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娘,我要接吟霜回府,她是多麼美好的女子。”皓禎深情的看著白吟霜。
雪如看著這一幕,被皓禎刺激了所有罪過都記在了這個叫白吟霜的身上,接回府,好,我就借多羅格格的手除了你。雪如在心裡盤算著一石二鳥的計劃,臉上閃過陰狠。
白吟霜聽到這位福晉就是皓禎的額娘時傻了眼,心裡想著那個梅花簪子,“福晉,吟霜想求福晉一事。”白吟霜又跪了下來。
皓禎看著著急,“吟霜你求額娘什麼事站著說就好,不用跪的,額娘很仁慈的。”
雪如聽著兒子的話差點噴血,這就是她辛苦養大的兒子?剛剛強壓下去的怒火再次開始翻騰起來。雪如咬著牙開口,“有何事?”你最好實相的說離開皓禎。雪如的願望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忍的,她想聽到的話沒聽倒,反倒是被白吟霜接下來話刺激得臉色蒼白。
白吟霜把梅花簪子的另一版身世道了出來。
雪如握著嬤嬤的手緊了又緊,蒼白著臉,不,不可能,當初不是說那個女嬰已經被處理得很乾淨嗎?怎麼會活著?雪如極力的在心裡做著否認,眼睛卻是盯著白吟霜,看得她一陣恍惚,她是她的女兒?是真的活著……雪如彎身扶起白吟霜,仔細的端詳著。白吟霜被福晉的樣子嚇了一跳,她能感覺到剛剛福晉是不喜歡她的,可是現在又怎麼……難道自己的襁褓和那梅花簪子真是高貴之物,自己的身世也是不一般的?
“可讓我看看那個襁褓和梅花簪子?”雪如問著。
白吟霜點了點頭,回屋子把襁褓和梅花簪子拿了出來。雪如一眼就認出了那些東西,跟著雪如多年的嬤嬤看著那東西心裡也道不好,立刻上前扶住主子,“主子,得毀了這東西。”嬤嬤小聲的提醒著。雪如立刻清醒了過來,對,她得毀了這個。她得想個說法把東西要了來,毀了,這些是不能留的。
慈寧宮裡,太醫著忙的給皇后診著脈,被請來的皇帝和十二阿哥站在太醫的身後,十二阿哥現在越來越有小大人的架勢,嚴著一張小臉,盯著診脈的太醫。
妃嬪都讓太后吩咐著回去了,而憐貴人和令貴人卻還跪在門外。
太醫診了脈後起身,“皇上,皇后的身子在生下小阿哥後有些虛,此後又一直在操勞,最近似乎心情也不太好,外加血脈不順才會暈了過去。”
“幾時能醒過來?”
“一個時辰後,臣開服方子,一日吃二次,七天便可以緩解,這段時間娘娘需靜養。”
皇后的事處理完了,乾隆才想起外面跪著的二位貴人,“皇額娘,還是讓她們先請了,問清楚了再做處罰。”乾隆賠著笑,扶著太后到外室的軟榻上坐下。
“容嬤嬤,額娘最近心情為什麼不好?”永璂問著跪在皇后榻前的容嬤嬤。“額娘身子不適為何不早些請太醫?”
處室的太后聽著,這才是孝順兒子,這孫子比他阿瑪強多了。
“回十二阿哥,幾日來娘娘一直為憐貴人和令貴人的事頭疼,早起時奴婢想去請太醫,娘娘說休息一下便沒事了。”容嬤嬤如實的回話著。外室的乾隆聽著皺眉,這容嬤嬤怎麼搬弄起事非來?乾隆正待治容嬤嬤多舌之罪,便聽著永璂又開了口。
“容嬤嬤,憐貴人和令貴人怎麼了?容嬤嬤可別在額娘面前搬弄事非。你是老嬤嬤了,當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的。”永璂揹著雙手,看著容嬤嬤。
“奴婢不敢,憐貴人和令貴人不和,後宮的娘娘都是清楚的,二人每天早晨都鬧一翻坤寧宮才離開。”
“鬧坤寧宮?為什麼沒有人向皇阿瑪稟報,你們是做什麼的?讓二個貴人衝撞額娘?”永璂聲音裡帶著嚴厲,嚇了容嬤嬤一跳,容嬤嬤小心的看向十二阿哥,看著十二阿哥向她遞了個眼色。
容嬤嬤立刻了悟,“娘娘說不能因為這些小事去打擾皇上,皇上應以國事為重。”
外室裡皇帝聽著感動,不愧是皇后啊,事事為自己著想,便對容嬤嬤說的話信了幾分。
太后對令貴人和憐貴人都沒什麼好感,容嬤嬤是皇后身邊的人,太后對容嬤嬤說的話倒是很是相信,語氣很是不好的讓人把二位貴人請了進來。
憐貴人在宮裡的時間不短,摸索出一些小經驗,太后就是再生氣也不會反對皇上的,而皇上最喜歡的便是賢淑的,能滿足皇上某種心裡的女人。憐貴人進來倒跪了下來,“臣妾知錯了!臣妾不該惹令姐姐的。讓皇后操心。”
乾隆看向憐貴人,憐貴人正好小心翼翼的抬頭,眼帶淚花。“令貴人,早晨在坤寧宮耍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