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埋在了凍土下。難以發揮作用了。
炮擊覆蓋了整個正面陣地後,坦克一馬當先衝向了城鎮,毫無阻礙的機槍點射中,一衝而入。裝甲車和步兵車緊隨其後,轟隆隆的衝進了城裡,隨即,依舊是分割,衝破那些還沒完成的掩體絞殺中。將所有路口控制。
步兵車此時成了豬腳,在街道上緩慢前進中。不斷擊殺露頭的俄軍。
俄軍子啊街道上的掩體絲毫沒有作用的情況下,紛紛湧入住宅裡,躲避著坦克和裝甲車,尋找機會射殺敵軍。
但他們的機會顯然不多,步兵車裡的戰士根本不下來,在車裡砰砰的不斷擊殺。將敢於露頭的俄軍擊斃,自己還絲毫無損。
短短十幾分鍾,俄軍學乖了,不再冒頭,都躲在角落裡。等待敵人進屋再殊死一搏。
裝甲控制住街道後並沒有進行房屋內的圍剿。他們在等大部隊,只是不斷的喊話,讓居民不要上街,否則槍彈無眼。
一座座城市的防禦就跟紙糊的一樣,都是十來分鐘的時間裡就被攻破,坦克和裝甲車湧入了街道。
此時,朱可夫的指揮部就在貝爾加斯克。但他的軍營可不比民房,先遣軍不炮擊民居,不代表不炮擊軍營,在十幾輛坦克和裝甲車,步兵車圍攏軍營的一刻,車內的戰士們絲毫沒有客氣,轟轟的炮擊就此開始。
朱可夫已經無處可退,他也沒有打算退,只是沒有想到敵人的進攻速度會這麼快。
他在劇烈的爆炸中淡定的坐在指揮部裡,他不需要在指揮了,現在任何的指揮都失去了意義。
轟的一聲巨響,牆壁被炸出了個大洞,氣浪帶著磚石噴進屋內,將幾個將官掀翻在地。
朱可夫沒有例外的倒在了地上,他的頭嗡嗡直響,眼神也一片迷茫,看不清灰塵瀰漫中的景物。
轟!
又是一聲巨響,屋頂在巨響中露出了個大洞。雜物嘩啦啦打砸落下來,落得朱可夫滿身都是。
朱可夫一動不動,雖然沒有暈過去,但它的意識似乎已經離體而去。
他清楚的聽到一聲接一聲的爆炸,聽得到士兵悽慘而無助的喊叫,他什麼也做不了,就這樣被一堆雜物壓著,在灰塵瀰漫中靜靜的等待,等待命運的宣判。
炮擊,終於停止了,朱可夫清晰的聽到了踩著雜物發出的腳步聲,隨即,砰砰的槍聲不斷的響起。
“這裡發現了指揮部!牆上有地圖,有電話電臺。”
一個聲音傳進了朱可夫的耳朵裡,他依舊沒有動。
“這裡的屍體都是少將,還有一個大將!”
“大將還活著”
朱可夫依舊沒有動。但聽到了,聽到一個細微的聲音響起。
“不留俘虜,執行命令”
這一刻,他突然感覺到自己很失敗,一個大將,連當俘虜的資格都沒,難道一個大將連這點價值都沒嗎?
他努力的轉動眼珠,想看看自己最後死在誰的手裡,可進入視線的是一個矇住口鼻,一根管子通到腰間,僅露著雙眼睛的面孔。
在他看清眼前人影的一刻,他也看到了那抬起的槍口,隨即,他捕捉到了槍口噴出的火焰,甚至,還有一枚高速旋轉的子彈頭
朱可夫死的很鬱悶,也沒有丁點動靜,董庫連他是誰都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他在董庫這裡的確沒價值。
在城市被攻破的一刻,蘇俄計程車兵除了鑽入民居,就是潰逃在荒野上,而他們面對的雖然不是裝甲部隊,但潮水般湧出的人影讓他們心生無力。
在看到人影的同時,天空中響起了令他們恐懼的發動機轟鳴。一架架武裝運輸機不斷噴吐火舌,子彈追趕著潰逃的俄軍,讓他們連抵抗的心思都沒,就一門心思的逃命。
可這種逃命那裡能夠逃脫?他們在先遣軍全線突擊後,短短不足十分鐘,就被湮滅在了滑雪大軍裡。
先遣軍的戰士們一個個滑雪板快速撐動,看到人影就鬆開撐杆,摘槍射擊,隨後再哈腰抓起膝蓋旁的撐杆,繼續前進。
慢點山遍野的白色人影比蘇俄計程車兵數量少不哪去,再加上天空中那追著後屁股掃射的直升機,讓俄軍在潰敗中,快速被絞殺。
幾十公里,全線突襲即便是滑雪板,也不過是兩個小時最多,大軍幾乎沒有什麼阻礙,就衝到了一個個被裝甲部隊分割劃片的城市。
此時,城內的俄軍在緊張壓抑中,無數忍受不了這種煎熬,紛紛露頭,或投擲手榴彈,或開槍射擊裝甲車,或者是想靠近這些鋼鐵巨獸,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