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皙玉手輕輕地撫摸著對方大腿內側。
“不是跟你說了,只有我們倆就不要叫我老闆,叫天哥!”承天故意板著臉,但面對美豔如此的佳人,他又沒能用上責備的語氣。
少女的玉手依然在對方平日絕不展露於人前的部位摸索,臉前露出如蜜桃般的笑容,以讓人全身酥軟的嬌柔聲線說:“你今晚是我老闆嘛,當然得叫你戚老闆了!嘻嘻”
嬌媚的笑聲讓承天難以硬起心腸,要是換上別人,恐怕早就已經捱了幾個耳光了。今日的他有名有利,幾乎沒有誰能讓他放在眼裡。就在幾個小時之前,那個不識趣的服務員把他的西裝弄髒了,他一句話也沒說,拿起一瓶紅酒就往對方的頭上砸。事後丟下兩千元給對方做湯藥費,對方還得給他道謝。
十年前,他還只是個一無所有的黃毛小子,而現在他卻擁有逾億的家財,以及一間實力雄厚的鋼材公司。他之所以能取得今日的成就,除了因為他懂得把握時機之外,更主要是因為他擁有一顆狠毒的心。對待外人如此,對待自己人也不會手軟,就像他的表哥然而,他雖然能對所有人狠下心腸,但唯獨對眼前的少女下不了手。因為這名嬌媚少女的誘人身體不但讓他愛不惜手,更是他生意場上重要的籌碼。交通廳的牛廳長已經不是第一次提出要她做情婦了,而能否包攬新高速公路的鋼材生意,就全憑牛廳長一句話。
“真受不了你這小妖精。”承天剛把煙吸完,胯下金戈已經朝天而立。
“小寶寶又想做壞事了。”少女先溫柔地撫慰對方的兇器,隨即稍張櫻唇將其包裹於溫暖的口腔之裡。
“有你在身邊當然想做壞事了。”楚凡的雙手不規矩地在少女白嫩肌膚上游走,準備開始另一次翻雲覆雨
梅開二度之後,承天雖然略顯疲累,但依然用手搓揉高挺且充滿彈性的玉峰,臉上稍現不捨之色:“牛廳長好像挺喜歡你的。”
少女依偎在對方懷中,身體微微顫抖一下,但還是強顏歡笑:“怎麼了,找到個正經常女孩結婚,就嫌棄我了?我不需要名分,只要能待在你身邊就行了。”
“不是,我那有嫌棄你,只不過是想給你找個好歸宿而已。”承天雖然嘴巴是這麼說,但臉上稍現不悅的神色。
“現在這樣不是挺好的嗎,我很喜歡現在的生活。”少女眷戀依偎在對方懷中,輕撫著對方結實的胸膛。
“你還真奇怪,別人都是挖空心思想辦法上岸從良,可你就是想做一輩子”承天沒有把“婊子”二字說出口,怕害傷到對方,雖然她的確是個人儘可夫的婊子,但她也是他生意場上的重要籌碼。他稍微不耐煩地問:“你要怎樣才肯跟牛廳長啊,只要你點頭,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
“真的嗎?”少女露出驚喜若狂的神色。
承天亦露出歡顏,豪氣萬丈地說:“黑白二道有誰敢不給我戚承天的面子,要是我也辦不到的事,就沒有誰能辦到了。你儘管說,花錢能解決絕對不是問題,就算是光花錢不解決的,我也有辦法能解決!”
“要是你能把我爺爺的畫像掛到牆上,我就答應你,嘻嘻”少女頑皮地笑著。
承天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下來,稍顯無奈地說:“你這小妖精,我乾脆給你一筆錢總可以吧,一百萬行不行?”
“才一百萬呢!”一絲怒意在少女俏麗的臉龐上一閃而過,她隨即嬌媚一笑:“你表哥當年開給我的價錢也不只這個數,但我最後還不是幫你拉倒他。錢我一點也不在乎。”
承天知道自己的話有點過分,所以馬上轉移話題:“說起這事,要不是當年你幫我,我現在也會這麼風光。不過,我表哥可就慘了,聽說他現在上山學道了,說不定正在用銀針扎紙人來詛咒我呢!”
少女頑皮地笑著:“你想這麼多幹嘛,春宵苦短哦!”說著就把玉手伸向對方的兵器庫。
承天感覺性慾再次升起,表哥及牛廳長的事情不禁置之腦後,三度提戈上陣。當金戈插入神秘之泉時,他既得到泉水的滋潤,同時亦感受到泉道的狹窄,不由感嘆:“每次進去都像給處女破處似的,你是不是有什麼祖傳秘方啊?”
“啊人家那有,是天生的啊”少女邊歡暢地呻吟,邊撒嬌般輕打對方的胸膛。
“怪不得那麼多人想要你,連幹三次還是這麼緊,實在帶爽了”承天使盡全力向快樂的源頭衝刺,在經歷之前想梅開二度後,下身依然傳來的快感,使他不由想到一個問題:“你試過一個夜上最多做多次啊?”
“啊應該是七次吧,啊”少女的嬌媚呻吟讓慾望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