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瞭這是跟跪著的二位有關係了。
“令貴人,憐貴人,跟皇后請安,你們也是在場的吧!這奴才們都不敢說,你們二人就為太后和朕解解惑吧!”乾隆不慍不火的說著,讓人聽不出是什麼個心情。
“昨個兒臣妾去請安時,見著皇后娘娘看著這字畫,臣妾便借來了看,臣妝這一看便被畫境吸引了,便多觀賞了一會兒,誰想令姐姐進來後對這畫也有了興致,臣妾想著這畫是皇后賜給臣妾一看的,便拿著畫問皇后娘娘……令姐姐便打著趣的搶了一下……這畫……”憐貴人搶在令貴人之前開了口,說得委委婉婉,帶著一臉的楚楚可憐。
乾隆看向令貴人,“令貴人,憐貴人說得可是實情?”
“回皇上,憐妹妹說得不假,只是……”令貴人腳跪得有些麻,她從宗人府出來一直也沒好好的養身體,懷著孕還要想著如果鬥倒憐貴人。
“只是什麼!”乾隆看向令貴人的目光變得陰狠,語氣很是不善。
“臣妾看著下半卷時,憐貴人突然像是著了魔般,衝過來把字畫撕了又撕,說著這字畫是不淨的。”
“PIA……”一個茶杯從令貴人和憐貴人中間摔碎。乾隆狠狠的瞪著二人,“容嬤嬤,吳書來,他們說得可是屬實?”
“回皇上,大體上是這樣的。”吳書來心裡暗想,二位貴人怕是到頭了。
“來人,令貴人,憐貴人,口出汙穢,衝撞皇后責令其在延禧宮內反思,憐貴人貶為常在。念在令貴人身上有喜,責其靜養,免去宮中規矩。延禧宮內除去用渡,再不得賞!”
憐貴人傻了,自己才爬龍床就被貶,令貴人心裡卻得意幾分,什麼叫母貧子貴,現在就體現出來。
“皇上,臣妾冤枉啊!”憐貴人大呼其冤,眼帶梨花。可惜乾隆有些審美疲勞,最近對住在寶月樓的香妃十分上心,憐貴人除出一身床上功夫了得,其他乾隆還真沒有一絲的興趣。
“你不是說朕的東西不淨嗎?有何冤,來人,送令貴人和憐賞在出去。”乾隆沒心思再看這二人,“容嬤嬤,伺候主子不力,自己去領罰。”
“謝謝皇上開恩!”容嬤嬤知道這是皇上格外開恩,恭敬的給皇上磕了個頭。
乾隆此時對這個嫡子越發的覺得有他當年的那股機靈勁,“永璂,去找永瑆騙來一幅畫,皇阿瑪給提個字,抵了這幅畫。”
內室裡的落雪早在乾隆第一聲咆哮時就醒了,只是頭有些暈,懶得起來,外加內室裡也沒個人,落雪得樂得偷會懶,聽著外面的處置,落雪只有一個念頭,以後自己可以輕鬆幾天了,這戲看多了也累。只是聽到後來乾隆那不著調的話,落雪氣憤了,乾隆是怎麼教育兒子的,怎麼能讓永璂去騙永瑆,落雪差點跳出來衝出去指著乾隆鼻子問乾隆會不會當爹,不會當就下崗換別人,可惜落雪就算是借幾個膽子也不敢衝著乾隆大叫下崗。
皇宮裡安靜了一些兒,碩王府裡卻是不安靜了,雪如腦中一直回想著那襁褓和梅花簪子,腦子裡不斷的閃過滅口和毀了那二個物件的想法。雪如算計著如何藉著這個機會奪回息把持了二十幾年的家業。
另一邊,紫薇住的小院裡,紫薇正坐在外面的石凳上,看著跪在地上的,被福晉領回來給大伯做通房的女子。這個就是大伯養的外室?紫薇看著這個柔柔弱弱的女子,身穿白衣,頭上還帶著白花,看著這一身打份,紫薇忍不住皺起了眉。這分明是還在孝期的女子,怎麼做起了苟且之事。
“你叫白吟霜?”紫薇遲疑了一會兒還是決定開口問些什麼。
白吟霜點了點頭。
“你這個奴才胚子,格格在問你答,你啞了不成?”陪嫁嬤嬤看不得白吟霜的樣子,這碩王府沒有規矩,弄回來的個通房也不教教規矩。
“我看著你一身白衣,頭帶著白花,這是給誰守的孝?”紫薇對白吟霜的規矩沒報多大希望,她只是象徵性的問問,說些個規矩罷了。
“給養父。”白吟霜開口回答,只是這一開口但引得嬤嬤頻皺眉。
“給格格回話,要加上回格格,你是個奴才,當不得在格格面前說‘我’。”
“嬤嬤,這規矩且慢慢的教,以後有的是時間,不急著一時。”紫薇打住嬤嬤要開口的規矩論,這二個嬤嬤有點要爬到她頭上的架勢,下次進宮她得跟皇瑪嬤說說換個嬤嬤。
“回格格,奴婢不自己身世,只知道被養父收養,養父過世後,奴婢就一直給養你戴孝。”
這守孝守到男人床上去?紫薇覺得很不可思議。“以後進了府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