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沒完沒了,想了想道:“你就大膽直接地拒絕,如那老傢伙膽敢用強的,我必饒不了他。”
所有人聽她竟敢說饒不了侍郎,心頭立即大跳地齊看向眼前的這個女人,見她很堅的樣子,一時不由狐疑她的身份了。
中馬咕嚕的眼神一轉,上前撫身躬拜問道:“不不知夫人是何身份?”能開口不饒侍郎的人,能有幾位呀。
“中馬,你們放心好了,侍郎是她爹的手下。”阿真給他拉提示。
四人聽見他的暗示,咕嚕的眼珠子大轉,沉思了不一會兒後,臉色大變,皆然大驚。
阿真見這四人臉上變色,滿意地點了點頭,看來他們都知道他的身份了。
臉色大變的四人驚駭,全都懼怕上前緊躬著身子,以令狐左為首疑問:“你你爹是侍郎省?”
站直的阿真一個踉蹌,侍郎省那老傢伙的一頭白髮立即從他腦袋裡飄過。
聽這老頭猜疑父王是侍郎省,盈盈也大覺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這沒腦的四人,真的是好傻好天真啊。
令狐左詢問過後,見兩人如此表情,弱弱再問:“難道不是?”
“沒錯,我爹就是宏旭。”回神的盈盈立即點頭,心裡默哀,宏旭老頭子暫時借你的名用用。
令狐爺兒四人聽見阿真的妻子點頭說是,惶恐不已趕緊上前拜見,“見過圖小姐。”
“勿須客氣,請起。”盈盈很快融入新的身份裡,笑的開心無比。
阿真不可意議地看著誇張的五人,暗暗摸了自己的鼻了,太好了,現在他是圖宏旭那老頭家的上門女婿了,真是他媽的太好了,如讓達巴老頭子知道,宏旭那滿頭蒼白的腦袋怕會被擰下來。
一心想嫁阿真的詠秋見前面那女人是侍郎省的女兒,訥訥裡鶯鶯泣涕,她拿什麼和侍郎省家比呀,難怪阿真有如此之才,她應該早想到才對。
呆若木雞的令狐爺兒四人,聽到鶯鶯的哭聲又響起了,一時之間臉全黑了。一個三品侍郎就弄的他們要跳河,他們拿什麼和一品大員的侍郎省大人比擬呀。
“你真的是侍郎省大人的閨女?”中馬不敢相信地再問。
令狐左見二兒子竟然膽敢如此與小姐說話,立即大斥:“中馬不可無禮。”斥責中馬後,趕緊撫身上前躬拜:“犬兒無禮,還請小姐勿怪。”
眼前這位可是侍郎省的親閨女呀,一個伺候不好他們令狐家就完了。
盈盈打量著中馬,擺手道:“沒事,沒事。”
“謝圖小姐。”令狐左抬眼小心看了看旁邊的阿真兄弟,臉上立即大臊,還誇他們口口聲聲應承給馬場和牧場。
阿真見這四人懼怕成這模樣,裂開嘴笑道:“令狐老爺子放心吧,既然內子答應你,你就大膽拒絕掉吏部侍郎,有什麼事,我老丈人給你擔著。”
“不敢不敢。”聽他叫老爺子,令狐左大力擺手,驚恐萬狀道謝:“多謝阿真呃,少爺。”終於不再叫女婿了,連兄弟也不敢叫了。
盈盈見他竟為了這一件小事,讓她挺著大肚子連夜奔波,恨恨瞪了阿真一眼,才轉頭朝令狐家的爺兒四人道:“夜深了,打擾這麼久實在不好意思。”
四人哪裡聽不出她話裡含意,不敢挽留地躬身道:“打擾小姐實在對不住。”
“既然事情解決了,我們也該走了。”
“恭送小姐。”
“不用。”話落,拉著阿真的大掌,轉身離開,飛虎與兀鷹緊跟在身後,彼此冷漠的眼神在空中相撞,激蹦出無數的火花。
不屑的七名兀鷹隊長寞視著飛虎,前幾天他們兀鷹把這隻爛虎殺的屁滾尿流,他們有什麼可拽的?
眼睜睜看著這批人離去,令狐府裡沒人敢上前挽留。天啊,在這種夜晚裡竟然碰見了侍郎省的閨女,還有她那倒插門的夫婿,難道阿真兄弟能如此的博才,從侍郎省府裡走出來的人果然不一般呀。
依然鶯鶯泣涕的詠秋心裡悲悽,沒想到第一次喜歡人,身份竟然如此之高。
大馬見大群人走了,心疼摟著自家小妹安慰道:“小妹別哭了,雖然阿真兄弟不能成為妹婿,但卻也幫我們解決了一大麻煩。”
“對呀,小妹你不是不嫁侍郎三爺嗎?現在終於得償所願了。”中馬也加入勸說。
小馬也點頭向詠秋走去,擦了擦臉上的淚花道:“明天三哥就把侍郎大人送來的聘禮退回去。”
“嗯。”點點頭的詠秋心裡仍然悲哀,哇的一聲撲進幾位疼愛她的人懷裡,悼葬自己那逝去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