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光:“聽說過,但是不太清楚。你也知道這種事很影響醫院的聲譽,領導要求低調處理,儘可能封鎖訊息,所以我知道的並不多。”
“哦,那打擾了!”我跟他道別後和蓁蓁離開診室。
“這個姓蕭似乎知道些什麼。”剛步出診室蓁蓁便說。
“他又不是疑犯,我們不能迫他說些不想說的事情啊。”我無奈地攤開雙手。
“那丟失心臟的事情該怎麼調查呢?”
“暫且擱下吧,這關係到醫院的聲譽,院方不見得會有多合作。而且,如果院方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也不會丟失那麼多心臟。”我取出香菸叼在嘴上,但沒有點燃,又說:“這事得讓老大去打通關係才能深入調查,我們還是先到市郊散散步吧”
我們駕車來到位於市郊的精神病療養院,這裡彷彿是一座白色監獄,每一道門都是由堅固的不鏽鋼造成,只是白衣天使取代了獄警的工作,看守著身穿病號服的囚犯。來這兒探病就像探監一樣,也許最大的分別是探病者必須為被囚禁在這裡親友支付“療養費”。
我在服務檯詢問有關夜小樓的資料,護士查詢電腦後卻給予一個讓我驚訝了半天的回答:“死了。”
“死了?怎麼死的,什麼時候死的?”我很懷疑瘋掉的小樓就是抱嬰女鬼,如果她是已經出院或失蹤什麼的還好說,但是已經去世的話,那麼又是誰在繼續殺人呢?難道真的是鬼魅作祟嗎?
“已經死了八、九年了,是自殺死的。”護士冷漠地回答,彷彿死去的只是一隻流浪貓。
“你確定她真的死了。”我仍不死心,再次確認。
“死了就死了,要怎樣確定啊!”護士顯然不耐煩了,聲調不自覺地提高,引起周圍的人注意。
“她的主治醫生還在這裡工作嗎?我想向他了解夜小樓生前的情況。”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如果線索就此中斷,要在餘下的幾天裡查出誰是真兇比登天更難。
“都十年八年前的事情了,很多醫生都調到別的醫院去了,我到那裡給你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