就別起來了,躺在床上休息吧。”
“嗯。”盈盈也覺的渾身泛力,輕應後,跪坐在床簷邊喚道:“你把衣服撿起來,我幫你綁帶。”沒有她,他肯定把前帶綁到後帶去了。
阿真搖了搖頭,腰身下去拾撿丟的滿地的身服,他承認他不懂的穿這繁瑣的衣服,沒有別人幫助還真是沒辦法。
很快盈盈便抬起發酸的嫩臂溫柔的幫她衣物,阿真見她這賢惠模樣,不由的翹起嘴角,他何德何能呀。
“對了,上次在不丹時,你和我說研究火藥,進行的怎麼樣了?”他想到那幾名英國佬了。
“黑火藥研究成功了,也可以暴炸了,只是要外力牽引,好麻煩。”盈盈給他綁衣時漫不經心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