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先看看通訊連長,再望向站在身邊的駱敏,不可思議地說道:“放棄徽州?!首長想幹什麼?難道我們建立根據地容易嗎?!首長怎麼能這樣決定?”聽到黃旅長的話,那些還沒有走出去的將領一下子炸開了,全場亂成了一團,說什麼的都有。
駱敏臉上有些不好看了,他曾經是首長的警衛員,自從跟著首長後,就一直都很崇拜他的首長,容不得別人質疑首長的權威,稍微平靜一下情緒,駱敏朝黃獻謀說道:“司令員,看看下去還寫了什麼,我們要相信首長,首長這樣決定一定有他的道理,因為我們只見到徽州這裡一塊兒,而首長他看到的是整個的根據地,甚至是整個國家的命運,首長總是從全域性考慮問題的。”
黃獻謀開啟捏緊的拳頭,展開紙條,繼續唸了下去“皖南根據地暫時交給輔王,有可能的話選一些忠誠可靠人士留在當地進行潛伏活動,徽州的人民如果願意的話派人護送到江西,到時江西那邊會安排好他們的。至於獨立旅,限一月六日前趕到淳安,與浙西獨立旅一塊接受我教導旅邱旅長的指揮。完成政府和人民交給你們的偉大任務。楊滬生,史秉譽。”
黃獻謀唸完後默默地把紙條傳給了駱敏,誰也無法從黃獻謀冷若冰霜的臉上讀出他現在到底在想些什麼。駱敏又仔細地看了一邊,抬起頭來激動地朝黃獻謀叫道:“司令員,看來首長要打一場大仗了!呵呵,首長居然還記掛著我們!好訊息啊,真的是好訊息!”
那些團長一聽有大的戰鬥讓他們獨立旅參加心情極為激動,喳喳唧唧地在下面私語起來。
黃獻謀用還是冰冷地臉看著駱敏,慢慢地,冰霜開始解凍了,終於,黃獻謀哈哈大笑起來,不過開心還沒有多少時間額頭又爬上了愁紋,搖了搖頭黯然說道:“有仗可打自然是好事情,不過這一離開徽州什麼時候再回來可就難說了,畢竟在這裡轉戰半年了,對徽州的一草一木都有了感情,真捨不得離開啊!而且對我們離開徽州那些百姓會怎麼看?現在部隊裡面徽州本地人畢竟佔了大多數,要是政治工作不做好,到時候逃亡現象可是免不了的!建立根據地不容易啊,我們不能不顧慮到徽州老百姓的感覺,怎麼對老百姓說呢?”
說道徽州的老百姓,那些將領都沉默下來。事實是明擺著的,主力部隊要是離開徽州後,這裡不是被清軍佔領了就是被楊輔清的太平軍給霸佔了,不管是哪一方面老百姓都絕對不會再有好日子過了,做為一支標榜為人民服務的部隊,卻不考慮老百姓利益,這是怎麼說也說不過去的!
駱敏低頭思考了一下,抬起頭來懇切地對黃獻謀說道:“司令員,我們部隊畢竟是用來野戰的,不能只考慮到自己面前的罈罈罐罐,這次到浙西去首長的意圖很有可能是為了徹底解決浙江問題。把江西和溫州連線起來,也許首長還有更遠大的目標,不過從這封訊息上我們無法猜測到底是什麼。總之這次的戰鬥絕對小不了!而且只要勝利了,對我們的好處要遠遠大於佔據徽州一隅所能得到的。
至於這裡的百姓,現在江西不是地廣人稀嗎?而且那邊現在基本上都在我軍控制下,安全方面沒有什麼問題的,讓老百姓經過婺源轉移到江西去這是現在唯一可行的辦法,我想只要和大家好好說明,他們還是可以理解我們的。而且這次離開徽州並不等於以後就不回來了,徽州,我們一定還會回來的!“”也只能這樣了。“黃獻謀點頭同意道”各位團長,原定反擊楊輔清的計劃作廢,大家馬上回部隊,做好轉移的思想工作,同時掩護地方轉移老百姓,原則上是這樣,至於具體計劃,等參謀處商議後再下達。大家先回去對部隊進行動員吧!散會!“
********************“陳政委,這個守備司令我不當了!他孃的,欺人太甚了!”
第一師政委房昊天一腳踢開了陳文委的房門,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一進門房昊天用力地扯著領子,青筋直跳地吼道。
陳文委正在看著書,見到怒髮衝冠的房昊天闖到自己面前,放下書本,笑著對房昊天說道:“怎麼了?福州警備司令不是很好的嗎?幹嗎一下子就不想幹了?”
“那些傢伙太欺負人了!這個司令我不當了,誰有能耐誰來幹!”房昊天沒頭沒腦地衝著陳文委發著火。不知道誰把他氣成這樣了。
陳文委不緊不慢地幫房昊天倒了一杯茶放到他面前。“來,先喝杯茶潤潤嗓子說說看到底怎麼回事?怎麼這樣生氣呀?”
房昊天端起茶杯一口氣給灌了下去,強壓下怒火,喘了幾口氣說道:“政委,您是知道的,首長是堅決反對鴉片進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