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柱子則是被裝在棺材裡(棺材裡確有死人,柱子就在死人下面)從外地運來地,究竟是來自哪裡就不知道了。
”施法當晚,風雲大作,江水倒流!’黃中華一邊翻譯一邊冒汗,甚至連自己都不相信,“往江裡扔一個樹杈子都會原地打轉!”
在黃老漢的記憶裡,有一天晚上,除了遊擊的隊員外,所有村民都被告誡不要外出,而游擊隊的隊員則與一個衣著便裝的國民黨偵察兵小分隊一起負責守護法臺,為此,王團長還派人給游擊隊隊員每人配了一把當時最先進的卡賓槍,要知道,這可是連國民黨王牌軍都很難保證人手一把的時髦槍械,剛交到游擊隊時,大傢伙連保險在哪都找不到。
“我曾經和照片上那個道長有過一面之緣,想問問他們到底想幹什麼,當時大夥雖然迷信,但也分得清輕重緩急,日本鬼子都打到家門口了,有修法臺的錢,不如我買幾挺機關槍打鬼子啊!”黃老漢雖然年幻不小口齒含糊,但思維卻非常清晰,“道爺告訴我,“天下本無清靜之處,無牽無掛,是以清靜也,然天下遭劫,蒼生塗炭,縱死焉能無掛邪?”我當時聽不懂,便找人把這話寫了下來,想等到道爺做完法好好問問也,結果。。。。”說到這,黃老漢竟然老淚縱橫,一話也說不出來了。
“結果怎麼樣。。。?”張國忠迫不及待。
“我負責的就是江北,按道爺交代,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許進去,我們一直在門外守了三天,後來覺得實在不對勁,這才進去,發現道爺他。。。他已經七竅流血而亡了。。。”黃中華給父親擦眼淚邊翻譯,“後來我們派人回去報信,才知道,那邊的道爺也捐軀了,不過是坐著死的。也是七竅流血,因為南邊太平點,鄉親們就把道爺連帶法臺一起葬了。北邊這位道爺死的太慘了,我們只能把道爺的屍體偷著運到江南再葬。。。”
“您知不知道,他們這麼做地目的是什麼?”張國忠眼圈也泛起一絲紅潤。
“後來我才知道,道爺做法那晚,小鬼子有一批援兵連帶武器**(看不清)要走水路運到宜昌。道爺是豁出性命掀翻了小鬼子的船啊!”黃老漢淚眼朦朧悲嘆不已。“早知道是這樣,我賣聞房子也得給道爺打口好棺材啊!可異啊,我回去找那個下命令地,早就走啦,連兩位道爺叫啥名字都不知道啊。。。!”
“好像確實有這個記錄!”呂隊長一邊搭腔“棗宜會戰即將結束的時候,一隻日本運輸船隊在長江上全定覆沒!好幾個大隊的兵力與上千噸的武器彈藥及戰略物資葬身魚腹,這讓武漢方面的日軍也傷了元氣,很難再組織大規模地增援了,當時當陽、荊門的陸上交通線已經被國軍切斷了,盤踞在宜昌的日軍進退兩難。所以他們準備從武漢走水路被給宜昌,當時國民黨的江防力量已經很薄弱了,如果不是這支運輸隊中途遇到風暴而沉沒,整個戰役很可能會因此而繼續拖下去!倘若日軍趁這段時間調整部署,打通陸上運輸線路里應外合的話,整個第五戰區主力很可能會被拖垮!”
“對了小夥子,你是那位道爺的什麼人啊!”黃老漢問張國忠。
“哎!”張國忠眼圈紅潤,“他是我師叔。。。!對了黃老。能不能帶我去那位道爺的墳看看?”
“早沒啦!我記得,當時那墳就是江邊,我年年去,後來有一年去,發現都改成挖沙子地了,讓挖子那船給挖了!”
“啊?挖砂子的給挖了!?那麼說。。。”張國忠跟羅金明不約而同的一對眼,“莫非酒店的那個遺骨。。。是馬老爺子的!?”
。。。。。。'霸氣 書庫 。。'
臨行前,張國忠把黃中華叫到院子裡,伸手從包裡摸出五千塊錢遞了過去。
“張兄弟,你。。。。。這是幹嘛?”黃中華一把堆回了張國忠的錢。
“黃大哥,你別誤會,這是我給老爺子的錢,老爺子年年去祭奠我師叔,我也沒什麼好孝敬他老人家的,今天就帶了這麼多!改天一定再登門道謝!”
“唉!”黃中華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錢收下了,“其實政府年年來人,給錢給東西,我爹他說什麼也不要,說不能給國家添麻煩,這兩年江裡魚也少了。。。對了,張大哥,那們道爺。。。叫什麼名字?”
“這個。。。”張國忠猶豫了一下,“姓馬,道號思甲字。。。馬思甲!‘
“對!對!絕對不要挖了,怎麼挖的怎麼給我埋回去!”呂隊長在旁邊拿著張國忠的手機一個勁的嚷嚷,“報告?那個我不管,理由你們自己編,什麼沒有發掘價值啊,什麼並非古蹟啊,你們自己編!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