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賭鬼見這三人一進來就押了上千兩,哄的一聲,全都跟著押大。押完後嘴裡吶喊:“開,開,開”
瞬間賭坊就炸了鍋了,不知名情況的賭鬼們更是一波緊接著一圍上來看好戲,立即把這張賭桌圍的水洩不通。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一聲撩亮聲竄進眾的耳膜。
很快阿真便見到蠕動的人群人擠進來一名留著八字鬍子的中年漢子。
中年漢子擠進桌前時,抬眼打量了他們三人一番後轉過腦袋朝莊家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爺,這”莊家戰戰兢兢指著賭桌裡那些押在大字上面的上千兩銀票,弱弱講不出話來。
中年漢子虎眼往賭桌上一看,所有事情瞬間瞭然於胸,轉過腦袋往阿真三人打量後,抱拳說道:“三位爺,外場銀限不超千兩,如若想玩大的話,請進內堂。”說道比劃了個請的手勢。
中年漢子話落,阿真一愣,還有分前殿內堂的呀。
“帶路。”當他還愣怔時,柳風揚朝那漢子說道。啪的一聲瞬間把扇子搖開了。
莊家抖著手恭敬拾起他們的銀票一一交還給他們,他只是外場的莊,如此闊綽的押,他開不起,也沒心臟開一局千兩以上的局。
中年漢子恭敬中把他們請到內堂,四人一進內堂,見到這裡的人就少了許多,在裡面的全都是衣著花貴的公子哥,和只著肚兜溥裙的鶯鶯燕燕。
“這位爺,還請在外面等候。”中年漢子見李能武也要跟進來,立即把他攔在簾外,能進內堂的都是名流仕紳,小斯怎麼可以進來。
李能武面無表情,手環抱著胸,權然無視中年漢子的話。
“能武呀,你就在外面玩玩吧。”阿真見李能武和這中年漢子碰上了,隨便從懷裡抓了一疊銀票往他手裡塞。
“是,少爺。”李能武手握著銀票,冷眼瞄了一眼那中年漢子,瞬間便退了出去。
中年漢子見這小斯目光凌利,氣勢凜冽,心裡忐忑不安中見他終於離去了,抹了額頭的一層汗水,趕緊哈腰把他們三人請了進去。
“三位爺,內堂銀限至少五百兩。”哈腰中他提示著。
柳風揚蹩了他一眼,不吭聲道:“真哥,咱們繼續玩大”
“走。”
說道三人理也不理那中年漢子,自行走到大小賭桌前往椅子上一坐,扔出千兩銀票在大字上。
莊家見三人一來就扔了近兩千兩的銀票,檢查銀票是真票後,趕緊朝旁端茶遞婢女喝道:“還不快給三位爺送茶。”
婢女福著身後,泡好茶水捧在碟盤上走來道:“爺請喝茶。”說道便把茶水一一擺放在他們面前,每人還符贈幾碟小點。
肚兜溥紗的婢女一擺完,柳風揚抬眼上下瞄了她幾眼後,便一把把他拉著往懷裡抱。
婢女一個不穩跌坐在柳風揚大腿上,嬌呼:“爺”可卻小鳥依人,不掙扎任他熊抱著。一雙嫩手還不停在柳風揚胸口撩拔著。
莊家見怪不怪,眯著笑點點頭,拿起骰子便往大碗裡一放。
咕嚕轉動的骰子在大碗裡不停搖轉,很快便停了。
“四四五,十三點,大!”莊家大喊,趕緊從臺上拿出賠銀,恭恭敬敬捧到他們前面。
柳風揚看也不看,自顧和那婢女挑情,阿真見他這模樣,搖搖頭,把賠來的銀票再往大上一扔,仰靠在椅背上,棒起茶杯輕吮著。
莊家見他們又押大,狠呸了一口搓了搓手板,拿起骰子往大碗裡又是一扔。咕嚕的骰子一樣不停在大碗內轉動,很快又停了,“三四五,十二點,大!”
阿真見到還是開大,眯著笑放下茶杯抓起一塊羔點輕咬,佩服道:“少雲呀,全部再押大試試看。”說道指著桌上那個大字。
向少雲挑了挑眉,一把捧起大疊銀票再往大上一押。
莊家額頭流出大層汗水,他們一來就押了二千兩,翻了一倍便是四千兩,現在又把贏來的八千兩全都押上了,如此豪賭他還從未遇見,心裡不免也有些懼怕。可內堂是沒上限銀額的,他不能不開。又呸了一口狠搓著手掌,顫抖中緊捏著骰子,心一定,咬牙往大碗裡又擲。隨著骰子不停咕嚕轉動,他那又賊眼也不停跟著轉動。
旋輕的骰子慢慢的停下來了,莊家頓時渾身冰涼,猶如被人扔進冰坑裡,瞪大著滿是血絲的賊眼,嚥了咽口水,中氣不足喊道:“五六六,十七點,大!”
柳風揚正和婢女挑情,只見這聲中氣不足的話,笑著佩服道:“真哥,咱們今日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