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些少男少女被帶進來後,眾官吏見自己被王勇扣押的子女們,不由的淚流滿面,他們整整有兩年沒見過自己的寶貝子女了,一場感動天地的認親便在杭州府門上演了。年青的、老的都淚流滿面。
“兒呀。”眾多官吏眼泛淚花緊緊擒住自己子女的雙手。
“爹爹。”子女反握住許久未見的老爹,這二年來其中心酸萬語難言呀。
在場的人頓時也感動不已,眼眶發紅,阿真咳了咳道:“好了好了。”這場面他再瞧下去都要跟著掉淚了。
他這一咳,眾官吏從激動中抽身,感謝萬千緊緊跪倒在地齊喊:“多謝大司馬,多謝大司馬。”
“全起來吧。”阿真板著臉下命,全都一把老骨頭了,這幾天大概也夠他們受的了。
眾官吏站起來後,阿真比了比囚車上的六人朝眾官吏說道:“大家有什麼話要和這幾位說的,儘管說。”
他話剛落,袁州州府闖到面前緊緊擒住成達的頭髮怒吼道:“把我的妻小還給我,該死的亂臣賊子。”嶽州州府已是心身俱疲,一路受罪,口乾舌燥,無力反駁,如死豬一般任讓他扯著。
阿真蹩著眾動手動腳的眾臣喝斥道:“好了,別動手動腳,這都是要給皇上的,你弄死了不好交待。”
果然,眾臣不敢再動手,指指點點,裂嘴大罵。
“來人把江寧府首士達利,江寧水師士大憫給我押了。”阿真瞧見那兩兄弟站在人群裡不敢出聲,將海豹下令。
“大司馬饒命,大司馬饒命啊。”兩兄弟趕緊趴跪在地,不停求饒。
“哼”阿真一聲重哼,不吭聲。
“大司馬,我們是來自首的,大司馬不是說過自首不殺嗎?”兩人懼怕中哭喊著。
阿真哼後聽他們哭喊,怒氣上來了,陰沉裂開嘴道:“本司馬什麼時候要殺你們了?”說完一揮手,海豹立即緊緊把兩人扣押住。
阿真見他們驚恐的眼珠子不停打轉,走到臺階下蹲著身朝他們陰狠道:“你們記住了,落在本司馬手中死或許是最輕的刑法。”說完站起來哼道:“膽敢把水師開到衡州,你們以為你們所做的事本司馬不知道嗎?”
說完兩人心一顫,不敢再吭半聲。
阿真環視著眾人,清清喉嚨道:“一切皇上全有定奪,眾人也許久沒見過皇上了吧,這次就全跟我回京見見皇上吧。”
“是”眾人應是。
阿真點點頭,“全都進來。”
瞬間偌大的庭院立即空蕩蕩的,海豹們緊緊跨步手掩背威武著把這八名重犯一圈一圈圍繞住。
進廳後,他坐在主桌上,挑眉望著眾人說道:“回去把這些年收的賄賂一下,十日之內所有人都要到達皇城,把賄銀登記入案,到時本司馬會親自核對。”說著他拿出王永交出的帳冊。
眾人見帳冊懼怕不已,齊點頭不敢吭聲。阿真見他們噤若寒蟬,喝了口茶道:“別想瞞騙過本司馬,如誰膽敢把本司馬當笨蛋,到時不只是你們了,你們的九族本司馬定一個不留。”
“”眾臣唯唯諾諾,幾天內就平息了王勇的禍禮,這種本事誰敢把他當笨蛋。
“好了,你們回去吧,記住本司馬的話,十天後如本司馬沒見到你們,你們就算逃到天上去,本司馬也會把你們抓下來剁成肉泥,再餵給你們妻小吃。”
“微臣不敢。”眾人嚇的跪倒在地磕頭後,一個接一個便有序離去了。
阿真喝著茶,望了望旁邊的郭直任,輕輕問道:“南圍怎麼樣了?”
郭直任早嚇的兩腿發抖,戰戰兢兢站出來抱拳道:“真哥,一切順利,昨天南圍就止了。”
“嗯,順利就好,把我的話傳下去,前幾甲的考生到時進皇城本司馬會親自一一去拜訪,如若發生什麼冒名頂替,或是胸中無才學的,到時本司馬就砍了這屆所有批卷的考師和其家眷。”
話落,郭直任雙手並搖道:“真哥,放心絕對不會。過幾日考卷便批出來了,絕對都是真才習學。”
“嗯。”阿真站起來道:“餓了。”
突然冒出這句話,眾人菀爾。
“大司馬請”慕容喜見也日正中午了,躬身邀請。
吃過午飯後,阿真也疲憊萬份,牽著芊芸的嫩手往廂房走進,輕輕把房門合上,豪華的廂房內精雕玉徹,屏風後早放置著緩緩冒著青煙的熱水,見狀阿真裂開嘴輕道:“這死胖子還真是侍候周到呀,看來這些年來貪了不少。”
芊芸聽他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