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著老手把信撕破重拍御桌怒道:“遼國狼子著實可惡。”罵完後咪起眼問道:“信中可否屬實,為何不是奏夾,而是飛鴿?”
“奏夾還半路,魯柄怕擔擱了,發了三封飛鴿,一封奏夾。”兵部尚書如實稟道。
老爺子臉色鐵青,朝下面的人問道:“太尉現在人在何處?”
“太尉六十萬大軍正在大名路上,要後天才能抵達太原。”兵部尚書據實報道。
“嗯。”老爺子的臉色不好看,朝門外喊道:“王徨。”
早在門外聽的心驚膽裂的王徨聽到皇上喚他,一刻也不敢遲疑,飛快跨進殿內,唯唯諾諾道:“皇上。”
“大司馬人在哪裡?”
“在睢縣。”
“即刻傳旨給睢州府,命他立即去找到大司馬,命他日夜兼程回都。”
“是。”王徨領命後一刻不停飛奔離去。
“攻佔河間和真定的是遼國哪位元帥?”老爺子問道。
“河間被耶律棟攻陷,真定被阿不打攻陷。”遼國的兩位元帥探子早查過了,不會有錯。
皇上聽完點點頭,青著臉繼續問道:“失陷的兩城,情況怎麼樣?”
“耶律棟攻陷河間府並未傷害到城內百姓,反而真定真定。”兵部嚥了咽口水直講不出來。
老爺子聽他如此模樣,眼一咪喝道:“說。”
“是”兵部尚書再嚥了一把口水後才小心稟道:“阿不打攻陷直定府,放縱兵士屠殺城中來不及躲離的百姓,搶奪百姓財物,燒城中房屋,據稟報,真定城中還有近五萬百姓未撤,全被,全被”說到這裡,他見到皇上的鐵如冰塊一般,驀然住嘴。
“混帳,遼國畜牧,朕絕計不饒。”他這一拍御桌,拍的屋頂上的灰塵皆從梁木上掉落了下來。
清晨的第一道曙光射進寧靜的小山村,阿真穿著溥衫走出屋外,伸展四肢,亨受徐徐撫過的微風。
“夫君,雖是春季,可早晨寒氣較重,要多披件衣裳才是。”芊芸著急拿著外衫跑出屋外,埋怨地在幫他披上。
阿真轉過身,翹起嘴角,輕撫著她絕美的水臉,“不冷呀。”
“不冷也要穿。”芊芸不讓。
他見她如此緊著樣子,翹起嘴角搖搖頭問道:“婉兒呢,怎麼一大早就不見了?”
“就只有婉兒不在嗎?”芊芸似笑非笑地凝望著他。
阿真歪了一下脖子,狐疑望了望四周,沒見到任何人,挑起眉毛問道:“大小將和能武他們呢?”
芊芸見他後知後覺,噗哧一笑道:“夫君,天微亮時婉兒便叫他們抬著禮品去訪村子裡的人了。”
“原來如此。”難怪今早這麼靜,連肯定會在的婉兒都不在。
芊芸搖搖頭,拉著他的走往屋裡拽,“快些進屋更衣吧。”
他被一雙纖纖素手拉著,不由自住地朝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