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發病的村民都是年輕及中年的女性,所以我還問她有沒有談過男朋友,目的是瞭解奇疾是否有可能是性傳染疾病。
“我們村的女孩很少,能出去的都走光了,留下來的就只有幾個,所以天天有男人圍著我們轉。”她回答時並沒有我預料中的羞澀,感情生活大概不比城裡人差。於是,我便有話直說:“請你不要介紹,我想知道你有沒有性經驗,這個問題很重要,希望你能如實告訴我。”
“我還沒結婚,那能做那、那種事。我們不像你們城裡人那麼隨便。”她說著瞥了紫蝶一眼。而紫蝶不知道是真的沒看見,還是裝作沒看見,一句話也沒說,但臉色卻變得像晚霞一般。
一路無話。
進入省會城區後,我就給流年打電話,他說已經跟一個在省人民醫院工作的同學打了招呼,我們直接去找他就行了。我們找到了他那位叫吳一平的同學,交代了龍洞村的情況,並讓他為小芳檢查。
他為小芳做了初步檢查後,對我們說:“的確很有可能是重金屬中毒,不過要確診必須做一次詳細的檢查,最快也要明天才能得出結果。這樣吧,我為患者安排住院,你們明天再過來,有護士照顧,沒有問題的。不過醫療費用方面”
唉,現在的醫生真讓人吐血,三句不到就繞到錢字上。不過也不能怪他,這筆費用總不能讓他支付,小芳當然也拿不出多少錢,要不然她也不會留在龍洞村那鬼地方。
我給院方寫了張條子,說明小芳的醫療費用將會由衝元縣派出所支付,並讓紫蝶簽字,而我則作為擔保人也簽了名。正所謂“不做中、不做保、不做媒人三代好”,做中間人、擔保人及媒人都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希望花所長別讓我背上一屁股債。不過,若能證實龍洞村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