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案子究竟還會發生什麼怪事呢?”
這問題不需要回答。他們乘在車子上不吭一聲,等著羅伊再說話。
“馬爾丹諾在哪裡?”他最後問道。
“新奧爾良。在我們監視之中。”
“半夜時他就會有一位新的律師了。到明天中午他將提出十幾項申請,要求訴訟延期,聲稱傑羅姆·克利福德的慘死嚴重地損害了他的憲法權利。沒有律師的幫助,他不可能得到公正的審判。我們當然要提出反對。法官會宣佈在下週舉行意見聽證會,我們得去參加,我們得認輸,這樣得再需要六個月此案才能審判。六個月!你能相信嗎?”
特魯曼厭惡地搖了搖頭。“至少它將給我們更多的時間來尋找屍體。”
那是必然的,羅伊當然已想到這一點。他需要更多的時間,真的需要,但他又不能承認這一點,因為他是公訴人,代表政府反對犯罪和腐敗。他是正義的代表,正義在他這一邊,任何時間,任何場合他都要準備著去克服邪惡。他已作了不懈的努力,促使此案儘快審判,因為他是正確的代表,他能使被告服罪。美利堅合眾國一定會勝訴。羅伊·福爾特里格將帶來這一勝利。
但他要找到博伊德·博伊特那該死的遺體,否則也許不可能使被告伏法,也不可能會有頭版照片、哥倫比亞全國廣播公司的採訪,也不會青雲直上,登上國會山。
芬克看著特工特魯曼說,“我們認為克利福德知道這具屍體在什麼地方,你明白這一點嗎?”
顯然特魯曼不知道這個。“你憑什麼這樣認為?”
芬克將他正在閱讀的檔案放在座位上。“羅米和我的關係說來話長了。二十年以前我倆一起在圖萊恩法學院上學。他那時候就有一點瘋瘋癲癲,但很精明。大約一星期前,他給我家裡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