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肉體和心靈都受到你的催殘,你以為有任何東西可以賠償得了嗎?”
“你”她後悔了,這個男人是無賴,這是她很早就知道的事實,可卻沒想到自己卻陷了進去,難道真的要賠了夫人又折兵嗎?“你看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見她屈服了,阿真揚起滿臉的陰險,“昨晚那個感覺很不錯,我還想再試一次。”
聽他如此不要臉的話,環月瞪著大眼氣急敗壞道:“不行,我已做錯一次了,不能一錯再錯。”
“既然如此,我只好把你毀我貞*的事坦白。”聳了聳雙肩,他輕看了她一眼喃喃自語道:“反正我心裡對所有人都愧疚的要死,說出來也比較心安理得。”
這是活生生的威脅,環月知道,可是她好不容易可以呆在琴玉身邊,而且大家都對她如此之好。何況她難得有個真心關心她的朋友,她不想失去。而且她真的很愛眼前這個男人,明知無法得到他,但她想遠遠一輩子看著他,守著他,所以她絕對不能被趕出府。
一番思前想後,環月輕咬著唇瓣,一副從容就義的模樣,“只能再一次。”
見她如此心不甘情不願,阿真裂開嘴搖頭道:“環月你好像弄錯了,我不是在和你討論,而是要你答應下我的要求,要不你被千夫所指,然後走人。”
她當然知道自己沒有籌碼,可是眼前的他如此的奸險令她恨的牙癢癢,這個男人是惡魔,她怎麼就如此迷戀他呢?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她的答案是昭然若揭的,她無從選擇,這個男人掐住了她的心脈。
“做夫人怎麼樣?”
“什麼?”聽到做夫人,環月一時傻了,隨後大力搖頭,“不行。”這樣不把她的事公佈於眾了嗎?而且王后也不會答應的。
見她快搖斷自己的脖子了,阿真開心說道:“地下夫人。”
“地下夫人?”
“沒錯,就是地下夫人,也可以叫作*。”
“你是要我和你一直偷姘?”不敢相信的環月瞪大著雙眼,這個男人他的頭上長出惡魔的角出來了,怎麼可能邪惡至如此。
“你要說偷姘也可以。”聳了聳肩,他把臉欺上前*笑道:“如果我要你的時候,會拿玉扇,而你不管有多重要的事,也要立即到悅來客棧的申字二號房。”
“不可以這樣子,你不能這樣做。”受到驚嚇的環月連連搖頭,張口結舌,無法相信這個男人竟然要她像娼妓一樣,他到底能對她多殘忍?
“哈哈哈”突然陣陣仰頭大笑,阿真無視那些賞花的人向他射來的注目禮,自顧開心地指著環月道:“走吧,回去。”
不明白他為何突然如此的環月,傻傻愣愣地看著他自顧離去的身影,聰明的頭腦頓時打結了,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站在遠處緊守他的李能武見少爺突然的狂笑,一時之間也一頭霧水。
“少爺”
“走,回府。”開心不已的阿真走沒幾步,轉身看著邊走邊思考的環月,嘴角輕輕上揚了起來,直到她走到身邊時,他才把那柄玉扇交到李能武手中道:“把這玉扇收起來,鎖進庫銀裡,永遠把它封存起來。”
“是。”傻傻愣愣的李能武是一頭的霧水。
跟在身後的環月聽他這話,臉上泛紅。終於明白了,原來這位阿真大爺從頭到尾都在耍她,而她竟然信於為真的任他耍弄。想想也對,他夫人已如此之多,一輪下來都要六天,哪裡還會有精力去幹這事,這個林阿真是個騙死人不償命的混蛋大王。
把扇子交到李能武手中後,阿真轉身朝那個低垂著頭的人再戲弄道:“環月你覺的我把這玉扇封了是好或不好?”
“奴婢不知,少爺封玉扇自有道理。”恢復謙卑樣模的環月,對前面這個假惺惺的男人是恨的牙癢癢的。
“嗯。”見她回到那個順從的小女僕,阿真高興地裂開嘴巴,雙手後挽心情愉快地朝前步去。
夕陽下的燃柳山莊門口,停著二輛純樸的馬車,其中一輛車內整齊堆著許多的陳年老釀,老釀裡醉熏熏躺著那個終日連流於迷糊的錦採燁,巨濃郁的酒氣陣陣從車內飄出,直燻著掌車的車伕臉上通紅,彷彿也要醉了一般。
“少雲,一定要這麼急嗎?明天再走吧。”
面對柳風揚不捨的眼神,向少雲也是很不捨地搖頭道:“事有緩急,風揚有空你一定要到吐蕃來逛逛。”
“嗯,我若得空一定去,代我向真哥問好。”喉嚨沙啞的他說完便轉頭疼愛地摸了摸柳楊揚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