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真好,請受我一拜。”說道彎下腰,抱拳朝眾人一拜。
這一拜果然又引發更多的淚水,眾兵士齊哭喊:“大司馬”
阿真抹了抹眼淚,帶領著眾人往驃騎大將軍府上走去,悄悄和身後鎮南將軍、鎮北大都護說道:“把所有兵士帶出去安營紮寨,安營造飯。”
兩位將軍原本看的一愣一愣的,聽大司馬吩咐後緊緊抱拳轉身離去。
直到走進驃騎大將軍府內,貝妮悄悄靠過來笑道:“阿真哥你真行。”
“噓,貝妮不可多話。”阿真歪著頭小聲回道。
兩人默然無語走進府內,阿真朝主桌上一坐,那些叛將卟通跪倒在地,大小將押著被綁的結實的王勇跪在旁邊。
坐在主桌上,阿真連口茶都來不及喝便朝跪倒在地的眾人問道:“聽說王勇扣留了許多官吏的子女,屬實嗎?”
鎮西大都護李鐵印跪倒在地,抖顫喉嚨懼怕回道:“,全都屬實。”
阿真眯著眼問道:“這些人在哪裡?”
“就在王勇府內。”
“海豹們,馬上把這些人放出來。”
眾海豹威武應是,朝內廳奔去,偌大的大瞬間空虛了許多。
阿真眯著眼望著跪地的眾人,接過戰戰兢兢的奴僕捧出來的茶水,挑起眉朝那名婢女道:“怕什麼,別害怕,本司馬並不打算殺人。”一杯茶已被抖了只剩一半了。
婢女聽他這番話,卟通跪倒在地,不敢言語。
阿真翻了個白眼,她愛跪就讓她去跪。
很快海豹們便押著王勇的家眷和那些被囚禁官吏的子女出來,大家齊跪在地,不敢吭聲。
“所有被囚的人站起來,到一旁候著。”
話落,十幾名少男少女磕頭後,抹著眼淚站到海豹們旁邊。
阿真瞪著虎眼上下打量著顫抖的王勇,瞧見他這沒出息模樣不由的更生氣了,身為驃騎大將軍竟然發抖,這都算什麼事了,剛才的氣勢到哪裡去了。
“王勇,你剛才罵本司馬六句匹夫還記得吧?”
“大司馬饒了罪臣的家人吧,求求大司馬了。”王勇磕的腦門直響。
阿真見他竟然求饒,心裡更加的不屑,朝大將問道:“王勇的兒子有多少?”眼望著王勇的家眷。見這些家眷緊緊趴在著抖。
“稟教練共有七名。”
“提到我前面來。”
“是”大將應後,提著六名王勇的兒子跪倒他面前,小將強行搶過一名婦人懷中的嬰兒抱了過來。
“求求大司馬饒了犯婦的兒子吧。”那名女人磕的頭破血流,哀求不已。
阿真見王勇這一群人,心裡大罵,你他媽的個王勇沒事造什麼反,把這攤子都落到他手裡了,不殺他不變的言而無信了嗎?殺了又於心不忍,這可該怎麼辦才好呀。
貝妮見小將懷中的嬰兒,又見他冷著臉沉默坐在椅子上,心裡笑翻了,暗寸,明明就下不了手,還一副不殺不痛快模樣,裝什麼喔。
想完後貝妮便立即站了出來,甜甜叫道:“大司馬。”
廳內的眾人聽到女人的聲音頓時一愣,不知這位甜美的姑娘要做什麼。
阿真聽貝妮說話了,心裡大喜,貝妮是何等聰明,看來是要幫他解圍了,可是臉上依然冷酷問道:“貝妮有什麼事?”
貝妮見他臉上冷酷,心裡不屑,明明就歡喜的緊,還真愛裝。“婉夫人就要生了,還是給即將出生的孩子積點德吧。”
“不行,本司馬一言既出四馬難追,說要殺就一定要殺。”阿真心喜,貝妮果然求請了,可依然冷著臉朝大小將下命道:“挑六名出去砍了,提頭來見。”說道比劃著跪倒在地的六人,有三名還是不解世事的孩童呀。
他的命令剛落,王勇泣不成聲,和其家眷磕的腦額血花飛濺:“求求大司馬,求求大司馬呀”
“貝妮快出來,快妮快說話。”阿真心裡吶喊,可遲遲不見貝妮開口。
貝妮見大小將已押著那些孩童要走出去了,見到阿真哥臉上也有著急之態,不緊不慢喊道:“不可”
阿真心裡重呼一口氣,這死丫頭就是要急死他,不過出口就好,出口就好。
“貝妮還有什麼事?”阿真冷著臉挑眉問道,表情大有她敢再說一句連她都要砍了的樣子,跪地的眾人見他如此模樣,齊抽了一口氣,這小姑娘太大膽了,竟然膽屢犯大司的虎威。
“大司馬能饒了江南眾官吏為何不能饒王勇家眷呢,聽聞大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