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委屈地撅著嘴,二彪子在胡美花面前發不了彪,只能這樣小男人樣了,胡美花看著這樣的二彪子有些好笑,笑呵呵地眯眼瞧著他,“好了,別撅嘴了,好象受了多大的委屈,你只要保證不咬你美花娘,美花娘就隨便讓你弄,這總行了吧!”
二彪子瞬間從委屈變成了興奮,比那川劇裡變臉的速度還要快,一把抱過胡美花,雙手一託她的屁股,將她兩條腿盤在自己腰上,走到一片草叢裡坐了下來,四周平坦,能看清地勢,有人或者動物來都能一目瞭然,跳了塊乾淨的地方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後大手捧住胡美花的臉蛋,兩個人的腦袋就那樣貼著在一起,他看著她,她也看著他,二彪子噴吐著男人的氣息,撅著自己的嘴巴,哼哧著道:“那我讓你親我,好好地補償我剛才受傷的心靈。”
胡美花笑了,面對小孩子模樣的二彪子,她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既是對自己兒子的感覺,又是對自己男人的感覺,很複雜地包含在其中,一雙女人臂勾著二彪子脖子,直接湊過嘴唇,噴吐著女人芬芳的氣息,輕輕咬住了他的下唇,並且居然還有花樣拿舌頭舔著。
嘴很癢,心也很癢。
胡美花那的小模樣頓時讓二彪子腦子呼地熱了起來,簡直太勾人了,如果說以前的胡美花是一朵清純逼人的水仙花的話,那麼現在她就化身成一朵火辣似火的玫瑰花,看著就讓人心頭升騰起一團烈火。
二彪子馬上就回抱著她,用力吸著她的小舌頭,並且反客為主,一手從前面插進她的運動服裡,一把就抓住那鼓囊囊的一個肉球球,狠命地揉捏著。
兩條舌頭糾纏得難捨難分,好半晌之後,胡美花才好不容易拿回去自己的舌頭,粗喘著氣,俏臉紅撲撲的,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滿是春水,嗔道:“你親個沒完了是不是,差點沒讓你弄得喘不過來氣,還有別弄人家的胸嗎,都快被你弄變形了。”
二彪子聽得一下失笑道:“美花娘,我的美花娘,弄兩下都不行啊,那好既然不讓我弄這裡,那麼我們是不是弄別的地方呢?”
胡美花不知道是被刺激得臉蛋通紅,還是被這樣下流話羞得臉蛋通紅,不過出乎二彪子意外的是,她這個時候倒沒故意拒絕,而是一本正經地看著二彪子,嘴裡道:“來吧,來吧,彪子,來征服你的美花娘吧!”
二彪子心頭的那團火瞬間就被這一句話澆上了一團汽油,把那團火助燃得更加猛烈起來,火苗子蹭蹭地往上竄,他的心在燃燒,他的肝在沸騰,他的脾在吶喊,他的肺在亂蹦,嗷嗷直叫喚地一把就拽下了胡美花的衣服,然後又去扒她的褲子。
胡美花呢喃地道:“輕點,輕點,別把我褲子弄壞了,不然沒穿的了。”
可是這個時候二彪子那還聽得進去她的話啊,他的腦子裡完全就是一團烈火,在燒,在燒,在燃燒著!
幸虧胡美花穿的是那種運動褲,沒有褲腰帶繫著,就是那種鬆緊帶,一扒就能扒下來,不大會兒工夫,胡美花就讓二彪子扒得只剩下一個白色奶罩子,一條白色碎藍花四角小褲衩子,當然,這樣最後兩件遮羞的東西也沒能呆身上多長時間,馬上二彪子手上就多了一個白色奶罩子和一條白色碎藍花四角小褲衩子,而胡美花已經是白花花一大片,露出最出那一具完美的女人,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該是女人的地方那絕對是女人,這是一個完美的女人。
雙手遮掩著上面卻露著下面,遮掩著下面卻露著上面,胡美花羞怯地只能把臉埋下,但卻有害怕地又小心注視著四周的動靜,吃吃地道:“彪子,會不會來人啊,要是讓人看見,我可沒臉做人了。”
二彪子正忙乎著脫自己衣服褲子呢,聽見胡美花這樣說,他哼哧著道:“沒事,這老林子裡一般人是絕對不敢進來的,再說我讓我那狗兒子在外面放哨,有個風吹草動它就給我報信了,再說這地勢要是來個人或者來個動物啥的一眼就能看個清楚,沒事的,啊,來吧,我的美花娘。”
幾下就脫光的二彪子直接就撲了上去,地上鋪著一條毯子,因為要上山過夜,胡美花特意從家裡背上來的,如今卻正好有了用處,亮出自己早已怒拔天下的大龍,隨即一下子衝進了她幽暗的紅肉深洞之中,去品味那火山溶漿帶給男人的灼熱之感,熱情的火焰一直在燃燒著,燒得兩個人死命地糾纏在一起。
天為被,地為床,天上白雲朵朵飄飄,地上蟲鳴鳥叫一片寂靜,就在這大山深處,就在這老林子裡,一男一女上演著天地大戰,一黑一白兩個身體緊緊地糾纏在一起,與四周的環境結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