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到了床邊。這裡,已經沒有什麼技巧,也沒有什麼節奏,只剩下人類最原始的瘋狂。男人在激烈地抽送,女人在熱情地迎合。黝黑的小腹撞擊著白嫩的屁股!粗壯的肉棍磨擦著溫潤的陰道!
“雅琴,我幹你!我要乾死你!”
鵬程怒吼著。
“乾死我吧!現在就乾死我吧!”
另一個雅琴乞求著。
程教練夫婦沒有那麼驚心動魄。袁芳側身緊抱著自己的丈夫,兩人的下體貼在一處,研磨著,抽插著,小心翼翼,難解難分。袁芳一面呻吟一面動作,異常滿足的樣子,而她的丈夫,正貪婪地吃著妻子的奶水,也是滿臉陶醉。這就是人類最原始的本能,簡單而又純真。
夜很深了,吳彬和沈芸還在愛撫著,吸吮著,一遍又一遍。他們這樣相互奉獻著,纏纏綿綿,無窮無盡。
這就是普通人家的日子,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一年又一年…職業婦女們的愛和欲 第十九章
時間過得飛快,二零零八年來到了。
這一年,註定是多事之秋。南方冰災,火車出軌,拉薩暴亂,奧運火炬被搶,抗議西方媒體誣衊,抵制法國家樂福。好不容易到了五月份,事情看上去消停了一些。雅琴她們決定出去散散心,為了避開黃金週旅遊高峰,時間定在了五月十二號開始的那一週,地點是程教練選的,在口外張北的壩上草原。誰都沒有帶孩子,孩子們放在了各自的爺爺奶奶家,不用說,這是徐倩的主意,不過得到了大家的一致擁護。
這一天,天氣很好,一行人凌晨就出發了。程教練的大切諾基和鵬程的路虎在前面你追我趕,吳彬的帕薩特居中,文若開著雅琴的奧迪殿後,才過中午他們就趕到了。程教練熟門熟路,領著大家找到宿營地,選好蒙古包,放下行裝,一行人就去選馬。程教練騎了一匹烏龍駒,鵬程不甘示弱,挑了一匹千里雪,文若找了一匹棗紅馬,吳彬牽了一匹小青驄,沈芸坐在上面,近看是騎馬,遠看像騎驢。其他三個女人不想騎馬,她們抬抱著食品,鋪開塑膠布,在一棵茂盛的大樹下安置下來。放眼望去,晴川歷歷,芳草萋萋。
程教練,鵬程和文若縱馬追一隻黃羊去了,吳彬牽馬載著沈芸在不遠處遛達。
雅琴望著他們,由衷地讚歎道:“真是天生一對,地配一雙!”
袁芳沒有說話,低頭擺放著瓶瓶罐罐。徐倩接過話說:“可不是嘛!不像那三個,一溜煙就跑了,也不問問要不要幫忙。哎,琴姐,你們家當家的怎麼也會騎馬?”
“噢,他和你們家鵬程上大學時就騎過馬,後來去了加拿大也騎著玩兒。他們江西文氏,號稱祖上是文天祥,書生拜大將,也領兵打過仗,輸給袁芳他們家了。”
雅琴知道袁芳心眼小,剛才有點不高興,就轉頭問她:“小芳,你們家那位,經常來這兒嗎?”
“他?哪兒都去,最近騎馬倒是不多,又迷上了登山,還參加了一個登山俱樂部。去年秋天和那幫狐朋狗友爬古北口野長城,瞞著我把孩子也綁在了背上,後來我知道了差點跟他急。”
“芳兒,你兒子將來肯定是個男子漢。現在流行姐弟戀,要不,我們家妮妮給你當童養媳得了。”
徐倩笑著說。
“別,我養不起。”
袁芳也笑了。
這時,吳彬和沈芸過來了。吳彬把沈芸抱下馬,自己去旁邊另一棵樹拴馬,沈芸坐下來問:“你們說什麼呢?這麼熱鬧。”
“我們說你呢。”
徐倩回答到:“說你什麼時候生孩子。”
“明年,吳彬哥哥說明年氣旺。”
“那你們現在就得開始努力了,反正小衣服我們都有,不用再買,你拿去就行。不過,最好生個男孩兒,我們這兒也好性別平衡。”
徐倩半開玩笑地說。
“儘量爭取,儘量爭取。”
吳彬過來了,他看著塑膠布上的食物,感嘆到:“這麼豐盛!上一次野餐還是在同濟讀本科的時候。”
徐倩調侃著吳彬:“是嗎?想起什麼初戀情人了吧?上海小姐可嗲著呢!”
“別瞎說!我哪兒有什麼初戀情人!”
吳彬反駁著,眼睛卻不由自主地向袁芳看去,正遇上袁芳也望過來,兩人都趕緊把目光躲開。
“好了,這兒也沒什麼事了。小吳,能不能請你去把他們的樂器取過來。”
雅琴看出大家有些不自然,和靄地吩咐吳彬。
“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