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看到咱們這位徐永晉兄就必恭必敬站在旁邊。這一打聽不就什麼都知道了?不過徐永晉當時說讓我不要在學校講,還請我吃了一頓喜筵,人家不是說拿人手短吃人嘴軟嗎?咱自然要為永晉兄保守秘密了。”
“你還保守秘密?這不什麼都給你說了?別管我程教官和我姐結婚的事情了,王林斌,你還是說說你在馬尾海軍學校混的怎麼樣吧,我還以為你要被折磨的沒個人形,兩天就被人家打發回來了,怎麼到現在你也沒被人家開除?”徐永晉以前以為這個嬌氣少爺根本吃不了部隊的苦,沒幾天就要給人家掃地出門了,沒想到進了軍校大門後,王林斌就和他失去了聯絡,一直到今年放暑假後,王林斌才穿著一身雪白的海軍學員服回到了潯陽。
“唉苦哇!”王林斌長嘆一聲,一臉悲哀的樣子,見別人幸災樂禍的看著自己,王林斌裝不下去了:“孃的,都什麼混蛋東西?好象就期待著老子遭殃?實話告訴你們,剛進學校的時候,我還真不適應,不過一個月後,老子早就不再害怕他孃的跑步啦!”
李媽將茶水給這些大少爺加滿,聽王林斌滿嘴的髒話,走到遠離他們的地方無奈地搖頭了。自從王林斌從馬尾回來後,嘴裡髒話就不斷,王磊聽了兒子口頭禪,氣的火冒三丈,差點要動手打兒子一頓。本來老子是不打兒子的,不過既然為了上軍校的事情已經打過一次,開了齋了,那麼再打一頓也不很希奇。只是見兒子魁梧了,那雙手看起來好象扇起來很有力氣,王磊心裡動了打的念頭,手卻沒有舉起來——天曉得兒子在學會髒話的同時,是不是也學會了打架?萬一做老子的被兒子一巴掌扇到牆邊涼快去,這可實在太丟臉了。
“別打腫臉充胖子了,誰不知道全校那麼多人,就你體力最差?你還跑的動?”
王林斌不服氣地衝著大家道:“誰說跑不動?咱現在三公里越野跑達到了十三分鐘,要是願意咱們現在可以到外面跑一趟,看看我有沒有吹牛!”
徐永晉看了看王林斌塊頭,這傢伙現在真的比在學校時候結實多了,不知道海軍學校都給他吃什麼補藥,應該不會是走江湖賣狗皮膏藥販賣的無敵大力丸吧?居然在一年的時間讓他有脫胎換骨的變化,雪白的翻領襯衣束進白色軍褲,再加上白皮鞋顯得英姿颯爽,很有軍人風範。當然,在座的除了王林斌,還有迪迪帶來的張浩天也穿著軍服,天藍色軍服穿在他身上同樣顯得很英俊。
“行行,就算你身體可以,可是你的學習呢?成績你總不會也和身體一樣提高那麼快吧?”
“呵呵,這個啊,不瞞您說,咱的功課在海軍學校裡決不會是倒著數的。”王林斌洋洋得意賣起了關子。對自吹自贊的王林斌,在座的以前學友全部報以嗤之以鼻。
王林斌的成績倒真的不是倒數第一,因為全國招考,海軍軍校中不光有高考成績歷來優秀的浙江、江蘇、江西學子,同時還有教育質量比較糟糕的甘肅、陝西這樣地處內地學子。王林斌的成績在潯陽一中倒數第一,可跟全國其他地方學生比一比,他在馬尾海軍初級學校的成績就成了中游偏下的水平。徐永晉、郭寶劍他們一直在潯陽學校,沒見過其他地方學生,不知也不足為奇。
王林斌見人們不相信,也沒像以前那樣急不可耐地非要證明什麼,只是嘿嘿笑笑,捅了桶徐永晉問道:“哎,我走後你們軍訓怎樣?是不是還是老樣子,每天列隊、跑步、俯臥撐什麼的?”
“自然不同了,不過走佇列、跑步還是軍訓時候每天的必修課程,整天傻站在太陽底下,曬也曬暈了”
王林斌一聽深有同感,拍掌道:“可不是!我們學校開始也是整天站佇列,馬尾多熱,第一次一站就是一個鐘頭,半個小時就趴下一小半人,等一個小時站下來,操場上就沒幾個還能站在那裡的了要不是我在靶場鍛鍊過,恐怕也早就趴下了。”
郭寶劍沒好氣地瞟了王林斌一眼:“那你多少時間趴下的?”
王林斌白了郭寶劍一眼,理直氣壯地說道:“我自然比他們強,三刻鐘後才光榮倒下。”
王林斌話一說完迎起全場一片笑罵。立正姿勢一站一個鐘頭,這對徐永晉他們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張浩天笑的前仰後合,伸出大手重重拍了一下王林斌肩膀:“算你有能耐,居然能多站十五分鐘,爬起來是不是兩條腿灌鉛走不動路了?”
徐永晉看著對同學反應很尷尬的王林斌,笑著揭穿他的老底:“他?他才不會呢!這個傢伙屬泥鰍的,稍微有點兒不對頭早就躺在地上哭爹喊娘了。我敢打賭,那些站趴下的能以自己力量站起來,跟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