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著急也沒辦法。
半個小時過去了,巫昂終於爆發了。
“笨死了你!看我給你示範!”
他一挺腰坐了起來,用牙齒把手腕上枕巾的結咬開。
蠻力的把司桐推倒到床上,又把他的雙腿扛到肩膀上。
以雷霆萬鈞之勢,把難耐許久的小弟弟刺入了還有寫紅腫的小穴了。因為,剛剛做過,還有殘留在裡面的精液潤滑,這次的進入並不是太痛。
“你看進去了吧”
這時他才猛然反映到,他們又錯位了
可惜,做到一半的的男人是不可能停下的。這時候的巫昂就像聞到血腥的鯊魚,不把到嘴的食物吃幹摸淨是不會恢復理智的。
所以啊司桐當小攻的征途還很遙遠啊!
後來柳孟詢問的時候,兩個人都是吞吞吐吐,不說清楚。柳孟想讓他們兩個大男人對自己講這種事,也是怪不好意思的。
不過看他們兩人頗恩愛的樣子,想必應該過了一個美滿幸福的夜晚吧。
柳孟也就沒問。
分手的時候,巫昂小小聲的對柳孟說
“你說的我都做到了,應該也能叫溫柔的小受了吧。”
柳孟心想,如果巫昂做的什麼司桐都答應了的話,司桐是不會讓巫昂上自己的。所以應該算是成功了吧,便點點了點頭。
耳朵異常靈敏的司桐還是聽見了他們的對話,不過他不知道什麼小受。
只是在心裡恨恨的想。
好你個柳孟,我不是就是沒有履行婚約麼,再說你也同意了。你怎麼就這麼狠毒,傳授巫昂上我的方法來報復我!
我要是不出了這口惡氣,我不姓司!(那你就等著改戶口本吧!)
“昂,你和司桐和好了吧。”
帝國飯店的法國餐廳,南蔚在吃午飯,巫昂在吃早飯。
“不能算和好吧,我們是剛剛開始。”
“哎”南蔚特別誇張的嘆了口氣。
“怎麼?”天真如巫昂者,當然是不明白為什麼。
“我是在為司桐感到悲哀,攤上個你這個大麻煩!”
“有嘛?我怎麼不知道。”巫昂努力這想著自己哪裡麻煩。
“不過也好,我終於可以擺脫你這個大包袱了。”聽起來像開玩笑的話,其實又蘊藏了多少哀傷?
“我可要放心的結婚去。”
呆呆的巫昂好像沒有聽見一樣,繼續低頭悶吃。
無奈的南蔚只好拉起巫昂的耳朵。
“我說我要結婚了。”
“哦”
南蔚開始有點難過,巫昂一點都不關心他了,南蔚也不說話了,繼續剛剛還美味可口,現在卻如同爵蠟的午餐。
過了許久,南蔚才發現巫昂的不對勁。
他抬起巫昂的頭,發現他的眼圈有點紅。
“怎麼了?”
“你不要我了麼?”巫昂哼唧了一句,又低下頭去。
南蔚有點不知所措。
“沒有啊,我怎麼不要你了?”
“你說你要結婚,就是要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結婚以後,你就只能和那個女人在一起。”南蔚要離開他了?就好像那次他死掉一樣。再也聽不見他的斥罵,在也看不見他的瞪自己的兇眼,他再也不是自己的南蔚了
“小傻瓜,即便我和別人結婚,也不會改變我和你的關係啊。”他們不是情侶,不是愛人,有了妻子也不會有影響啊。但是他們是什麼呢?說朋友卻比朋友更親密,說兄弟卻比兄弟要曖昧。
“我還會照顧你,關心你,愛護你,你犯了錯誤,惹下麻煩我還是會給你擦屁股就是她不介意我帶著這麼大一個拖油瓶。”說起來他們倒真有點像父女。
因為有人說過,對男人而言,這世界上最奇妙的感情,就是父親對女兒的感情。因為女兒是男人一生中,唯一得不到的女人。不論多愛她、寵她,終要眼睜睜的將她交給另外一個男人。然而,對這永遠只有付出卻得不到回報的男女之情,男人卻又甘之如飴,而且還祈求她永遠幸福快樂。所以,女兒對男人而言,永遠是心中最特別的存在,也是最特別的感情付出。
“可是、可是”巫昂可是了半天也可是不出個所以然。在理智上(汗原來小昂也有理智),他沒理由不接受南蔚的婚姻,在情感上他卻萬萬接受不了。
“其實,有些關係是人和外界力量改變不了的,就像兩塊磁石,他們離的再遠也一樣互相吸引,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