悚地向後退了一大步,“還有另外四名與此兩人武藝相當的人?”
“當然不只。”存心要嚇死他們地笑道:“我其中一位老婆的武功就比他們高出許多,而且還有另一位更高的。”講到這裡撂起滿嘴的笑,嚇死人不償命再道:“雖然其他人武功沒有這麼高,但皆是碩果僅存下來的死士。”
“他們?碩果僅存?”喃喃自語,雷頂天懼怕詢問道:“還有多少?為什麼是碩果僅存?”
“多少?”想了一下,淡淡說道:“幾千人吧,我也沒仔細算過。”聳了聳雙肩:“因為他們全都是往死裡練,幾萬人就死的只剩他們幾千人。”
“轟”這一番話,說的雷頂天和龍無雙頭皮發麻,雞皮疙瘩從腳底倒冒到髮絲上。無法去想像幾萬人練死的只剩幾千人場面。這是個什麼樣的幫派,太血腥,太恐怖了吧?
“你你說的是真的?”任龍無雙再如何的淡漠,聽聞恐怖之事,臉色不由的也變了。
阿真好玩地看著前面兩人的臉從白變青,再從青變紅,從紅變綠。玩的很開心地點頭,“當然是真的,只要我一聲令下,不管是大小幫派,什麼堡幫樓。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瞬間就”手比脖子,“卡嚓。”
頭皮發麻的雷頂天聽他要滅所有幫派,懼怕的急問:“你不會吧?”
“當然不會,我從不亂殺無辜。”
“呼”兩聲鬆氣聲響起。
龍無雙做夢也想不到,她拋繡球竟然砸出這位傳說中的玉面閻王,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更無法相信的雷頂天,大瞪著懼怕的眼眸,他他他曾把這位傳說的極為殘忍的玉面閻羅劈跌在地,瞬間連死的心都有了。
吐蕃,王廷。
是夜,水銀泛寒,秋月如鉤。
盈盈坐於御書房內專心地批閱著積疊的奏章,深夜的皇宮處在一種寂靜的詳和之中,幽晃的燈籠爍耀在那個端坐於書桌前的人兒。點墜出她那柔情掛念的相思。一襲粉黃鶯綠、纏龍繡鳳的王后裝束,襯出了她曼妙起伏的身姿。
忙碌的可人兒批閱奏章之餘,還時不時地用她一隻柔嫩的小手,輕輕撫摸著日漸高隆的肚子。
夜深了,萬籟俱寂,鉤月寒冷。
依著秋月的花富,安靜地守在御書房外,見冷月已正空。輕跨過門檻兒,娘娘稟道:“王后,已到子時了,該就寢了。”
“嗯。”埋頭的人兒嘴裡含著幾根青絲,美眸不抬,飛疾的手不停。淡漠地輕輕一應,便不再吭聲。
稟時的花富見她仍不願安歇,心急地勸道:“王后身體為貴,王孫為要。”
飛疾的手聽到這番話,立即停頓了。想到自己有身孕在身,確實不易熬夜。輕撫著高高隆起的肚皮,盈盈的小臉佈滿溫柔。不作考濾地合上奏章,扭動雙肩說道:“好吧,明天再來處理這些攤子事。”
“是。”見到她要歇息了,花富比誰都還開心,娘門娘門地從御桌後側拿起金縷絨夾,小心亦亦地給這位尊貴人兒披上。
穿上貂夾,剛要走下御臺的盈盈眉頭一皺,狐疑地問道:“外面為何如此吵鬧?”
也聽見遠不知誰與侍衛在爭吵的花富,嚇了一大跳,立即躬身說道:“奴才去看看。”
“一起去。”大半夜在皇宮深處吵吵鬧鬧,除了她老公有這個本事外,普天之下還有誰敢這麼放肆。可是早上才接到他那歪七扭八的書信,不可能一天之間就從李朝趕到王廷。即便真的是他來了,侍衛哪裡敢攔他。滿肚狐疑的盈盈輕擰著芊眉,朝那爭吵聲悠步走了過去。
“急文,快讓開。”快馬雖然不知出了什麼事,可是大理王那張鐵青的臉恐怖的很,而且還耳提面命要他一到王廷,立即交給王后,李朝必定出大事了。
御書房侍衛強硬,“出示大王令。”無數侍衛手握腰刀,把那個急驟的快馬緊緊堵住。
手持達爾巴王符的快馬滿頭大汗,“我是奉大理王之命急來,快去稟報。”
看著那塊番王令,侍衛冷冷說道:“王后有令,不準任何人打擾她。除非你有大王令。”
“該死。”快馬滿頭大汗,二天三夜滴水未進,雙眼未合。奔死了好幾匹馬,終於到達王廷。可是卻被這群該死的人攔住,如何不氣上心頭。
正當僵持不下時,徒步走出御書房外門的盈盈擰著芊眉,朝那一干人疑問:“何事喧譁。”
僵持的一干人聽到這句話,立即齊跪驚呼:“磕見王后。”
“起來。”不明情況的盈盈,比著那名渾身髒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