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中毒了。”
“毒?”坐在地上運氣的李能武無法凝聚真氣,無法相信世間上還有人能在他眼前下毒,而他竟然連一丁點都查察不到。
貝妮臉色緊崩,凝看著樑柱上那五個猥褻的賊鼠。一手握蕭,一手拉著阿真說道:“郎君別害怕,妮兒收拾他們。”
“妮兒你會武功嗎?”他怎麼不知道?
知道他在想什麼。不害怕的貝妮拉著自家郎君坐在地上說道:“小小的軟盅,不難拆解。”
再次聽到盅這個名稱。阿真驀地睜大雙眼,“我們中的是盅?”
“沒錯,這是一種軟盅。中者與常人無亦,但是盅主牽引,盅便發作。”指著那隻站在猥瑣人手臂上的青竹鼠說道:“那隻紫羅鼠就是盅主。”
不明白的眾人聽聞貝妮的話,齊向那隻紫羅鼠看去。終於明白為什麼會突然內力盡失了。
貓蹲在樑柱上的飛天五鼠,見此小姑娘竟然能識破軟盅,不由的剎異。
“你是何人,竟能識破我的無敵軟盅。”五鼠老大疑問。
手持玉蕭靜坐在地上的貝妮輕蔑地嘲笑:“軟盅那是我小時候玩的把戲,說無敵那可是要笑死人了。”
“你”被臊的五鼠臉上大變。天下識得此盅之人少之又少,頓時起了殺機。
“四軟盅中最弱的聲盅,你們還須要用鼠鳴來牽引,真是丟了教此盅之人的臉。”貝妮說完,立即張開小嘴,不再言語。
瞧見貝妮奇怪的模樣,所有人都一頭霧水,不知她為何突然把嘴巴張的老大。
正當眾人茫然看著一動不動貝妮時,與她坐的較近的所有人頓時駭然倒抽了一口氣。
阿真極為惡地吞嚥口水,只見一條半透明的幼蟲掙扎地從他親親小可愛的嘴裡爬出,那蠕動的身軀簡直噁心的要命。
“嘔”無法控制胃酸翻湧的阿真大瞪著雙眼,指著貝妮的櫻唇,“妮妮兒,你嘴裡有蟲。”
“嗯。”幼蟲出口,貝妮從懷裡掏出一個精美的小盒子。
“妮兒你幹什麼?”阿真莫名其妙。
“郎君,給你看一樣好東西。”那條幼蟲依然停在貝妮的唇瓣上,可是貝妮卻自顧說的開心。
噁心的阿真見她竟然不拿下蟲子,立即伸手便要幫她拾下。雖然說話重要,可是一條蟲就趴在唇瓣上,她就不噁心嗎?
“郎君不要動。”出手阻止他的動作。貝妮擰開盒蓋
“嗡嗡嗡”
正當眾人還不明白是什麼東西在叫時。
“血蟬”
五聲驚呼響起。隨後砰的一聲,黃衣少女被重扔在地,五條青影快如閃電的向廳門外逃離。
貝妮朝急忙逃亡的五人看也不看一眼,開心地對血蟬笑道:“蟲兒吃吧。”
嗡嗡嗡
四隻血紅的翼翅快速拍打,盒內的血蟬速度可謂是瞬間移動,驀然便停躍在空中,極快地啄了貝妮的唇瓣,隨後便向廳門口瞬間移動而至。
連一眨眼的一萬份之一都沒有,眾人便見貝妮的唇瓣空空如也。又是一眨眼的一萬份之一,剛從廳門口逃竄離去的五人失去重心,整齊地從半空中重摔在地,全屍發麻僵硬。
見到快如閃電的五人被蟲兒撂倒了,貝妮開心地對阿真說道:“郎君,他們像不像攀不到樹的野猴子?”
所有人皆震驚了,不可思議地看著莫名其妙突然摔地的飛天五鼠,哪裡能聽到她的調侃。
“嘰嘰嘰嘰嘰嘰”聲聲的慘叫在大廳內響起。
“嗡嗡嗡”拍打透明翼翅的血蟑,耍玩地追逐著滿廳逃竄的紫羅鼠。
重摔在地的飛天五鼠聽到紫羅鼠的聲聲慘叫,臉色大變。翻過僵麻的身軀跪在地,向貝妮磕頭求饒,“求求您別殺紫羅鼠,求求您。”
阿真看出點意思了,臉色陰沉地站起身大叱:“你們五人作惡多端,如不是有貝妮在這裡,你們早就得逞了。”說完朝貝妮說道:“妮兒,殺了那隻老鼠。”
“好。”貝妮點頭,跟著站起身,雲淡風輕朝那隻耍玩的血蟬威脅道:“蟲兒你再不吃,我就不讓你吃了。”
“嗡”翅翼大作,血蟬猛向紫羅鼠咬去。
“嘰嘰”極快之中,不停逃竄的紫羅鼠突然身軀翻趴在地,四條鼠腳舉著天空不停亂蹬。
見到紫羅鼠瀕臨死亡,飛天五鼠悲憤吶喊:“紫兒”
“嘰”臨死前的一隻蹬天腳頓僵,然後無數條透明的蠕蟲,從老鼠的毛髮裡湧爬了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