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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強作鎮定擠出一副處變不驚的表情,道出心中所想後便嚴肅地說:“殺人填命天公地道,就算你是鬼魅,殺了人也不可能逍遙法外。”
“就算事實真的如你想像中那樣,你也不管著,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了。”他的語氣很冷漠,冷漠中還帶有一份敵意。我又再為自己的安全感到擔憂。
正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既然跟他不咬弦,我也不想浪費唇舌,直截了當地說:“你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件事?”
“我這人從來都是恩怨分明的,你不但沒有害我,而且還在調查我的案子,能說是有恩於我。所以,我想應該來給你提供些線索。”他又再露笑容,不過他的笑容卻讓我感到畏懼。
“線索?”我愣了一下又道:“你是想告訴我,害死黃兆的真兇是誰?”
他冷笑了幾聲,看著我的雙眼說:“你已經知道那混蛋是死於他殺,如果還沒能想到兇手是誰,那我就別指望你能幫我伸冤了。”
“黃兆跟高衛雄都已經死了,你還有什麼冤要伸呢?”也許因為他給我的資訊太震憾了,使我的思緒極為混亂一時間竟然忽略了兇手殺害黃兆的動機。
他顯然知道我很快就會想到這個問題,所以沒有急於回答,只是面露微笑地看著我,良久才開口:“其實,我之前並沒有想過要你們幫我伸冤,因為我有自己的方法懲罰害過我的人。”
“你是指黃兆跟高衛雄的噩夢?”
“沒錯,就是噩夢!”他又露出讓人畏懼的笑容,“你們人類總是認為死亡便是終極的懲罰,這是一個極度愚昧的想法。其實,死亡是一種解脫,活著往往會需要比死亡承受更多的痛苦。譬如這樣”
腳踝突然傳來撕心裂肺般痛楚,我彷彿能聽見骨頭碎裂的聲音,劇痛使我像一條被拋上岸的魚一樣在地板上翻滾,並連聲慘叫。他看見我痛苦的表現,似乎感到很滿意,笑著說:“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我直接殺了你比捏碎你腳踝的骨頭更好。”
腳踝傳來的劇痛使我額上不斷冒出黃豆大的汗珠,好不容易才擠出一句話:“你剛才不是說自己恩怨分明,我沒害你,你就不會害我嗎?”
“我沒有害你,只是想讓你體驗一下什麼叫比死更痛苦而已。”他竟然還若無其事地對著我笑了笑。長生天啊,難道他說不會害我的意思就是不會把我殺掉嗎?從腳踝傳來感覺判斷,骨頭應該全碎了。蓁蓁經常說我是跛子,這回還真的給她說中了,我下半輩子註定要做一個跛子了。這還真是一件比死更難受的事情。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了?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正準備對他破口大罵,實然聽見手機響起了。因為半夜裡經常會有案子需要我立刻去處理,所以我睡覺時手機都會放在床頭櫃上,可是此刻我在床頭櫃上並沒有看見手機的存在,但鈴聲依然在房間裡迴盪。
“還真不是時候啊!我還有很多話要跟你說呢,唉”他長嘆了口氣又說:“我就長話短說好了,我本來是想用噩夢永無止境地折磨那些混蛋,可是高衛雄那晚不但喝多了酒,在外面玩過野女人之後,回家來玩老婆。我當時沒注意到,在夢裡玩得正高興,一時得意忘形就把他給殺了。現在黃兆也被人害死,我的玩具就只剩下一個,當然不能玩得太過火了。剛才我只是一時貪玩,所以才會稍微跟你玩一下,你可別見怪哦!有機會我會再來找你玩的。”他說著把手伸到我頭頂上,五指如爪般把我頭蓋骨緊緊地扣住,並且不斷用力。我感覺到頭骨正在裂開,劇痛難以言喻
“啊”
我從慘叫中驚醒過來,全身的衣服都有已經溼透了,窗外吹進來的寒風使我哆嗦不止。我連忙把燈開啟,確定房間裡就只有我一個人才稍微感到心安一點。但當我看見宋玉風的骨灰盒後,不禁又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良久之後才能平靜下來,仔細回想剛才那可怕的一幕。
剛才所以經歷的一切真的只是夢境嗎?可是那感覺實在太真實了,尤其是那撕心裂肺到劇痛。心念至此,我不自覺的輕撫腳踝,以確定有沒有骨折。經過一再檢查後,我終於確認腳踝一點問題也沒有,既沒有骨折也沒有任何傷痕。但是,剛才我明明感受到鑽心的劇痛。莫非這就是黃兆及高衛雄所經歷的夢魘?難道真的是宋玉風的鬼魂在作祟?
太可怕了,實在太可怕了!剛才他只是說“稍微跟你玩一下”就已經使我有生不如死的感覺,那麼黃兆及高衛雄所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