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流心的女人(h)(1 / 2)

小說:風月不可違「NPH」 作者:裂瓷

流心的甜品看起來總是更誘人,輕輕一戳,無法凝固的流體就輕易受重力的牽引往外淌,往下滴,搞不好還要弄得滿手都是,到處都是。

流心的女人也是。

這時候的江羚好像酷暑時節日頭底下的一份冰淇凌甜筒,等不及慢慢舔食,就先淅淅瀝瀝地融化了。

執著這隻甜筒的陸放之一手的狼藉。

他微微曲起指節,抵著穴道內壁摳颳了幾下。

“啊哈……”江羚不由小腹內收,背向後拱,身體如一根被拉緊的弦,她自覺成了陸放之懷中的琵琶。

轉軸撥絃三兩聲,未成曲調先有情。

陸放之是會彈琵琶的,那年的畢業晚會他壓軸出場,在臺上抱著琵琶彈奏《送別》,江羚就坐在前排,聽琴音悵惋,嘆不盡的離合悲歡,可陸放之像個說書人,把看客送進了故事裡的情愁憂樂,自己卻拂衣謝幕,抖落一地蒼涼。

異域的深邃與東方的沉靜同時被賦予這張臉孔,蠱惑人心的事只需他遞一遞眼波,江羚不免捫心要自問,當初答應扮這場夫妻,是否根本就存了不軌的心思?

哪裡容得她細想,曾於弦上翩躚的長指,同樣善於撥弄她的幽徑,迴旋捻揉,悉悉索索,與彈撥樂器的經久擦摩使指腹生了一層薄繭,對嬌弱的穴肉而言,已十分粗糲,於是整個世界模糊遠去,她唯可知覺的只剩他的手,他的手是歡愉的嚮導。

江羚的小穴應是時令鮮果,蘊藏著豐沛的汁水,男人兩根手指靈活翻飛,將果肉搗得軟爛,這邊按下去,那裡捏起來,滋滋兒地冒,水多得根本榨不幹。

“好舒服……主人好會弄……”她就著陸放之的手,在男人的身上顛簸,腰肢扭得百轉千回,伴著斷斷續續的嬌吟,被情慾裹挾的姿態不忍卒睹。

慾望讓搖晃的女人消磨了耐性。

陸放之因而提高了頻率,手指仿著性器進進出出,變換角度盡力照顧到穴內各個角落,拇指向花縫上方探尋,摸到一顆幼小的花核。

“啊——別!”驚出女人一聲短促的尖叫。

陸放之卻不依不饒,專心挑逗起她敏感的陰蒂來,怯嫩的小豆子幾經欺弄,變得又紅又腫,顫巍巍挺立了,男人的手拉扯著這枚探頭的小核,用力一掐,江羚就一面哭叫一面熱熱地洩了,被抽走了骨頭似的癱軟在他懷裡。

摸一把腿上這條西褲,溼得簡直不成樣子。

“我真是好奇,你的身體裡究竟還有多少水?”

陸放之抬起手,還有水滴自指尖往下落,他覆上江羚胸前那片針織軟料,一下下地蹭。

他完全一副當真只是為了擦乾手上水跡的模樣,動作間不帶絲毫狎暱意味,江羚卻被他蹭得上癮,挺著胸要往他手裡送,她不慣穿內衣,乳尖都已將並不單薄的布料撐出顯眼的凸起,被陸放之的掌心無意按壓到一回,她的身子就要跟著顫上一顫,嘴裡還絮絮著些全無廉恥的浪語:“嗯……只要在主人的身邊,水就怎麼都流不完……”

“不知死活的淫娃。”

陸放之掐住她的腰,略往上提了提,堅硬的龜頭就嵌在江羚穴口微微的凹陷處,蓄勢待發。

剛才已小死一回,穴道因高潮的餘韻仍在抽搐,才抵碰上去,肉棒就被兜頭澆灌一波蜜液,翕張的穴口咬緊它不肯放,幾乎要從馬眼裡吸出些什麼。

可陸放之有意不進去。

即使他也急不可耐想要墜入那溫柔鄉。

他用龜頭緩緩勾勒女人陰唇的形狀,前前後後的研磨,有時不慎插進去半截,女人以為有了希望,可他頓住,平復呼吸,毅然撤離。

可望不可即,花穴委屈得直顫縮,汁液都湍急,他的肉莖也不好受,脈搏猛烈地跳動,手背同小臂青筋暴起,恨不能一把按下女人吃進他的整根性器。

陸放之含欲忍情,就為了看江羚徹徹底底地失防,想看她被狂烈的情潮裹挾吞噬,丟棄意識裡最後一絲清明,完全淪為性慾的奴隸,向他展演自己身體裡所有的淫浪妖媚。

他咬她的耳珠,“阿羚,羚兒……”

低低地、輕輕地喚著,熊熊煉獄深處的喟嘆。

她已是乾柴枯木,男人的每一道聲息都成了燎原的野火,半點兒聽不得,陸放之這樣地喊她的名,分明是要點燃她,燒燬她,可她借來東風、助他氣焰,縱身躍入他的火海,聽見自己的纖維、皮毛、骨節焚燒得噼啪作響。

他的阿羚終於哭出聲來,攀著他將身子輾轉得淫蕩而狂亂,狼狽地親吻他,“給我 ……我要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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