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有兩個人站在桌端附近的兩側,臉上沒有一絲笑容。他們都穿著一排扣的襯衣,繫著紅藍相間的領帶,深色褲子,頭髮理得短短的,簡直可看作一對雙胞胎。
“你一定是馬克吧,”其中的一個說道,另一個則注視著房門。
馬克點了點頭,但說不出話來。
“你的母親呢?”
“嗯,你們是誰?”馬克終於設法開了口。
站在右邊的一位自我介紹說,“我叫賈森·麥克蘇恩,孟菲斯聯邦調查局的。”他伸出手,馬克與他輕輕地握了握手。“見到你很高興,馬克。”
“我也很高興。”
“我叫拉里·特魯曼,”另一位自我介紹說。“我是新奧爾良聯邦調查局的。”馬克也讓他敷衍地握了握手。兩名特工緊張地交換了一下眼色,不知下面該說什麼好。在短暫的一剎那,他們頗感尷尬。
特魯曼最後指了指桌端的一張椅子。“請坐,馬克。”麥克蘇恩點頭同意,臉上微微掠過一絲笑容。馬克小心地坐下,惟恐維爾克羅粘膠紙脫膠使身上那該死的東西掉出來。那他們就會將他戴上銬子,扔進汽車,永遠也不能見到母親啦。雷吉能做些什麼呢?他們兩人拿出記錄本放在桌子上,離他只幾英寸遠。
馬克能感到他們撥出來的熱氣,猜想靠得這麼近是他們玩的一種把戲。接著他差一點笑了起來。如果他們想捱得這麼近,那好得很。黑色的錄音機會把一切都錄下來,錄下的聲音將清清楚楚。
“我們,嗯,我們非常希望你的母親和格林韋大夫一起來這裡,”特魯曼說道,並向麥克蘇恩看了一眼。
“他們正和我弟弟在一起。”
“他現在情況怎麼樣?”麥克蘇恩嚴肅地問。
“不太好。媽媽現在不能離開他的病房。”
“我們想她會來這裡的,”特魯曼又說了一遍,眼光投向麥克蘇恩,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