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2 / 4)

小說:興唐後傳 作者:無組織

咐啦!”程咬金斟上酒,端酒杯站起來,跟別的桌上的客人說話:“您喝這個,您喝這個。”大夥兒說:“您喝這個。咱們隔席不讓吧!”程咬金坐下喝酒,熱菜也上來啦。程咬金一邊兒吃,一邊兒吩咐:“這個炸烹的萊過油過得不錯。再加一個,過透了多加汁兒,另外加錢。”“這個燒得不透哇,給我回勺。”“這個菜是這樣兒嗎?再給我加點兒青兒!”他這兒一通兒窮講究。吃飽喝足一算賬,六兩八錢四。“行啦,存櫃的銀子不用找啦!”夥計高聲喊下去,堂、拒、灶齊聲說“謝”裡就在這工夫,樓窗外十字街心一陣大亂。“閒人閃開!閒人閃開!差事過來啦!〃

程咬金一聽,顧不得下樓,推開樓窗正看。打正北來的,前頭是差事,後頭人山人海都是老百姓,已經來到十字街心,有六十多名兵丁,一半兒馬隊,一半兒步隊,弓上弦,刀出鞘,押著一輛大車。程咬金一瞧車上的囚犯,暗伸大指,真夠樣兒身高頂九尺,胸前寬,背膀厚,悍丈魁梧,頭上沒戴帽子,高挽發纂,彆著銀替,身上穿一件青箭袖,杏黃色的十字絆,杏黃色的絲鴦帶,雙搭護腿頭,細走燈籠絕兒,大紅中衣兒,青緞子自底兒靴子。生來的紫巍巍一張臉面,寬敞獅子眉,二目圓睜,黑眼珠兒多,白眼珠兒少,準頭端正,四字闊口,領下無須,正在少年,也過不去十七、八歲。五花大綁,背後插著招子,招子上點著紅點兒。按規矩,犯了死罪要處決啦,在車一上得檢朝右,說明你瞧一步少一步,前頭役有路啦。這差事不然,臉朝前沾著,右腿蹬在車廂上。車後頭有一員護決的戰將騎馬跟首,程咬金認得,這是殷開山哪。程咬金納悶兒了:既是殷開山護決,必是處斬犯官,為什麼犯官這麼年輕?就瞧這差事在車上挺著身兒喊:“老鄉親們,大傢伙打死人,叫我一個人抵償,我死得冤哪!”程咬金一聽,回頭仲手,吩!就把夥計揪注了。“這是怎麼回事?”夥計說:“您要問這檔子事呀,您聽我說。” 要問程咬金如何大鬧法場,金殿面君,請聽下回。

第十六回 挾私恨張士貴監斬 立大功程咬金封王

書接上回。程咬金在飯館子樓上望見長安城十字街心過來一股差事,犯人喊冤。回頭揪住夥計一問,這夥計不謊不忙,說:“您要問這檔子事,您聽我說。”“講。”

夥計說出來這事兒可不小。自從秦王李世民、元帥秦瓊領兵征討北國,一晃兒好幾年,兩頭兒不見日頭,不知是死是活。武德天子降下旨意,在長安起造四十八座國公府,把各家國公家眷孩兒接到都城。兵馬司聘請來一位南方人當教師,姓南名伯穎,綽號人稱尋蹤趕跡,武藝高強。各家小將每天要到南門外校軍場習武。這意思是國家不單養兵,還要練將,準備二次起兵征討北國,救回這班老將。小將們的武藝得了高人的指點,大有長進。哥兒幾個每天練完了,總是到鼓樓天春樓飯莊子樓上喝茶、吃飯,談論拳腳刀槍。這一天,小將們由校軍場出來的晚一點兒,來到天春樓樓上,正聽見樓上雅座兒裡頭又彈又唱,有官宦人家在那兒飲酒作樂。哪一家呢?自從英國公徐茂功徵北走了,應了那句話啦:此地無硃砂,紅土子為貴。張環張士貴當了左參謀,成了紅人兒。張士貴縱容三兒張德,仗勢橫行,好比是腳面上長眼睛,他把自己看得與天同齊,老百姓都管他叫張魔。這小子今年才十四歲,這天他到天春樓把樓上佔了一半兒,找來七、八個粉頭,抱著琵琶、絲絃兒,又彈又唱。給自己做生日。練武的小將們茶也喝不好,飯也吃不好,嫌吵。“哎呀!彆扭!咱們不愛聽這個,趁早別唱啦。”這張魔瞪了眼啦:“什麼?別唱!今兒是爺的壽涎之日,我這兒做生日哪!你吃飯給你的飯錢,我喝茶給我的茶錢,誰也礙不著誰呀!大爺我樂意。”張魔一放份兒,小將們哪兒聽這套哇,先前是口角紛爭,隨後就打起來啦。小將們轟走丁粉頭們,大家夥兒打這張魔。打到後來這張魔躺在樓板上不動啦,光有出的氣兒沒進的氣兒。有個小將說。“諸位別打啦!這麼打有什麼意思?看我的!”伸手把張魔的柺子提起來啦。樓窗開著哪,哩!往外一扔,出去啦!那還活得了嗎?張士貴告到八寶金殿,武德天子為了難,大傢伙群毆,叫誰抵償?哪一個小將都是爹爹徵北一去無音信。後來有一家國公說:“萬歲不必為難,眾家國公徵北未歸,微臣留在京師,既然人命關天,叫我的孩兒抵償就是。”事情就這樣定啦。今日乃是處決之期,故此把犯人綁赴刑場。

程咬金聽罷,心中惱恨張士貴。問夥計:“是哪一家國公應承著叫兒子去抵償呢?〃 “齊國公劉文靜啊。他這兒子胯下馬掌中一對雙叉,四個叉頭,能耐那個好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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