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對待父親、母親”
沒有人能回答他,唯有風沙沙吹過樹梢的聲響。
“縱然我再如何的錯,父親、母親亦無過錯,嗚”哭嚷過後,大地又是一陣顫抖,重磕的腦袋已然頭破血流,可是悲哀的男人卻完全感覺不到一絲疼痛。
陰涼的樹林下,悲愴號啕亦樣的蒼涼。抖著自己的雙手,脫下外裳。把一根一根暴曬多日的骸拾撿進外裳。蒼白無血的俊臉狼籍混雜著血泥。
“父親、母親,請隨兒到遠處,兒不孝。”
斑斑駁駁地綠葉被風劃落,灑落在跪地的男人身上,清冽的風穿梭在枝蚜間,撩起陣陣沙然聲響,迴盪在這座愴涕的寂林裡。
第264章 《錯誤》
中秋將至,連日的雨歇了,懶洋洋的日陽,溫暖柔和。只是這種柔和帶著絲絲的幽冷。微風推著雲朵在天際飄蕩,悠閒自在的很。
綠茵盎然的草地上,大群的兵士陣陣呦喝,舞著長矛跟著自己的將軍,拼死裡揮汗*練著。
“喝喝喝”
聲聲的練兵聲傳進了端坐在王帳內的阿真耳裡,寫意的他雙腿擱在王桌上,懶靠在柔軟的王椅上看著書信。
自上次攻城後,大軍便沒再進擊過。因為他大爺掐指一算,說這幾日忌出門,所以二十萬兵將無奈的只好同他一起躲在營寨裡當烏龜,只等這位大爺掐指算出何日益訪友,才能出兵。
翹著愉快嘴角的阿真把所有老婆寫的信全看完後,才咚的一聲坐出了個人樣,朝坐在下面的人說道:“老爹,明天就是中秋了,你們有沒有準備月餅啊?”
“月餅?”達爾巴愣愣的和段臺相覷了一眼,很是疑惑的反問:“大王,什麼是月餅?”
“咦?”老臉頓木,愣看著下面兩人,“你們不知道?”
坐在下面的兩人黑頭顱大力搖擺,傻愣地看著前面這位又要搞出新事物出來的大爺。
前天他大爺無聊,叫他們雕出了一種奇怪的樂器,取為叫“吉他”,那聲音聽了簡直令人頭皮發麻,牙齒髮浮,忍不住全都從嘴裡脫逃出口。最後他大爺認為這是個失敗品,完全無視他們的不辭勞苦,往地上一扔,不反思自己的琴藝,反責怪他們造出一個失敗品出來。
而昨天他大爺又無聊了,叫他們領著一干將領,雕出一種叫“腳踏車”的東西。在他親自督監下,和聲聲呦喝。眾人揮汗如雨終於把那個“東西”弄出來了,而他大爺卻恍然大悟的告訴他們沒有“鏈子”,完全無視他們的“心血。”大手一擺。那輛叫“腳踏車”的“東西”當天便被火頭軍牽去做了他的晚飯。
現在又聽他說一種叫“月餅”的東西,達爾巴和段臺的兩張老臉立即拉的特長,不知前面這位大爺又要他們幹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出來。
愣看著下面這兩張黑黝的老臉,呲口裂笑的阿真知道他們在不甘願什麼,搖頭說道:“明天除了膳食之外,叫各營伙頭軍們燒上二十萬個圓圓的燒餅,每人發一個。”
“是。”只要他大爺不再弄出奇怪的東西出來,他們是很欣然的接受。
“嗯。”點了點頭,愉快翹笑的阿真看著兩人,含笑說道:“你們的王后和王妃們,明天晚上約我月亮,怎麼樣,夠浪漫吧。”這個想法肯定是盈盈想出來了。
“是是是”連連點頭的兩人,齊聲揚贊:“浪漫,絕對浪漫。”
哈哈大笑的阿真揮了揮手,“行了行了,別拍馬屁了。”
一時之間下面的兩人額頭滑下兩顆大汗,心裡委屈。他們是想說吃飽沒事幹,可是說了又怕這位大爺朝他們破口大罵。現在應浪漫了,他又說他們拍馬屁。這位大爺也太難伺候了吧。
“你們回去吧,我睡個午覺。”開心的阿真揮了揮手。
聽他這話,下面的兩人差點尖叫,喉嚨緊緊的顫抖著。應是後,無言中相攜步出帳外。
他大爺的,睡到中午才起來,吃過午膳後,連半個時辰都沒到,竟然還要去睡午覺,讓他們死吧。
把信件收進懷裡,打著哈切的他,站起身向自己的內帳走進。
一進內帳,便見到李隆的老婆正在幫他整理著各老婆送來的寒衣與大量的東西,俊眉一挑,不吭聲地動手解開自己的外裳。
正幫吐蕃大王整理大量東西的美少婦,見自行脫衣裳。驚恐不已的放下手中的活計,上前接替他的大掌,“吐蕃大王,讓賤奴來。”
“喔。”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放開雙手,權當是一名婢女。
跪倒在地,謙卑地脫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