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休,馬上休。”阿真連連點頭,“快拿紙筆來。”
令狐左沒想到他竟然如此迫不及待,兩人一拍即合,大聲朝僕役吶喊:“拿紙筆。”
李能武和七名隊長,見他竟然要把王后休了,額頭滑下大片的汗水,他不怕死嗎?
很快令狐家裡的僕役便把筆紙捧來了。
躲在廳後偷聽的詠秋,心裡甜如蜜糖,她真的要嫁人了。
“阿真,快寫吧。”
令狐左顫抖地接過紙筆,興奮地抖著老手。
“我的妻子是母老虎,我有點害怕。”一陣猶豫。
大馬見萬事俱備了,他竟然退縮,加入說服行列道:“妹婿別怕,有什麼事我幫你擔著。”不就一個女人嗎?有什麼可怕的。
“可是她很兇耶。”
“兇就兇,有什麼事讓他來找我就成。”令狐左很阿力莎。
“好吧。”深嘆了一口氣後,阿真接過紙筆,立即在紙上龍飛鳳舞。
直到他擱下筆後,中馬小心亦亦捧起紙張,輕輕吹乾墨跡,疑惑不解地念道:“一二三四五六八九十,百千萬億兆欽此。”
“這”不明不白的四人一頭霧水,好奇特的休妻狀啊。
大馬怎麼看也不像休妻狀,疑惑道:“阿真兄弟,這是休妻狀嗎?”
“沒錯?”
“這”四人見他如此堅定,霧水加霧水地問道:“可否指點一二?”
“好吧。”他見大家都不明白,開口解說道:“所有數字都有了,獨獨沒有七這個字,而七和妻同音,我休棄了七,意喻休妻。”
迷糊的四人聽他這一說解,茅塞頓開,齊點頭讚揚道:“阿真兄弟才學真是廣呀。”
“哪裡,哪裡。呵呵”
躲在聽後的詠秋見他有如此文采,心裡更是喜歡了,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他不凡,他的夫婿是天下間最棒的,想到夫婿這個名稱,一時之間臉紅的猶如要滴下血一般。
“好好好。”令狐左大喜,沒想到這他這位女婿還有如此才學,是老岳丈看女婿越看越滿意。
“來人快快送到”
喊到一半時,他結舌了,轉過頭向阿真問道:“好女婿,你府抵在城南的那條道呀?”
“城南的一號和二號。”
“一號和二號?”令狐左不知這一號和二號在哪裡,搖著頭再問:“可否說的更明確一點。”
阿真見他不明瞭,笑道:“老岳丈,你別忙了。叫我的隨叢去就可以了。”
他這聲老岳丈叫令狐左喜不自禁,拿著那一紙休書走到那八名大漢面前,“還請諸位壯士送去。”
李能武和七位隊長無語望著這老頭手上的休書,錯愕了。
“還不快送去給盈盈。”
“少爺”他不要命了嗎?
阿真知道他們怕什麼,含笑點頭道:“沒事,送去吧。”
嗚,王后會殺了他的。
夜深人靜的盈盈,生氣坐在金床上,心裡大罵林阿真,昨晚說今天要來陪她,可是到這麼晚了,還不見人影。
花富緊守在門外,不敢大力喘氣,望著天上那一輪明白,一顆心是左右搖擺個不停。
“花富”
又叫喚了,一個時辰王后問了近十次,這次是第十一次了。
“大王來了沒有?”
“稟王后,大王沒來。”第十一次重複這話後,花富覷了覷一眼坐在床上生氣的她,小聲輕問:“王后,要不奴才去別府問問?”
“不用,出去吧。”
“是。”不敢做停留,立即惶恐走出。
“該死的林阿真,你這個滿口謊言的大騙子。”罵完後氣嘟嘟拉著綿被,倒進床裡。
靜沁的夜裡,花香瀰漫之際,一名皇宮侍衛匆匆向大王殿裡奔來。
守在外面的花富,正耐心等著大王到來,見到門口的侍衛如此緊急跑進,立即上前疑問:“怎麼回事?”
“稟公公,大王的侍衛持持持持休書而來。”侍衛是稟的一頭水。
“休書?”花富喃後,臉色大變,兩隻娘腿頓時無力地軟趴,大王要休王后,老天,讓他死吧。
無力站起的花富,嚇的眼淚不停流淌,向殿內爬了進去。
“嗚,王后”
正在蘊量睡意的盈盈,聽到這聲悽慘無比的哭喚,柳眉一擰,翻身坐起來時就見花富屁滾尿流地爬了進來。
盈盈眼皮一跳,自然地想到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