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明白一些事情,不錯,與德國的貿易,是我們在做。”
“我知道。”
周緯靠在沙發上,略顯些疲憊:“要知道,我們賣到德國去的並非國有財產,我們不是罪犯,不會盜用國有財產出售給敵對國家,這只是正常的貿易行為,只是因為戰爭,不得不給正當貿易,披上一層不那麼光彩的外衣,你明白嗎?”
“明白,”王林斌想了下繼續道:“我想我能理解。”
“能理解就最好。你看過權利法案吧?”
“是的,每個上過初中的都能瞭解權利法案上說了些什麼。”
“權利法案第三條,個人保護其人身及私有財產不受無理搜查扣押之權不得侵犯;除非有合理根據認為有罪,以宣誓或鄭重宣告保證,並詳細開列應予搜查之地點、應予扣押之人或物,不得頒發搜查和扣押證。政府對於個人人身及財產的任何侵害必須予以賠償,賠償原則為個人權利優先於國家主權。我有沒有稱述錯?”
王林斌臉上笑容越來越濃:“說的對極了!沒想到首長這麼大年紀,還能準確地把那大段枯燥乏味的文字背下來,部下實在佩服不已。”
這些自然不會記錯,如果沒有這種條款,王林斌的父親要想賺錢,只能移民海外了,如果國家沒有限制移民的話。
“沒錯就好。”周緯臉上顯出一絲得意:“請你相信,那些貨物都是屬於私人財產,是神聖不可侵犯的私人財產,至於做生意,跟什麼人做生意,權利法案中並沒有限制,所以做生意是不犯法的。以前的那些事情,既然過去了,也就既往不咎,大家都是中國人,雖然私人財產很神聖,但國家利益還是在你、我,每個中國人心中。”
“做生意是不犯法的——哪怕跟魔鬼做生意。”這話王林斌不好意思說出口,就算他說出口,相信周將軍也會認為這是完全正確的,是他那些話合理的延伸。
既然做生意不犯法,那麼沒收他們的私有財產呢?按照這個邏輯推論下來,自然是十惡不赦的事情了。既往不咎,您看周將軍的胸懷真得比海還要寬闊!
“我們調查過你,小王你和李烈士並沒有血緣上關係,你的父親是江西大產業家。”
王林斌有些臉紅,既為自己以前吹牛感到臉紅,同時又為他父親的身份有些不好意思。“江西大產業家”!如果在其他地方,別人這樣說他的父親,他會為父親感到驕傲,但不是現在,尤其是這種場合,這種氣氛下。
“我想小王不大瞭解你們王家是如何發家致富罷?”
“不,我知道,我的父親在這些事情上從來不對我保密。我知道楊坊乾的一切,我也知道我爺爺以前為什麼突然有錢。”既然人傢什麼都瞭解,王林斌覺得自己沒必要再為長者諱了。
王林斌承認的這麼快,倒有些出乎周緯意料,誰也沒有說話,房間內氣氛一時顯得有些詭異。過了片刻,周緯乾笑兩聲:“那就很好。既然你都知道,我想你應該能明白我們現在做的一切,我們有錢了,國家才會有錢,國家有了錢,才會更強大,其他國家不敢欺負你,而我們可以將自由、民主推廣到所有國家去。戰爭,是一種手段,做生意,同樣是一種手段。”
“明白了,我很理解首長說的這些話,也很贊同首長觀點。我想,以後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爽快。”周緯滿意地將雪茄在水晶菸缸裡按了按:“這裡不長來吧?”
“以前沒來過,地球人都知道夜上海消費很高,像我這種靠工資吃飯的,沒有那個財力到這裡瀟灑。要不是首長今天命令我過來,我想,就算戰爭結束,我也不知道夜上海里面是什麼樣呢!”說著王林斌靦腆地笑了笑。
“既然來了,今天晚上在這裡玩個痛快吧小白,讓公關經理給小王安排一下。”
白嗣閿走到沙發邊,手扶著沙發,臉上堆積著淫穢的表情:“要不要叫法國女郎?這裡的法國女郎可是正宗貨,一頭長長的金髮,修長的腿,長的就像畫中天使,而且法國女郎還特別熱情,那個熱乎勁別提有多過癮,小王你嘗下一定樂不思蜀,那可是比日本黃臉婆好太多了!”
周緯和王林斌同時笑了起來。
“小白啊,別是你吃剩的給小王吧?瞭解的這麼仔細,嘖嘖”周緯一邊笑一邊搖頭。
“不了,我是請了假才上岸的,按照規定,我該在十點前返回艦上。省得別人擔心,萬一有什麼事情也好處理。”王林斌站了起來,將軍帽夾在腋下,向周緯行個軍禮:“如果沒什麼事了,請允許部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