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3 / 4)

四學士。” 黃庭堅道:“餘學草書三十餘年,初以周越為師,故二十年抖擻俗氣不脫。晚得蘇才翁,子美書觀之,乃得古人筆意。其後又得張長史,懷素,高閒墨跡,乃窺筆法之妙。”至於其草書,趙孟俯道:“黃太史書,得張長史圓勁飛動之意”、“如高人雅士,望之令人敬嘆。”

5、張長史,即張旭,字伯高,唐代吳郡人,世稱張長史,生卒年月不詳。他得書法得之於“二王”而又能獨創新意。黃山谷譽為“唐人正書無能出其右者”。韓愈道:“旭善草書,不治他技故旭之書,變動如鬼神,不可端睨。”杜甫《八仙歌》中道:“張旭三杯草聖傳,脫帽露頂王公前,揮毫落紙如雲煙。”

6、懷素,唐代草書大家,字藏真,俗姓錢,湖南長沙人。相傳他為練字種了一萬多棵芭蕉,用蕉葉代紙、勤學精研;又用漆盤、漆板代紙,寫至再三,盤板都穿,禿筆成冢,以“狂草”出名。古人稱其“運筆迅速,如驟雨旋風,飛動圓轉,隨手萬變,而法度具備”。與張旭並稱“顛張醉素”。

7、《送張嘉州赴襄陽通判》一詩,在《蘇東坡詩集》中應為《送張嘉州》,此詩名是小說杜撰,小說中人物“張睢(嘉州)”實非蘇軾詩中“張嘉州”,此作者魚目混珠也。第三卷《死亡咒語》 第一章 槨棺屍變

“漁父醉,衰衣舞,醉裡卻歸路。孤舟短棹任縱橫,醒後不知何處。 漁父醒,春江午,夢斷落花飛絮。酒醒還醉醉還醒,一笑人間古今。”此乃蘇軾之《漁父》一首。話說湖州府境內有一河,喚做龍溪,蜿蜒曲折,細波漾漾,水秀魚肥。那龍溪之畔,有一石灘,近得水邊,有一平石,大如案桌。這日秋高氣爽、風和日麗,一垂釣者穩坐平石,拋餌垂鉤。此人約莫四十歲,一手持竹竿,一手捋長鬚,悠然自得。

水面之上,浮有一羽,羽之四下,圓波漣漣。那垂釣者自語道:“湖上移魚子,初生不畏人。自從識鉤餌,欲見更無因。”語罷,卻見那羽忽動,忽上忽下,而後猛沉下水。那垂釣者見時機成熟,揚起長竿,但見一條尺餘長魚兒躍出水來。不遠處,有和抱之樹,樹下二人,各自下鉤。一人見狀,流水奔來,喜道:“好大一條鯰魚。”徑自將魚取下,放入簍中,又道:“老爺,已八條矣。”那喚作老爺者道:“你等何如?”這人道:“多少十餘條,大者五六條。”

這老爺正待言語,卻見那廂垂釣者忽然立起,漁竿如弓,繭縷緊繃,大呼道:“恁的沉重,快來助我!”說罷,竟站立不穩,恐縷斷魚逃,只得任憑游魚左右,沿畔徘徊。取魚者見狀,飛身而去,只道:“先且穩住,某來也。”那老爺將一石壓住長竿,亦急奔去。二人抓得竹竿,與魚相持。那魚或隱或現,不時濺起水花。約莫一頓飯時刻,那魚漸息。那老爺手抄撈網,近得魚身,將其網住。一人棄竿來把網柄,合力將魚拖上岸來。另一人大笑道:“恁的一條大魚,許有十餘斤重。”那魚離水,竭力躍起,一人竟不能摁之。另一人道:“恁的大魚,我這竹簍過小,不可裝入,怎的回去?”那老爺笑道:“汝可肩負之。”

三人正言語間,忽聞岸邊林中有人喧譁,甚是噪雜,其中隱約有哀號之聲。那老爺奇道:“那林中甚事?”一人道:“待某前去打探一番。”那老爺道:“恐是歹人作惡,你二人同去。”二人應著,正欲前往。卻見林中道上閃出一夥人來,前後約莫百餘人,個個吆喝叫囂。三人皆驚,細細一看,方才明白,那夥人個個農家村夫打扮,並非歹人,且其後簇擁眾多老嫗、村婦、頑童。眾壯漢押著二人,卻見那二人披頭散髮,身縛繩索,步履踉蹌,苦苦哀號。不時有老嫗、村婦撲上前來,或唾其面、或捶其頭、或掐其肉。

那夥村民前擁後擠,到得龍溪水畔方才止住,眾壯漢押著二人立在前方,老嫗、村婦、頑童閃在一旁,其餘人等立在另一旁。只見一名老者,白髮紅顏,長鬚飄飄,出得人群,立於當中,神色威嚴,環顧四下。眾人見之,頓時閉口不語。那老者高聲道:“諸位,吾族進字輩惡子孫進福,不知廉恥,無視族規,竟與堂兄孫進富渾家淫婦吳氏勾搭成奸,忘禮義、亂人倫、壞名節、敗族風,且姦夫淫婦,蛇蠍心腸,暗施毒計,謀害親夫,實乃大惡不赦之徒。依吾孫氏先祖所定家訓族規,當將二人負石沉水溺之,以懲其罪,警示後人。吾孫氏子孫切記切記。”言訖,眾族人舉手高呼。

那老者面容嚴峻,喝道:“來人,負石。”卻見七八名精壯男子蜂擁而上,將那二人摁倒在地,各縛上一長條麻石。那二人竭力掙扎,泣不成聲。又有人於水畔擺設香案,供上雞鴨魚肉並菜蔬、果品。那老者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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