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便偷了客棧的兩匹馬朝杭州奔來。”
阿真望了望天上那一輪明月,時辰差不多,嘆息中緊握著兩人的手道:“辛苦兩位了。”說罷朝慕容喜道:“快帶兩位進去用些餐食,再清洗一番。”
慕容喜聽的也心裡同情萬分,官做到要以乞食為生也真是夠了。
兩人一進去後阿真凝望著天上的明月,再過一個多時辰天就要亮了,他還有許多事要做,都亂成一鍋粥了。
“你們全跟我進來。”他收回望著月亮的眼眸朝一旁站著的柳風揚說道。
很快大群人跟著他就進入大廳裡,“在這裡待著。”吩咐完後他牽著貝妮的手回房換衣服。
走出廳時大家依然一頭霧水,見他已換下大司馬官袍,粗布平裝,不知真哥現在是要做什麼。
“真哥”柳風揚好奇想要發問。
阿真望著這一群人狐疑的目光嘆了口氣說道:“我馬上要下韶州擒王勇,你們都在這裡待著。”
話落眾人立即吼叫出聲,“那怎麼行。”別說這江南這麼亂,明天南圍就到了。
“直任明天南圍你去代我去主持,題目是‘維民所止’”
眾人皺眉凝思,低念“維民所止”,隨口釋然,暗歎真哥真是以民為重呀。
說完題後,他大步跨出大廳,虎視著這群亂臣賊子一番後提喉大吼道:“本司馬接到稟報狼騎和虎卉已快打到韶州了,一隊二隊海豹跟我下韶州殺人。”
“是”大小將領著一二隊高吭應是。
眾臣跪倒在地,心裡顫抖,大司馬的兵好快啊,迅耳之勢就打到韶州了。
“直孝千萬絕不能讓這群人離開,誰若是敢走,當場給我殺了。”阿真小聲對郭直孝他們說道。他這一切全都是假的,他們只要一離開就知道了,那就不妙了。
“真哥放心。”郭直孝小聲回答。
阿真點點頭板著臉走下臺階走進大小將隊伍內,大群人翻身上馬,四周的三四隊依然把這臣官吏守的死死的。
很快便出了杭州城,一出杭州城後在一處隱蔽的山林裡阿真拉住了馬繩,朝眾人喊道:“所有人立即換平裝。”說完大批人翻身落後,隱藏下那些弓箭刀柄,換下平民裝束。
眾人快速換完後,翻身上馬時,遠處傳來聲聲低喊。“阿真哥,等等貝妮。”
話落阿真挑起眉,這小妮子追來幹嘛,回頭望著滾滾濃煙朝他奔來,天矇矇亮起,糊模之中清折看到貝妮那嬌小可愛的容顏。
“你來做什麼?很危險快回去吧。”阿真皺起眉頭朝貝妮說道。
貝妮馬匹剛聽他說話,點了點自己的腦袋道:“我又不是笨蛋,我有自己的考量,天火部隊還在韶州外等我呢?”
她這一說,阿真猛然想到,是呀馬疤男一群人還在韶州城外呢。
“那走吧。”她的智商不輸她,應該不會發生什麼令人噴血的事才對。
晨曦未出,大批人飛奔在令人心慌慌的江南官道上。
日正中午王勇火氣往上竄,在自己府裡踢桌摔杯,“該死,該死。全都該死。”
跪倒在地的兵士不敢多言,心裡懼怕無比,他自己也慌了。
“大將軍快想想辦法吧。”旁邊嶽州成達也是心急如焚萬也沒想到眾臣反叛,大司馬動作如此之快,昨日剛現身,閩江水師便接管了浙江和江寧的水師,現在近二十萬水師正浩浩蕩蕩向雷州開去,怎麼想也想不通原本聲勢皓大的江南竟然如此不堪,大司馬一來眾臣皆伏首,是大司馬太可怕了,還是江南太軟弱了?
“哼”驃騎大將軍王勇聽成達如此懼怕的語氣,哼了哼道:“本將軍手上還有三、四十萬兵馬,雷州也有二十萬水師,怕閩江水師做什麼?”
“。”成達抹了抹腦額上的汗水,還好兵力不相上下,陸軍更勝一籌。
“報”就在嶽州州府抹去腦額汗水之時,一名士兵慌慌張張跑了進來。
王永見士兵如此慌張模樣,冷著臉怒問:“說”
“就在剛才鎮北大都護和鎮南將軍兩股軍兵*到嶽州,沿路各州望風而降,鎮南大都護率七萬餘眾在漬水要以其交戰,還未交鋒之時,鎮南大都護便被麾下諸萬護、副將擒到兩位將軍面前,鎮南軍部已被編入兩將部內,鎮南大都護被斬,頭顱高掛在嶽州城門口。”
“什麼?”王勇一踉蹌。
嶽州州府聽聞臉色大變,他們真的是弱雞呀,大司馬一現身原本忠心耿耿的人全都變節了。
“報”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