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自在。我用手掩著微硬的胸部,一股羞澀讓我臉部發燙髮紅。
我我該怎麼辦?
我知道她們兩個估計不會輕意的放過我了。此時的我也只能任憑她們擺佈,我我好無助。
可我現在內心的那種慾望又慚慚升起,我感覺來得太快了,為什麼我不能控制我自已的身體。為什麼現在還居然渴望得到她們的羞辱。
車椅上,已經溼了一大片。
我哀哀的看著林玲,眼淚巴巴的流了出來。混亂加上羞恥的思緒讓我置身夢中。
這本來就是一場夢,可是我卻不想讓她醒來。
路邊的環保樹已經忘記了綠色的葉子,而我卻忘記了我的純潔。綠色的葉子可以再次生長,可我卻還能回到原來的我嗎?
淚水一直流著,身體也一直不受控制著,淫蕩的思緒總能戰勝我的理智。我的手慚慚的離開了我的胸部。末秋的冷風吹不涼混身發燙的我。一切的理智都隨風而去吧,既然無法控制,又何必太折磨自已。
很久沒聽到凌晨一點的鐘聲了,為什麼凌晨一點還會有鐘聲,他不怕吵醒夢中的人嗎?還是提醒像我這樣的人。
“林玲,可以幫我去買件衣服嗎?”我哀求著林玲,可是我卻渴望她拒絕我。
矛盾的心像一隻離開水的魚,她愛著飛鳥,然後拼命的來到了岸上,因為這樣可以讓自已的視線不受一點阻隔,這樣便可以更清楚的看清飛鳥。可是她又不得不盡快回到水裡面去,不然很快她就會死去。
我會像離開水的魚一樣很快就會死去嗎?因為我已經無法回到從前了,那是多麼遙遠。遙遠得連12歲之前的記憶都快忘記了。
“林玲,謝沐哭了。”小燕看著哭得很傷心的我,那一刻我覺得我身邊的人每個都很善良,然而又覺得她們又非常邪惡。
真的好傷心,傷心的不是我的眼淚,而是我的人生,我無法控制的人生。
我想起了我的爸爸媽媽,他們一個遠在國外,一個遠在上海,他們現在能理解女兒的心嗎?他們能接受有這樣一個變態的女兒嗎?
此刻我好想回到我爸爸媽媽的身邊,享受著他們溫暖的懷抱。好想再次聽到已經感覺很遙遠的“沐沐”兩個字。
我已經想久沒聽到有人叫我“沐沐”了,原來最親的人的記憶也會慢慢的淡望。
“謝沐,怎麼了?”林玲看著眼淚巴巴的我說。
“我沒事,只是一時間有些感傷。”我掩面。
“是不是我們玩得有些過了,我去給你買衣服好嗎?”
“我真的沒事,能問你個問題嗎?我是不是真的很變態?”淚水還是溢制不住。
“不管你怎麼樣,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不然我也不會跟你讀同一所大學了。”
林玲安慰我說。
“謝謝你”我給林玲一個淚笑,停止了哭泣,突然感覺好溫暖。
“還是把我的荷包拿出來吧,是不是弄疼你了?”小燕湊過來說。
我巴巴的看著小燕,突然感覺小燕也很漂亮。我是不是很惡毒,我居然想把一個原本單純的女生變成跟我一樣。
“對不起!小燕!”我說。
小燕愕愕的看著我,因為她根本不知道我突然間為什麼跟她道歉,道歉的應是她才對。
沉浸的思緒慚慚的回來了,摸著座椅下一大灘的水漬,我依舊還是那麼淫蕩。
就像一頭再漂亮的小狗,扔舊忍不住吃屎一樣。
我真想自已變為一頭小狗,至少吃屎的時候不會但心它的同類異樣的目光。
林玲把車停在路邊,呆呆的看著裸體的我不知說什麼。她想把我抱在懷裡,她以為我很冷,畢竟是深秋了,可是冷風能吹走那些本不該有的記憶嗎?能吹走我的暴露慾望和淫蕩的本性嗎?
我知道——不能。
“謝沐,你的淫水比你的淚水還多呢。”林玲還不忘取笑我,她想把緊張的氣氛拉回去。
我不知道怎樣回答她,羞恥已經忘卻了,那就享受高潮吧。
“我!”我低下頭轉顏歡笑。
林玲打算把車蓋拉上去給我買件衣服,可是我卻對她說:“不用了。”原來我的理智是多麼的弱小。
她們兩個同時驚訝的看著我,久久不能說話。
“看什麼呢?我身上有的你們都有,幹嘛這麼直勾勾的。”我羞澀的笑,感覺很不好意思。
“你轉變得真的快呢,剛剛還好像在地獄,沒想到一下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