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那種讓他不敢去想的可能性,忙道:“你說二彪子吧,他,他,出去多長時間了?”
陳豔秋一楞,但也沒意識到什麼,而是順口道:“也沒多長時間,大概是喝多了走錯地方了吧,我再找找!”
石頭臉色十分難看地道:“好,好,找找,找找,再找找!”
就在兩個人隔著牆頭說話的時候,二彪子和馬玉花也到後山的地方藏下了身子,二彪子呼著一口氣道:“好險,好險,玉花二嬸子,你家男人好象有點發現不對勁了。”
馬玉花一邊快速地穿著衣服,一邊恨聲道:“發現了又怎麼樣,這麼多年我跟著他一天福也沒享過,一次女人的幸福都沒感受過,就這次跟了你之後,我才知道什麼叫做女人,哼,他要是真的知道了什麼,大不了我們就離婚好了,這日子就算過到頭了。”
二彪子吧嗒吧嗒嘴巴,卻是沒有說話,這個話讓他怎麼去說,難道說鼓動人家離婚不成,但是他又不能娶這個女人吧,兩個人在一起純粹就是男人與女人的結合,要說感情吧,這還真談不上,他們的年紀身份地位都有著巨大的差異,是註定不能明面著在一起的。
一下子沉靜下來,那邊陳豔秋和石頭還在喊著他們兩個人的名字,過了一會兒,馬玉花才道:“好了,我穿好了!”
二彪子一站起身來,沉聲道:“好,我送你先回去!”
上山下山對於二彪子來說那真是輕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