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桑道:“請大神暫時不要去見安薏王后。”
我一怔,發現周圍人的臉上都是同樣表情,令我隱約感到不妥,道:“怎麼回事?我不能見她嗎?”
肖昆忙道:“大神,是這樣的,安薏王后有喜了。”
我腦子“嗡”的一聲,恍然有一種隔世的感覺,有喜了,也就是說,我在大荒有了自己的骨肉,在沒有之前我沒想過這個問題,乍聽到這個訊息,我神思突然出竅,說不出心中是什麼滋味,感慨、感恩、敬畏等等思緒,紛至沓來,不禁想起了自己的母親,她在我降臨這個世界時,不知是否也是這般惶恐,這般的驚喜,這般的不知所措。
我昏昏沉沉,聽到四圍的人齊聲道:“恭喜大神!”
我驚醒過來,是啊,這是喜事,我要做父親了,安薏是母親,哈哈,我們都長大了。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意守丹田,氣行百骸,鎮定一下情緒,心裡默算了時間,知道這是自己的骨肉,笑道:“這好啊,我更要見安薏了。”
肖昆道:“大神,我還有事稟告。”
我奇怪道:“說呀,到底什麼事?一次說完,別吞吞吐吐。”
肖昆道:“安薏王后在路上有喜,經過長途顛簸,身體一直不好,最近還有過大出血,現在她情緒不是很穩定,見到大神恐怕會情緒波動,對胎兒不利。”
我不由怔住,經過在大荒的數次拼殺,對治傷我積累了一些經驗,對女人懷孕的事卻是門外漢,道:“怎麼會這樣呢?很嚴重嗎?”
安桑搖頭道:“不好說,每個女人都要經歷這事,安薏王后身體可能弱,身體反應要強烈。”
我沉吟道:“要保住她的安全,實在不行,我不要那個孩子。”
幾個人臉上都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也許在他們看來,兒子比女人更重要,我可不理會這種世俗的偏見,又補充道:“我只要她平安,胎兒不重要。”
安林道:“最好兩個都保住,大神暫時不要見王后,王后會慢慢康復的。”
非花拉住我胳膊道:“公孫哥,到我住處去,今晚就住我的營帳。”
安桑、安林、重容是羽族重要人物,雖然安薏是我王后,但這事關她的病情,我硬要強行見她,於情於理不合,還恐怕引起羽族人的反感,再說非花又當著這些人的面,留我住宿,這份痴情令我不忍拒絕,道:“好啊,我暫時不見安薏,今晚就住非花的營帳。”
肖昆、安桑等人都鬆了一口氣,肖昆道:“大神還有什麼吩咐?”
我道:“崇天率隊即將趕到,有三千人,你們先派人替他們搭好營帳,兩部會合後,在這裡進行短暫休整,我們就征伐角族。”
肖昆答應,立即與石魔、安桑、安林、重容等人分工,躬身告退,各自佈置去了。我和非花攜手進了她的營帳。這是用茅草紮成的簡陋營帳,五尺高,丈餘寬,僅夠一人容身,就是這樣一個小小的天地,卻被非花經營得十分溫馨,她採擷了一些野花,插在茅草內壁,地上鋪了一塊白色絨毛獸皮,獸皮上還散落一些零亂的花瓣。
我們兩個人鑽進她的營帳,我嗅到一股女人體香與花香混合的香味,不禁陶醉地深吸幾下,道:“非花啊,這些天,你都在幹什麼呢?想我嗎?”
非花低聲道:“想,想你的時候,我就花把撕成一瓣一瓣,我想我就是這可憐的花,沒人疼。”
我腦海頓時浮現一個寂寞少婦,獨坐營帳,心懷痴情,鬱悶寡歡的畫面,不禁伸手輕輕將她攬到懷中,凝視她明亮且幽怨的眼睛,心生愛憐,道:“傻瓜,誰說沒人疼你了,我天天都想你,想我的非花。”
她露出嬌豔的笑靨,眼中含淚,道:“公孫哥,聽你這樣說,我好高興,哪怕這是假的,我也高興。”
我哭笑不得,道:“非花啊,我說的是真的,你要相信我。”
她美麗的容顏流下無聲的淚,顫聲道:“來得這樣突然,我都有點不敢相信。”
我喃喃道:“這是真的,真的”
我低下頭,兩片唇,輕輕吻到了她的唇上,親吻她的唇,親吻她流到臉上的淚,這鹹鹹的淚,代表她摯愛的深情,是她對我的一片痴心。她嬌柔的胴體在我懷裡扭動,突起的胸部頂到我身上,使我難以控制自己,伸手探向她隱秘幽徑,她身體顫抖起來,發出難以抑制的呻吟。
我慾火騰昇,異能發出一道白芒,將營帳與外界隔斷,若大天地只剩下我們兩人,我脫去她身上的遮羞物,她露出雪白軀體,胸前鼓起的肉丘圓渾結實,令人產生邪念,我