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再說,要快。”
誼婆要我立刻到她那兒,肯定是關係到我性命安危的事情,於是我便立刻駕車前往。蓁蓁見我神情慌張,便疑惑地問道:“我們要去那了?”
“帶你見我家長。”我的苦中作樂換來的是蓁蓁的一記輕拳,她臉色稍紅,嗔怒道:“誰要見你家長啊,我們還得辦事呢!”
“有什麼比婚姻大事更重要的嗎?”話一出口,我又捱了一拳,便不敢再玩笑,如實說:“這事可關係到我的生死,你也不想我英年早逝吧!”
“什麼?你你不會有暗病吧?”我被她打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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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蛇指影魔
第九章 … 劫數難逃(下)
來到誼婆的石船上,她已經在燒香燭冥鏹,似乎準備好做法事,我簡單地介紹她跟蓁蓁認識,然後便問她為什麼找我找得這麼急。她嘆了口氣才說:“我昨晚整夜都沒睡好,心裡總覺得你會出意外,所以天一亮就在婆姐像前為你擲聖盃問平安,一連三次都是不詳之兆,所以才這麼急把你叫來。你先把手鍊解下來吧!”
我把左手手腕上的定魂鐵珠鏈解下,交給誼婆,她把鏈子放過婆姐像前的茶杯裡,蓋上蓋子就跪下為我祈福。她祈福時用的是漁家話,雖然我母親也是漁家人,但我卻不太會說漁家話,只能勉強聽懂她祈福的大概內容是祈求婆姐幫我度過難關。
祈福後,誼婆把手鍊從茶杯中取出,讓我戴上,心有不安地說:“你已經是成人了,婆姐會不會幫你就得看你的造化,你要記住手鍊絕對不能離身。”經過神茶浸泡的手鍊,從手腕上傳來一陣沁人心脾的冰涼,感覺很舒服。
準備離開時,我本想塞點錢給誼婆,因為她是沒收入的,日常開支主要是靠誼兒誼女的孝敬。可是,她卻不肯要,說等我過了這一關請她喝早茶就行了。平時我給她錢,不管多少她都會收下,只有在我真的有事時,她才會不要我的錢。這讓我心裡更沒底了。
和蓁蓁剛步出石船,誼婆突然把我叫住,我讓蓁蓁在外面等我一會兒,走到誼婆身邊問她什麼事。她在我耳邊小聲說:“你喜歡這個花女嗎?”說著瞄了蓁蓁一眼。
我笑著小聲回答:“誼婆,她只是我同事,不是我女朋友。”
“你是什麼人,誼婆還不知道,你是鬼仔命,別的你也許不行,但哄花女自有一套。這花女是羅漢轉世,你要是跟她好上,對你有大好處,起碼不會那麼容易掉命。”
誼婆所說的“花仔”、“花女”,有兩個意思,一為男孩女孩,二為處男處女。之前她跟我說過,我的陰氣比別人重,除了容易招惹妖精鬼怪外,也會讓女性對我產生好感,而且對未經人事的女孩就特別有效。因此,誼婆現在這麼一說,我不禁疑惑問道:“她不會還是個‘花女’吧?”
誼婆點了點頭,我又說:“不可能吧,她今年已經二十四歲,好命的話能當人母親了。”
誼婆在我頭上拍了一下:“這種事我一眼就能看出來,你不是花仔的時候,我還是看一眼就知道。”的確在我“成人”後第一次探望誼婆時,她一看到我就開始取笑我。
接著,誼婆又神神秘秘地對我說:“你要是喜歡她,就追她吧,但要是不喜歡就千萬別碰她,她是羅漢轉世,要是你有負於她,她說不定會把你打死。”這個我絕對相信,蓁蓁瘋起來肯定會把我打死。
在離開的路上,蓁蓁突然問我:“剛才你們說什麼,你誼婆好像經常偷偷看我。”
“哦,沒什麼,誼婆說你是處女,我不太相信,哎呀”蓁蓁一拳打在我臉上。從她臉上的紅暈看來,誼婆說的應該是真的,她的確是個處女,要不然也不會反應這麼大。不過,要我和她過一輩子,我可不願意,天天被當沙包使可不好受,而且要是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還會被她打死,這種生活誰受得了啊!
被蓁蓁修理一頓後,手機響起,是雪晴打來的電話:“慕,我在海關分署並沒有查到杜禮賢的入境記錄。”
“這樣子”我思索片刻又道:“你現在回詭案組向老大彙報現時的情況,我和蓁蓁先去把鄭敏宜拘留。”
海關沒有杜禮賢的入境記錄,雖然不能證明他一定就沒有入境,但至少說明他在境內的可能性較低。如此,鄭敏宜的嫌疑就更大了,不管她是否兇手,先把她拘留肯定沒錯。然而,當我們來到她家門時,卻按了很久門鈴也沒有人開門。於是,我便撥打她的手機,很快就有人接聽了,從對方的聲音,我能確定她是敏宜,但她的語氣明顯跟昨晚不同。她的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