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炮陣地,也接到了清晨測出的敵方陣地座標,開始了緊張的校對,移動炮口。攻擊,就要開始了。
五號靜靜的盯著一名炮手。在他調整炮口的一刻,扣動了扳機。
碰!
一聲沉悶的槍聲打破了清晨的寂靜,子彈從槍口噴射而出,急速的跨越千米。噗的一聲,將那名炮手打成了碎塊,鮮血濺落的到處都是。
還沒等那些身上沾染了血漿和碎肉的美軍反應,砰砰的悶響此起彼伏。
一枚枚巨大的子彈呼嘯而至,在那些美軍下意識要蹲下中砰砰的擊中了他們的身體,短短一瞬,上百人就變聲了肢體殘缺不全的碎肉。
“。狙擊手!!!”
“防禦!!!”
沒有死掉的美軍和古巴政斧軍紛紛喊叫,快速的趴倒在地,尋找襲擊的位置。同時,負責火炮陣地防務的五百餘名古巴政斧軍和三百美軍鎖定了襲擊來的方向。雖然看不到人,但所有碎裂的身體都是一個方向來的子彈造成的,他們均都被那威猛的子彈威力嚇的手腳發顫,但卻不得不壯著膽子向那邊的小山包摸去。
火炮陣地到處的血肉,炮手一個個趴在地上哪裡還敢去靠近火炮?他們是炮兵,面對襲擊,他們不比步兵強,甚至更加的脆弱。
只是,槍聲既然響了,又怎麼會放過他們?
五號調轉槍口,瞄準地上趴著的一個身影,穩穩的扣動了扳機,緊接著尋找下一個目標。
砰砰的槍聲在這個不是很大的山包上不斷響起,一枚枚子彈呼嘯而至,就算那些炮兵趴在地上,也擋不住撕裂他們身體的子彈追蹤。
“啊!!”
一名美軍忍受不住這種恐懼的折磨,嚎叫著手腳並用的試圖爬離這裡。可他的身體剛剛動,碰的一聲,就炸裂成塊。
慘嚎聲中不斷的身體炸裂立時讓恐懼控制不住,所有沒斃命的炮手紛紛一窩蜂的逃離現場,遠離那個殺戮的世界,根本就不敢在火炮陣地上多呆。
可就在他們奔跑中,突然,詭異的事情出現了,噗噗的聲音中,一個個頭顱西瓜般的碎裂,血漿漫天飛舞,短短的數秒,四個火炮陣地的人影就全部倒下,只有那些已經嚇破了膽,崩潰的躺在那裡的傢伙暫時倖免於難。
被調走的那些美軍和古巴政斧軍此時根本不知道他們走後的情況,正慢慢的摸向前方,摸向那個還在射擊的小高地。
他們哪裡知道,他們已經邁進了鬼門關,他們身後完成急速射的戰士們已經摸向了他們的退路,單等山包上發起狙殺後,再進行攔截,吃掉這些敵人。
摸向山包的美軍和政斧軍哪裡知道那個不起眼的山包上是一群殺神?他們藉助樹木的遮擋慢慢的向前摸去。聽到山頂的槍聲停止了,所有人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端著槍,鋪散開,幾百人放羊一般的向向最後的山坡靠近,為最後的衝鋒做準備。
就在這時,噗的一聲,打頭的政斧軍士兵頭顱炸裂,鮮紅的血漿在朝陽裡是那麼的刺目。沒等他身體倒下,噗噗聲中,一個個地下的頭顱砰然炸裂。
“有埋伏!!”
一名美軍大喊著,一個飛撲,爬到了一棵樹下,隨之側身舉著槍,槍口繞過樹幹扣動了扳機。
啪啪的槍聲伴隨著一聲清脆的彈夾彈出聲結束了。他在不遠處依舊有倒下的身影中大口喘著粗氣,發抖的手連續幾下才將彈夾換上。
美軍和政斧軍的反應大致相同,卻別隻是美軍不露頭的衝著前方打孔自擔,迅速換彈夾。而政斧軍則一個個鑽頭不顧腚,恨不能將頭顱埋進樹根。
熊包
看著這些鑽頭不顧腚的傢伙,已經摸下山頂的戰士一個個鄙夷的暗自咒罵了句,悄悄的消失在原來的位置,向前賣弄移動而去。
慌亂的美軍和政斧軍在扔下了百十人的情況下,攻擊受阻,趴在山坡下的一個窪地裡不敢亂動。
周圍茂密的樹林和藤蔓讓他們不知道敵人在哪裡,但都知道,他們一動,就有可能失去生命。
此時,前沿陣地乾等等不來炮擊,指揮官大怒,連續詢問卻不知道火炮陣地已經沒人,補給車輛內的駕駛員都被擊斃了,可以說,他們的退路,他們的火力支援已經沒了。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們已經聽到曼薩尼約方向有隱隱的炮聲,他們知道,艦隊已經開始進攻,他們當然不能停。
一面派人查電話線,一面派人開著吉普趕往火炮陣地聯絡,看看出了什麼狀況。
他們哪裡知道,草叢裡,幾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