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信什麼得水牛’,而是‘信上帝得永生’,下面是一些關於基督教的介紹,還寫上了附近一間教堂的地址。而腳踏車齒輪上的植物殘渣經化驗後證實是薰衣草,你也許該到那間教堂附近看看。”
志伯不是說,五十多年前的化屍事件現場也發現薰衣草嗎?難道兩名死者因為去過同一個地方而遇害?
“死者的身份確認了嗎?”這個問題很重要,不能確定死者的身份,調查方向就容易出現偏差。
“已經確認了,經過DNA檢測證實他就是周少龍。”
結束與悅桐的通話後,我撥了個電話給流年詢問首級睜目是否有可能,得到的回答是:“可能性非常低,但也不能說絕不可能。人在死亡之後一段較短的時間內,有可能出現肌肉收縮的現象,因此而睜開眼睛在理論上是有可能的,但是發生機率恐怕只數十萬分之一。像你說那樣,死後三年還能睜眼,可能性就更低了,也許只有億萬分之一,只可以說不能排除這個可能性。”
我之所以特意請教流年,無非是為了證實志伯是不是喝醉了說胡話,既然流年說有這個可能,那麼志伯的話便有一定的可信性。
掛掉電話後,我和蓁蓁來一間位於懷石中學與周屋村之間的孤兒院,其位置距離那兩宗事隔五十多年的化屍案件的發生地並不遠。這間孤兒院名為史密斯兒童福利院,看樣子應該是非政府機構。我們之所以會來這裡,是因為孤兒院裡有一間教堂,而那張手寫宣傳單上所說的教堂就是這一間。
教堂的規模不大,採用歐式巴洛克風格,應該建於民國初期,恐怕已經有超過一百年曆史。不過,看樣子還挺堅固的,不像現在那些豆腐渣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