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個死。”
“二哥”沙海老三搖搖頭,也抱拳拜道:“還請大爺高抬貴手。”
阿真點點頭,沙海老二確實血氣方剛,朝他們比劃道:“芸兒,他們是幹什麼的?”
“賣馬的。”芊芸簡明扼要。
賣馬?阿真惑疑了,咪起眼看向芊芸,不知這丫頭又做了什麼事,怎麼和賣馬的扯上關係了。
“芸兒”阿真的叫喚已說明一切。
芊芸見她夫君咪起眼望著她,臉個羞怯道:“夫君,在穎昌時,我的馬被偷了,所以才找他們借了一匹馬。”說到這裡趕緊閉上嘴巴,她看見她夫君在瞪她了。
沙海老大聽說只是一匹,立即跳腳了,提到愛馬也不管命有沒有捏在別人手裡,朝他們吼道:“什麼一匹,足足近二十匹上好的良駒全沒了。”
這一吼,也把阿真吼的脖子一縮,擺擺手道:“還沒要你說話,你先閉嘴。”說完提眼大瞪他一眼。
“芸兒到底是怎麼回事?”搶了人家的馬,還要殺了人家,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這女人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簡直比他還無法無天。
芊芸被她夫君瞪的縮的沒有脖子了,弱弱中小聲道:“那晚離開後,我不知道要去哪裡,然後就想到不如去婉兒的家裡看看,然後跑著跑著馬匹就跑死了,身上也沒帶銀子,所以就向他們‘借’了一匹馬。”
“借?”他挑起眉毛。
“不然你說要人家怎麼辦嘛,身上又沒帶銀子。”芊芸嘟著嘴,一副我也沒辦法模樣。
阿真深嘆了一口氣,“那他們怎麼說是二十幾匹呢?”
“誰知道那些馬會跟著那匹馬跑啊,這不關我的事。”她趕緊澄清。
沙海老大跳腳了,“當然了,你騎的那匹馬是引路馬,馬屁後面塗抹了馬匹鍾愛的味料,你騎走那匹馬,其它馬肯定會暴躁。”說到這裡指著芊芸吼道:“丟馬也就算了,你還打傷了六名看馬人,而且我還要陪客棧一個馬棚。”講到這裡他覺的特委屈。
“芸兒是這麼回事嗎?”阿真傻眼了,原來受害者不是芊芸,而是他們。
“差不多就是這樣了。”芊芸越想越覺的自己沒有什麼理直氣壯的理由了。
“好吧。”阿真深嘆了一口氣,芊芸會變的如此暴躁大部分責任全賴於他,而且她是他的妻,他不擺平怎麼為人夫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