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轉身要走,背後人卻猛將她一推,不設防額頭撞向了牆面,好重一下,眼淚差點沒嗆出來。
陸放之剝了她那件冷冰冰的棕色皮衣,一隻手將她按在牆,另一手又去扯那短裙的鏈,於是裙子也落下來,只留下一條墨綠魚骨胸衣裹住一副玲瓏胴體。
“你瘋啦?”江羚扭著身子想逃脫,卻叫探進身下的那隻手酥掉了大半個身子。
陸放之覺出黏在指尖那縷溼意,“江羚,你要真這麼飢渴放浪,不是有現成的男人麼?”
“陸放之!”她喊他的名字,但氣勢不足更像嬌嗔,“你別說你忘了我們是假結婚。”
“嗯,假結婚。”陸放之低頭貼在她耳垂邊輕咬,音低如鬼魅,“阿羚難道是以為,假老公就滿足不了你了?”
一聲“阿羚”染得她耳畔飛紅。
此刻的陸放之,渾然一股不容置喙的邪戾,鉗著江羚的手力度不肯卸下半分。
江羚偏要激惹他,“家花未必能有野花香。”
陸放之見她硬邦邦鼓著腮,人雖在手心,卻好像隨時都會溜走。
她這樣倔,從今晚開始,說的每句話都挾著刺,不惹惱他不快似的。
“但願你的身體是和嘴一樣硬。”
陸放之攔腰抱起她,進了臥房,將人摔在床上,動作間全然不留溫存。
憤怒是春藥,猩紅了他眉下雙眼,燒烈了他臉上欲色。
江羚緊瞪著他,瞳孔滿是無意服軟的漆黑。
他俯下身來,蓋住她眼睛,啃咬似的親吻她。
江羚仍捏著拳推搡他,他不耐煩,直接將她翻了個身,把她兩手鎖在背後,“我耐心有限。”
陸放之解了皮帶,朝她背上舞了一下,聽得她驚呼一聲,掙得更激烈,便將她雙手推向頭頂用皮帶捆住,膝蓋壓住她腿彎。
感受到陸放之全方位的壓制,江羚卻生出正行在搖搖欲墜的吊橋上的快感。
他的粗魯,他的暴力,都叫她心尖發顫,腿根也瑟縮。
平日斯文守禮的畫皮揭下,陸放之原是蟄伏在黑夜的獸。
衣冠楚楚,哪比得上茹毛飲血的姿態野蠻得漂亮,讓兩隻野生動物心底的慾念瘋長。
江羚再有微弱的掙扎,竟然更像邀請。
底褲直接被陸放之撕開,用力時布料勒疼了大腿,但比不上陸放之的性器下一刻就徑直將她貫穿十分之一的疼。
直奔主旨的迅疾讓江羚未有絲毫準備,那點溼潤不足以緩釋這粗暴帶來的痛楚,淚水霎時就湧出來。
她緊緊咬住身下被子也絕不吭聲,被慾望搔癢了許久,這痛倒讓她有些暢快。
羞辱和恥意勾出她穴內更多淋漓來。
陸放之的力道和速度並未放緩,整根抽出,全然沒入,一下一下,劈開她的穴口,鑿進她的體內。
雖然江羚一直沉默著,陸放之卻是知道她疼的,最開始那樣生澀蠻橫,怎麼可能有不痛的。
只是她姿態非要如此生硬,他更不肯軟語柔情,本能地要摧折她,蹂躪她,看她吃盡苦頭不得不向他求饒。
不是纏綿的愛侶,而是角鬥的兇獸。
江羚很快就適應了節奏,愉悅取代了痛楚一圈圈翻湧上來,牙關不自禁鬆了被子,嗯哼一聲,偷跑的呻吟又讓她下意識閉緊嘴。
現在動情,太早了些。
可陸放之卻聽見了那一聲,好不消魂的一聲。
穴內的反應出賣了主人的淪陷,汁液愈發氾濫,層層軟肉如飢似渴吸附上來,不肯放他走。
他因而放緩了速度,扳過江羚的臉索吻。
這才看見了江羚滿臉的淚痕,緋紅又凌亂,剛從水底打撈起一般恍恍然,忘了情,只顧回吻他。
唇和舌之間,唯恐殘留寸縷氧氣。
齒唇廝鬥,磕破了皮,陸放之便舔淨她唇上滲出的絲絲血跡,腥甜的氣息直往頭頂鑽。
他喘息著離開她嘴唇,把她腕上皮帶解下來,令她翻了個身面向自己,然後將臉匆匆就埋進她胸衣,猛嗅一口。
溼熱的氣息在雙乳間亂竄,江羚抱他的頭,柔軟茂盛的黑髮於是從指間溢位來。
陸放之咬住胸衣鏈往下拽,便露出滿園春景,他急急舔吻上去,如孩童貪食奶油一般忘形。
舌腹軟膩柔滑,處處流連,江羚有如電流過境,輕輕顫慄著,雙手忍不住用力摁他後腦勺,恨不得他就這樣窒死在了她胸脯上。
愛神倘若真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