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部分(1 / 4)

小說:詭案組全本 作者:竹水冷

們為何而上山。

“我們是來找人的。”蓁蓁先我一步開口。

忘恨笑了笑對我們說:“你們是想找我師傅看相吧,那你們就來得不是時候了,師傅只有初一、十五才會替來訪善信看相。可惜你們晚了一天來,今天已經是十六了,所以除非你們跟他有緣,要不然你們這趟算是白走了。”

“不是”蓁蓁正想說話,我就拉了她一下,示意她先別急著道明來意,然後跟忘恨說:“有很多人找你師傅看相嗎?”

“嗯,應該說有很多人想找師傅看相,但能夠親自來到這裡的人並不多,我想你們應該能體會到上山的路有多難走吧!”忘恨總是一副笑眯眯的表情。

“看相這種事好像沒什麼科學根據耶,你也會看相嗎?要不你看看我是做什麼工作的。”蓁蓁的語氣中略帶挑釁的意味。

“我只懂些皮毛,遠不能與師傅相比,不過你有興趣的話,我也可以一試。”忘恨收起笑容,認真地看著蓁蓁的臉,片刻後便說:“你雖為女生,但眉毛細密,有若關刀,必定有抱打不平之心,應該是從事武職”他指著蓁蓁的額頭,眉心稍上的位置,“你的官祿宮飽滿且帶有皇氣,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工作應該是警察。”

蓁蓁先是一愣,隨即便笑道:“還真讓你蒙對了,我的確是個警察。”

忘恨又再露出笑眯眯的表情:“不是蒙對,而是有根據的。相學其實不像世人所想那麼玄虛,只是因為世間上太多江湖騙子打著相學的旗號招搖撞騙,讓世人對相學產生誤解而已。如果要用科學來解釋相學,那麼相學能算得上是一種統計學,因為面相學是根據各類人的面相特點作出歸類,掌相學亦一樣。當然作為一種統計學,面相和掌相都不可能做到百分百準確,但也不能就此否定它們的科學性。譬如賭博,在《機率論》出現之前,賭博一直被人認為是完全依靠運氣定輸贏。但現在的人都知道在某些規則下,就會有隻贏不輸的人,所以開賭坊的人只會擔心沒人來賭,而不會擔心輸錢。

“真正的相學是一門很高深的學問,單純依靠一兩本所謂的相學書根本不可能得出什麼成績。這跟醫學有些許相似之處,醫生若要斷症準確,必須要有豐富的臨床經歷作為前提。相士也一樣,沒有豐富的閱歷及善於觀察的雙眼,是不可能成為一個好相士的。”

忘恨的話的確有幾分道理,相學的確是一門博大精深的學問,可惜卻因一些江湖騙子而被世人貼上迷信的標籤。現在的年輕人寧願相信準確率極低的星座學,也不願意相信更為科學的相學。不過,這已經幾成定局,要為相學平反並非一早一夕的事情,也不是我們能做得到的。

跟忘恨討論完相學的話題後,我想是時候進入正題了,於是便想問他道觀裡是否有個叫薛楚凡的人。然而,正當我準備開口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幾聲讓我毛孔也豎起來的“吱吱”聲,我一聽就知道是剛才那些樹精發出來的,它們該不會是追到來這裡吧?

忘恨似乎看到我的臉色不對勁,笑眯眯地跟我說:“不用怕,它們只是些調皮鬼,有我在,它們就不會再捉弄你們。我現在帶你們出去看看。”他說罷就扶我起來,帶我們往門外走。

雖然他一再說那些傢伙不會再傷害我們,但我心裡還是有些忐忑不安,可是當然我看清楚那群所謂的“樹精”是長啥樣子之後,差點就沒哭出來:“哇塞!原來是這群馬騮精整我們!”

(粵語中的“馬騮”即國語中的猴子,而“馬騮精”或“馬騮王”意為齊天大聖孫悟空,通常用來形容調皮搗蛋的小孩子。)

在門外的空地上有二十來只猴子或蹲或坐,或追逐嬉戲,其中還有一隻穿著一件不合身的道袍,拿著我的錢包向著忘恨吱吱大叫,像是在向我們示威一樣。原來我們早上遇到的樹精和會飛的袍子,就是這群“馬騮精”!怪不得我看見袍子時,總覺得它是被一條兩指粗的繩子吊著,現在想來那繩子應該就是猴子的尾巴。

忘恨對著那隻穿道袍的猴子說:“好了,玩夠了吧,想吃水果就先把東西歸還,不然我可要生氣嘍!”

那猴子三兩下就從道袍裡鑽出來,並把錢包往我們這兒扔過來。蓁蓁把錢包撿起還我。錢包失而復得本來是件好事,可我卻一點也笑不出來,因為錢包上多了幾個牙印,裡面的錢更是沒有一張完整的,全被撕咬成碎片再塞回去。這一刻我還真有點欲哭無淚的感覺。

忘恨讓我們稍等一會,他走到道觀裡面去,沒過多久就拿來一些來表皮皺巴巴的水果出來,拋給那群調皮的猴子吃。猴子們爭先恐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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