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走去。能讓盈盈如此連命和小孩都不要的事情,只有一個。郎君出事了!
臉色蒼白的盈盈坐不住的站在御書房內,揚起大斥:“花富在搞什麼鬼,去安排這麼久還不回。”
站在御書房外的侍位老大心頭一顫,不敢吭出半聲,抖著身軀唯諾恭站在門外,連呼吸都緊閉了起來。
“砰”
“砰砰砰”
掃掉御桌上的所有東西,砸碎了書房內的所有古董。盈盈跳腳的巨吼:“給我把花富拖過來。”
“是是”侍衛長連回應的聲音都扭曲了,半刻也不敢再留,立即轉身朝黑暗裡奔去。
剛剛跨進御書房外門,便聽到劈哩叭啦聲大作。貝妮心頭一顫,飛速向御書房跑近。
一進御書房,立即見到滿房的狼籍。刷的一聲小臉頓白,“盈盈發生了什麼事?”
聽到貝妮的話,盈盈的弱肩一僵,剛停止的眼淚又狂湧而出。“貝妮,他掉海里了。”
震驚的貝妮才見到盈盈滿臉的淚漬,隨後的話讓她無法相信地踉蹌了一大步。
臉上的血色褪盡,貝妮的淚也盈滿眼眸,急湊上前緊拉著盈盈的手,“到底怎麼回事?”
“達爾巴與數十萬兵將連尋整日也無找尋到,可能可能”喉嚨咽嗚,泣不成聲。
同樣也掛滿眼淚的貝妮連連搖頭,雙眼的焦距咋失,喃喃低泣:“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就在兩個女人抱頭痛哭之時,外面悽慘的花富戰戰兢兢的小心稟道:“王后,李朝又來八百里加急。”
聽到又是急件,晃悠的盈盈立即抹掉眼淚,“快傳。”
“是。”
沉默過後,一名同樣滿臉汙漬的快馬急奔進來。在他還未下跪時,竄上前的盈盈兇狠地索要,“急件呢?”
“是是是。”快馬飛速從懷裡掏出拼死送來的急件。
搶過急件後,盈盈顫抖的手卻怎麼拆也拆不開。
“該死”越是急,手越是抖的厲害,小小的一封信,竟然如此難拆。
“盈盈,我來。”同樣抹乾眼淚的貝妮已忘了君臣之道了,搶過那封急件,立即撕開封口。兩人張著通紅的眼眸屏氣急觀。
“沒沒事。”飛速看完的貝妮哇的一聲痛哭出聲,“太好了,夫君沒事,只是流落到雷州。”
同樣驚喜的盈盈也是喜極而泣,可是還沒喜到一會兒,立即沉默道:“不對,達爾巴人在李朝怎麼會知道他沒事?”
大喜過望的貝妮聽到這聲沉重的話,也立即沉默了。
快馬見到王后和王妃又哭又笑,惶恐不安地跪倒在地,顫抖地再從懷裡掏出一封密信,高遞稟道:“大理王命奴才親自把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