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苦了你,都是我孟浪,這裡有消腫的藥,敷些於其上,好好將息。”
一頭說一頭揭開被兒,見那話兒腫得高凸紫紅,二孃替他抹了藥,又將被
蓋了,二人方才出去將門帶上。
��那二孃笑著即對任三道∶“你可幹得,險些將小姑 死哩。這下可好
,你那乖肉兒得往一邊放了。”
��任三笑道∶“不是還有你麼?”二孃道∶“死賊囚!竟說此話。”
��任三道∶“若是死了,何人令你爽利?”一頭說一頭走近二孃,摟抱
住將口兒湊過去,二孃亦不躲閃,吐了丁香舌兒,度於任三口中,胡亂攪
了一番,任三又吐過舌尖,二孃含了大吮大咂,如此這般,吞進吐出,你
來我往數回。
��二人調得火滾,情慾難禁,亦不顧許多,索性就地幹了起來。任三推
二孃背靠於 ,將其褲兒褪至膝間,又解了自家褲兒,露出直矗陽物,朝
二孃股間亂戳。惹得二孃牝內酸癢難究,浪水兒牽線般流下,急道∶“�
管亂戳做甚,還不速幹了完事,如若有人覷見,豈不羞殺人。”
��任三聽了,這才挺身直射而入,直達花宮,妙不可言,欲行抽送,奈
何二孃矮些,任三不便用力,遂掇了春凳,墊於二孃腳下,方與任三一般
平齊,這才二快三慢,忙忙的一通抽送。
��摩轉百餘度,任三興急,突的猛聳起來,那二孃不備,腳下搖擺,竟
滑跌下來,那物兒卻滯於牝中,經他身一牽,險些將陽物攔腰折斷。
��任三直呼其痛,亦無心戀戰,遂草草完局。收拾妥當,對二孃道∶“
心肝,我已數日未歸,如今已值正午,我須回家一趟,不多日再來會你。”
��二孃道∶“也好,況今日花二來家,若撞見恐生事端,�是不出二三
日即來,莫讓我受那有夫之寡的煎熬。”任三應允二孃遂引至後門,二人
摟住又綢繆一回,任三方才不捨離去。
��二孃轉身回至前堂,忽見花二回來了,二孃急理鬢整衣,出來相見,
不知後來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喬妝改扮破花心
��詞曰∶
����倒風顛鸞堪愛,肚下懸巢相配。不是情嬌花,怎把玉杵高碓,親
妹,親妹,蠟燭燒成半對。
��且說任三剛走,花二即歸家,問二孃道∶“妹妹已歸麼?”二孃道∶
“正是。�是這廂頭痛,睡著哩!”花二聽說,急奔玉月房裡,揭開羅帳
,道∶“妹妹可好些麼?”
��玉月道∶“哥哥不急,已無甚緊要的了。”待花二出門,玉月即披衣
起得床來,把那雲雨之樂又憶想一回。
��且說那二孃見天色晚將下來,遂下廚整了酒餚,三人吃罷,閒聊一陣
,即各回房中睡去。
��一日,花成春的百日之期,家中設於素宴,招待來客,那花二的表妹
春梅亦至,是夜待賓客散盡,花二一家並春梅同坐吃酒,席間,四人談笑
風生,推杯換盞,好不鬧熱。
��且說這花二,數年不見春梅,今日一見,愛慕不已,不想表妹竟出落
得如此標緻,怎見得?但見∶
��蛾眉帶秀,鳳眼含情,腰如弱柳迎風,面似嬌花拂水,體態輕盈,漢
家飛燕同稱,性格風流,吳國西施並美,蕊宮仙子謫人間,月殿嫦娥臨下
屆。
��花二看得心下癢癢,坐立不是。常言道婦人眼尖。春梅一眼便識出,
遂道∶“表哥今日怎的,數年初逢倒像坐不得了,想是有甚心事不成?”
一頭說一頭將那騷騷的眼光看那花二,嘻笑不止,引得眾人皆笑將起來。
��少頃,春梅道∶“表妹長大了,且越發的標緻了,可曾有人來求親麼
?”
��玉月笑而不答,倒是花二接話道∶“城裡李舉人來求過了,�是不曾
下聘。”
��春梅又道∶“妹妹生得貌若天仙,舅父母已逝,你當哥的可得替妹做
主,尋個好婆家。”
��二孃在旁道∶“春梅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