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永言就正是這樣一個人物。
這樣的人你可以擊敗他,但是想要讓他屈服是十分艱難的,哪怕是已經被張天柱折磨得不成人形了,楊永言也沒有開口求饒的跡象,更別說讓他透露關於教廷神器的機密了。
最後實在沒辦法,李慕然將老黃也叫了回來,配合著給楊永言送上了一場“痛苦的盛宴”,李慕然在**折磨上絕對算得上是資深選手,而老黃魘火的精神折磨就更是一絕,面對這種精神與**的雙重摺磨,楊永言也終於支撐不住開口求饒。
然而當他們停下來之後,楊永言又是一副拒絕合作的樣子,如此重複了幾次卻一句有用的東西都沒問出來,反倒是老黃被累了個半死,要知道雖然楊永言的戰氣漩渦被打廢了,但是他的精神力還是在的,想要達到折磨的效果,老黃也是費了很大的力氣。
可惜一切都只是白忙活,什麼有用的東西都沒問出來,這樣的人李慕然也是第一次遇到,不僅擁有強大的意志,還有著堅定的信仰,當這兩樣結合在一起的時候,似乎已經沒有辦法從他口中問出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了。
張天柱一直在旁邊觀看了整個過程,看見楊永言被折磨得痛哭求饒時的狼狽模樣,他的內心是無比痛快的,之前他雖然也在使勁折磨對方,但卻遠遠無法達到這個效果。
同時他的心中也是無比愧疚的,覺得自己辜負了李慕然之前“不要讓他死得太痛快”的吩咐,畢竟比起李慕然的手段來,自己之前的那些所謂折磨,實在是太過於“溫和”了。
於是在心中愧疚的驅使之下,張天柱瘋狂轉動自己腦筋,倒還真的想到了一個不錯的主意,他連忙興奮地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張天柱的想法其實很簡單,那就是從楊永言的信仰上打主意,既然他的信仰如此堅定,那就直接毀掉他的信仰,藉此來徹底擊潰他的心理防線。
李慕然聽了張天柱的打算之後也是眼前一亮,覺得這個想法的可行性很高,暗道自己這幾天真是琢磨黑瞳族的修煉之法將人都琢磨傻了,竟然沒有想到這個辦法。
李慕然兩人之間的談話並沒有避開楊永言,而他對於兩人的打算是從心底裡面嗤之以鼻的,以自己對父神的信仰,豈是那麼容易會被這些人所毀。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是有點出乎楊永言的預料,原本他以為這兩人是要從語言上攻擊自己的信仰,但實際上李慕然和張天柱攻擊他信仰的方法十分的簡單粗暴。
其實主要是張天柱在做,他們黑瞳族對於自己的世仇自然是有深入瞭解的,所以他操作起來也十分的有針對性。
他先是將楊永言拉到大街之上,再將他身上的衣服都扒光,而在他們的教義之中,是不能在公眾場合過份暴露身體的,而現在他衣服都被扒光了,肯定是屬於違反教義了。
接著張天柱又在楊永言的身上玩起了刺青來,這同樣是不被他們的教義所允許的,根據他們的教義,身上有刺青者是不被允許進入父神的永恆國度的,一般來說只有犯下嚴重罪行的人才會被留下刺青作為侮辱和懲罰。
更別說張天柱刺在楊永言身上的還不是一般的東西,而是一些辱罵他們至高父神的語句,後來他還覺得只是這樣乾巴巴的罵幾句不夠過癮,經過一番搜腸刮肚之後,竟然在楊永言的身上紋起了一些“邪教”的教義條文來。
所謂的邪教,其實就是在聖父教立教之初曾經與其爭奪過信徒的教派,後來聖父教崛起之後,那些教派自然也都逐漸消失在歷史長河之中了。
這些教派在聖父教的打壓下早已消聲滅跡多年,他們的教義尋常人別說是看了,恐怕連聽都沒聽說過,也不知道張天柱是從哪兒看來的這些教義條文,竟然滿滿地在楊永言的背後刺上了數十條的教義條文。
這也成了壓倒楊永言的最後一根稻草,當他從鏡子之中看到那一句句玷汙、褻瀆、侮辱父神的語句出現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他只堅持了不到十秒就徹底崩潰掉了。
因為他此時的樣子,在世上存在的每一秒鐘,都是對他心中至高父神的最大褻瀆,對於一個真正的虔誠信徒來說,沒有什麼比這更讓人痛苦的了,那是發自靈魂深處的痛苦,還有無盡的自我厭惡。
於是幾經周折之後,李慕然終於從楊永言的口中問出了一部分關於聖父教“神器”的資訊來,可惜聖父教的神器一直都是掌控在每一任的教宗手上,即使以楊永言的身份也所知不多。
他只知道那件神器在使用之前需要進行充能,理論上只要能量足夠確實是能夠秒殺任何強者,當然這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