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聲說道:“爹,這是吏部扯我們的後腿。”
“他這是無中生有。”令狐左氣極。
“沒錯。”大馬也很肯定地點頭,但有什麼辦法嗎?人家是官,他們只是民而已。
氣極的令狐左一口氣梗在喉嚨裡,朝顏清風問道:“兵部的人呢?”
“在廳內。”
“走。”
生氣的他,如疾風一般,立即颳了出去。
三名兵部裡的牧溥坐在令狐廳裡,翹著他們的大腿,非常悠閒地喝著茶,聽也不聽站在一邊大談而談的令狐左。
一名牧溥見他口水亂噴,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來道:“令狐左,你說的我全知道,可是我們府尊老爺說你的馬腿軟要退回,我們能有什麼辦法。”
“憫大人呀,我們送出去的馬全都是最好的馬,不可能腿軟的。”令狐左低聲哀求。
“你的馬好不好,那是府尊老爺說的算。你算什麼東西?”另一名牧溥也跟著站起,官味濃重。
小馬見這狗官竟然罵他爹不是東西,立即怒上心頭,就要衝出去。
大馬和中馬知他們小弟衝動,同樣也是極力忍受怒火地緊拉著小馬。
被罵的令狐左彎腰連連,“請大人幫小老兒說說請,我們馬場的馬絕不會腿軟的。”
坐著喝茶的那一位官員見他羅嗦不止,生氣站起大聲道:“羅嗦個什麼勁,我們老爺已派人把馬送回你們馬場了,我們來不是聽你解釋,而是要向你討回馬銀,你有什麼話自己去跟我們府尊老爺說吧。”
“這”令狐左真是秀才遇到兵了,賠錢是小事,可他馬場的馬被官府說是軟腿蝦,以後有誰敢向他買馬啊。
就在他一籌莫展裡,一聲開心的大嚷,從外面傳了進來。
“令狐老爺,昨晚睡的怎麼樣呀。”
大聲嚷嚷的阿真,領著李能武和七名兀鷹隊長,如入無人之境地在令狐府的花園裡出現。
令狐爺兒四人就是被他陷害成這模樣的,現在又見到他了,四人立即如火車般衝了出去。
李能武和七名隊長,見這令狐家的爺兒四人如此暴囂,立即提刀擋在阿真面前大喝:“退下。”
要報仇的四人還沒到阿真身邊,便被攔住,駭然抽氣地望著這八把寒光冽冽的大鋼刀,嚥了咽口水,趕緊後退。
“令狐老爺,你們這是怎麼呢?”阿真剎異,昨天他們不是還要招他入贅嗎?怎麼睡一覺起來就翻臉不認人了?
小馬聽他還問怎麼呢?立即跳腳朝他大吼:“你這個紫月馬場的人,看我不撕了你。”雖然話是放出去了,但卻不敢向圍著他的八人跨前一步。
“紫月馬場?”阿真狐疑了,“什麼紫月馬場?”
令狐左見他還裝傻充愣,大哼道:“你別裝傻,就是你害我們得罪了侍郎大人的。”這不,廳裡還有三人來退馬討錢的。
就在一干人大聲嚷嚷下,廳內的三位大老爺受不了了,立即朝廳內走出來催促,“令狐左我不知道你們在幹什麼,可是我們府尊老爺還等著銀子呢。”
阿真見到三名穿著綠色官服的官員,拍了拍李能武讓他們退下,上前問道:“令狐老爺,這三位是?”
三位官員用不屑地眼神蹩了阿真一眼,不搭理他急催道:“令狐左,快去取銀票吧,我們可不想和你耗在這裡。”
“三位大人,我們馬場的馬真”
令狐左哀求的話還沒說完,那三位官員不耐煩地大喝:“令狐左,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的耐心是有限的。”
雖然阿真聽的不明不白,可是見到狐令左如此的低聲下氣,而那三位不知是什麼職位的官員,如此的頤指氣使,一時之間好打不平的性格就上來了。
“敬酒吃多了,吃吃罰酒又怎麼樣,沒耐心那還不滾,呆在這裡幹嘛?”
隨著他的話落,令狐府爺兒四人駭然倒抽了一口氣,心裡大悲,看來他們令狐府要毀在這人手上了。
前來索討銀兩的三位官爺,哪裡見過有人敢這樣跟他們頂嘴,立即大怒了,“來人”
他們的大喝完,園外的幾名官差立即跑了過來。
“給我掌嘴。”其中一名官爺氣指指著阿真。
阿真聽見掌嘴兩字,眉頭大皺,朝李能武下令:“給我掌嘴。”
在他的掌嘴聲落後,壓上來的幾名官差立即被李能武和兀鷹撂倒在地,八人冷著臉向那三位官老爺欺壓上前。
“大膽”三名官爺大駭,身子連連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